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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那年,秦璐的外公和外婆相隔三個月都去了天堂,那一次,秦璐的老爸在彭州來回兩次才一共呆了二十天不到。朱小君記得,那段日子,秦璐的情緒特別不好,可是她卻一滴眼淚也沒流。
高考後,秦璐放棄了上大學的機會,報名參了軍。
秦璐在當新兵蛋子的時候,朱小君正在讀高四,每天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看秦璐發給他的述苦簡訊。
復讀了一年的朱小君考上了省城醫學院,而那一年,秦璐成了一名女特種兵。
從那以後,朱小君和秦璐幾乎斷了聯絡。
朱小君讀大四那年,秦璐突然出現在省城醫學院,她找到了朱小君,和朱小君痛痛快快地喝了場酒,並告訴朱小君,她因為一次意外受傷,不得已退伍了,現在是彭州的一名警察。
“豬頭,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麼不肯上大學而非得去當兵麼?”
朱小君從包裡拿出包紙巾,遞給了秦璐:“我知道,你就是想跟你老爸賭口氣,他越是不想讓你做什麼,你就偏要做什麼。”
秦璐勉強笑了下:“到底是六年同桌十二年哥們,還是你瞭解我。沒錯,我就是在跟我父親慪氣。”
“我敢打賭,從高三畢業你去當兵,到現在,整整六年半,你沒有見過你老爸。”
“他心裡沒我,見和不見又有什麼區別呢?他的心裡,只有那個502所。”
“你老爸怎麼想,我不知道,畢竟我跟他不熟。可是你怎麼想,我卻清楚地很,秦老大,別再騙自己了,你想見他,你很想每天都見到他,或許,能偎依在他的身旁,是你幻想中的最大的幸福。”
秦璐突然停住了腳步,愣愣地看著朱小君,良久,才緩緩地吐出口氣。
“豬頭,既然你這麼瞭解我,那你猜猜,接下來,我會不會擰你的耳朵呢?”
朱小君下意識地趕緊捂住了雙耳,翹起了屁股:“天這麼冷,您老的手就別伸出來了,要是您老生氣的話,就踢我兩腳解解氣吧!”
秦璐撲哧一笑,放過了朱小君,繼續向前走去。
朱小君連忙跟上:“秦老大,你剛才說彭州發生了科學講不清楚的案件,能跟我說說嗎?你知道,我好奇心很重的,你要是不跟我說,那麼我就會睡不著覺,一旦我睡不著,就會躺在床上咒罵你,一旦……哎喲,秦老大,這是在大街上,給點面子好不好!”
“老孃突然想喝酒了!豬頭,你說該怎麼辦呢?”
“彭州最高檔的酒吧,我請客!”
“可不是我逼你的哦!”
……
“三天前,我們三中隊接到了一個報案,報案的是咱們彭州那家國家級的大學的一名教授,這名教授報案說,有個年輕人控制了他的思維,然後盜走了他的多年研究成果。”在彭州步行街的一家叫‘那一夜’的酒吧中,秦璐端著酒杯講起了這個案子。
朱小君不屑地接話道:“不就是江湖上傳說的那種**案麼?”
秦璐白了朱小君一眼:“你懂個屁!江湖傳言就是傳言而已,都是人為編造出來的故事,你是學醫學的,你來說,哪裡有這麼神奇的藥物,可以一下子控制了別人的思維?”
朱小君的藥理學只考了六十八分,還是經過了極大的作弊努力才換取回來的,但是,藥理學中有沒有提及過這類藥物,朱小君還是知道的。
答案是:秦璐說得對,確實沒這種藥物。
“科學在進步,誰知道美帝日賤那些發達國家的大藥廠沒搞出這種藥物呢?只是沒面世曝光也說不準啊!”
秦璐飲啜了一小口杯中的‘轉世情人’,道:“關鍵是那名教授就根本沒有和那名偷盜的年輕人有過食品或飲料上的接觸。”
朱小君犟道:“不一定是透過消化道,透過呼吸道也一樣給藥。”
秦璐有些煩了,將酒杯頓在桌面上,瞪起了眼:“那名教授和偷盜者從沒單獨呆在一起,身邊還有第三個人第四個人,你說透過呼吸下藥,那別人為什麼沒有中招?你解釋給我聽?”
朱小君啞巴了。
“教授向三中隊的哥們說,他當時一見到那個年輕人就迷糊了,等那年輕人得手離開後,在同事的提醒下,教授才有所覺察,一檢視,自己的所有的研究成果全都不見了。同事們都說,是教授堅持己見非得送給那個年輕人。”
朱小君的腦子轉得很快,他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聽你這麼說,很像是監守自盜的行為啊!”
這一次秦璐沒有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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