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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思索、有所感悟、有所啟迪。就我看來,這是一首極其難得的寫景佳作。”鄭老點評道。
“謝謝各位專家和老師的謬讚了。”張錚禁不住隨口感謝道。
“哦,小張先生,你什麼意思?”聽了張錚的話後,幾個人同時不解的問道。
“哦,我剛才不是說過,更喜歡這首詩嗎?既然大家一致的肯定這首詩,說明我的眼光也不錯嗎?所以,我就自我感覺良好了。”張錚趕緊調動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開撒謊和圓謊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們還以為是你寫的呢?”鄭老等人說道。
“我哪裡有這水平呀?”張錚說道。
“這首詩的作者,觀察事物細緻入微,遣詞造句精煉精準,韻律平仄用的不錯,尤其是收尾的兩句,更是點睛之筆,登高觀看全景,這裡的景緻之美,佳人之美,是多少畫卷都無法描繪的。看,這意境多美啊?好詩!的確是一首難得的佳作。”崔鶯鶯也忍不住點評起來。
“其實,作者除了是一位詩人以外,還是一位書法大家,這幅草書作品,全篇筆勢雄奇,連綿飛動,起伏迭宕,氣勢磅礴。草書的那種流宕不羈,瀟灑縱橫,氣勢*人、巍巍浩蕩,收放自如,大開大闔的特點盡顯無遺。好的詩人和好的書者多見,但詩文和書法俱佳的作者確實鳳毛麟角。”那位叫做雷書彥中年人點評道。
“書彥說得不錯,這幅草書作品,乍一看,大有張旭之風,二王之神,但細觀之則不然,既無張體之放浪形骸,又不限王體之法度束縛,完全是作者自己的恣意揮灑,心意表達,有如武林中的‘無招勝有招’,這才是道家的“大音稀聲,大象無形”的至高境界,佳作!難得的佳作啊!”鄭老感嘆道。
張錚聽了他們的點評後,不禁有些驚訝,他們的點評怎麼和蔣老如出一轍啊。
第九百六十四章 論詩(下)
張錚繼續說道:“其實,雖然蘇州只是江南的一部分,但自古以來,用姑蘇來表示江南的大有人在……”
“哦,我真是有點孤陋寡聞了,請你舉個例子好嗎?”中年人說道。
“大家應該知道,有一首名為《姑蘇風光》的民歌是這樣唱得:上呀有天堂,下呀有蘇杭,杭州有西湖,蘇州有山塘,哎呀兩處好地方,哎呀哎哎呀,哎呀兩處好風光……”張錚介紹道。
“這是一首歷史比較古老的民歌,在我們江南一帶非常流行。”那位老者說道。
“大家看到了嗎?這裡的姑蘇風光,並不是特指蘇州風光,而是指蘇杭兩處的風光,也就是說,‘姑蘇’一詞,是可以用來表示蘇州以外的江南的其他地方。”張錚說道。
“這位年輕人說得不錯,既然姑蘇可代表蘇杭,當然也就可以代表江南了。”老者繼續說道。
“且慢,這位年輕人,雖然你說的有一定道理,但僅憑一首民歌,就斷定姑蘇能夠代替江南,還是有些牽強,何況,很多民歌的歌詞往往不是很嚴謹的。”中年人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再來看一首白居易的《憶江南》吧。他在詩中雖然說的是憶江南,但他到底憶的是哪裡呢?他的兩首《憶江南》古詞,開篇就給出了答案:最憶是杭州……,其次憶吳宮,吳宮即蘇州。可見,在他的心目中,他的‘江南’就是蘇杭,換言之,蘇州和杭州就是他的江南。所以,用姑蘇表示蘇杭,或表示江南,還是有據可循的。”張錚說道。
“我同意這位年輕人的意見,姑蘇雖然是蘇州的別稱,但也時常被一些文人墨客用來稱作江南的。”中年婦女說道。
“其實,即便是姑蘇代表不了江南,也沒有關係,這首詩用江南開頭,用姑蘇結尾,絲毫不會影響全詩的意境。”張錚說道。
“我不同意這種觀點,雖然全詩有一處重複,但前後表述一致,使得全詩的整體性更好。如果用小‘姑蘇’代替大‘江南’,則會出現頭重腳輕的效果,所以,我以為還是保留‘江南’好。”一位年輕女孩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小妮,你難道不知道重複是寫詩的大忌嗎?”中年婦女道。
“阿姨,我當然知道了,但必要的重複還是需要的,如孟浩然的《留別王維》,全詩多處重複,不也成了唐詩名篇了,關鍵不在重複,而在於這種重複對詩是否有增值。”王小妮說道。
“小妮說的有道理,其實在很多著名的古詩中,重複的現象是很多的,剛才這位年輕人已經列舉了一些,如一歲一枯榮、一寸相思一寸灰等,這樣的重複,不但沒有影響全詩的格律要求和意境,反而使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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