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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步。”
陳光明苦笑道:“不是我晚來了一步,而是朱小君的反應慢了一步。”
宮琳摸出了電話,準備給朱小君通話,撥電話的同時,又對陳光明說了一句:“你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你知道嗎?奇江醫療剛引進了風投資金,5個億啊!”
陳光明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詫的神情,只是做了個手勢,示意宮琳應該專注於打電話才對。
宮琳和朱小君正在通電話的時候,陳光明接到了麗莎的電話。
電話中,麗莎顯得有些悲傷,要陳光明去酒店陪她說說話。
陳光明隨口便答應了下來。
待宮琳跟朱小君通完了電話,陳光明禮貌地邀請宮琳和唐武一塊離開了公司。
到了樓下分了手,陳光明想跟朱小君通個電話,問問朱小君他該不該去見麗莎,見到了麗莎又該怎麼應付。
可是,朱小君的電話先是在通話狀態中,隨後便是無法接通,一直延續到了陳光明敲響了麗莎的酒店房門。
在一邊撥打朱小君的電話一邊向麗莎靠近的過程中,陳光明的內心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陳光明最早是在p&g公司見到的麗莎,那時候,琳達先入為主,佔據了陳光明的幻想空間,但是麗莎的高貴優雅以及從骨子裡透露出來的風騷,卻給陳光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之後在真健公司,陳光明和麗莎又發生過兩次交集,這兩次交集均是在飯桌上,而且是跟佟律新在一起。陳光明不是傻子,麗莎跟佟律新的那點事不可能瞞得住陳光明的一雙眼睛,當陳光明弄明白了這其中的一來二回之後,便多少也產生了一點點的幻想。
只不過,當時產生的那一點點的幻想隨即便被對佟律新的噁心給掩蓋了。
現在,佟律新不在了,而麗莎約了他在酒店的房間見面……曾經被掩蓋住的那點幻想又被釋放了出來,而且,還在一點點地放大著。
等到了麗莎為陳光明開啟了房門的時候,原來只是星星點點的這種幻想居然已經被放大成了一條銀河。
麗莎居然只穿了一件睡衣……
……
陳光明迷迷糊糊地從麗莎的房間出來了。
走出了酒店的大堂,迎面冷風一吹,陳光明立即清醒了過來,可惜,已經晚了。
二十分鐘前,當麗莎身著睡衣為他開啟了房門的時候,陳光明的內分泌系統頓時紊亂了,他記不清楚當時自己怎麼就那麼容易地被麗莎帶到了床上,但是他能清楚的記得,當他正處在最**的時候,居然沒感覺到房間裡居然多了一個男人,而且手中還拿著一部攝像機。
麗莎隨即便翻了臉,哭著說是陳光明趁人之危,對她用了強。
以暴力脅迫一位來華投資的外國企業家並與之發生了實質性的關係,這罪狀……陳光明即便是被扒層皮下來也無法彌補救贖,等著他的或許只有漫長的牢獄生活。
陳光明怕了。
他從內心深處是真的怕了。
但是,他又是那麼地無奈,無奈到了連後悔的勇氣都沒有了。
這種情況下,陳光明猶如一個溺水將亡之人,但凡水面上能觸及到的任何物品,都會被當成可以救命的神器。
所以,當後來進來的那個男人向陳光明提出了私了的建議的時候,陳光明不假思索地便答應了。
私了的條件是陳光明要為他們做事,並重新回到朱小君的身邊。
那一霎那,陳光明似乎明白了佟律新為什麼會死,他想到了自己的下場或許比佟律新更為悲慘,他的眼前浮現出了遠在千里之外的父母和姐弟,他的腦海中閃現出了‘好死不如賴活著’的這句諫語箴言。
陳光明不是沒有猶豫過,他甚至想過以死相抗,然而,這個念頭卻僅僅是一閃而過,他眷戀著這個花花綠綠的世界,他捨不得放棄掉他曾經擁有的一切。
屈服,對某些人來說是一種恥辱,但對另一種人來說,卻是一種策略,可惜的是,陳光明並不屬於上述兩種人,他選擇的是接受。
“我們會立即向法院提出凍結真健公司賬戶的要求,並著手撤資清算,也就是說,真健公司從明天開始就關門大吉了,你可以以此為理由向朱小君提出迴歸奇江醫療的懇求,我們相信,以朱小君的個性,只要你的態度足夠誠懇,他一定會答應你的要求的。”
麗莎帶來的那個男人的話依舊響徹在陳光明的耳邊,他坐在了酒店外圍花園的臺階上,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後拿出了手機,找到了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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