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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停春運,那會造成比你擔心的瘟疫更可怕的恐慌。國體何存”與會的交通部長反斥道。
“恐慌會過去,如果埃博拉出血熱這樣的瘟疫在京滬兩地爆發那才是災難。其造成的衝擊是無法想象。別忘了03年sars造成的衝擊,它的致死率才5%還不道扎伊爾亞型死亡率的零頭”鄧主任多少有些激動。
“潛在的損失有多嚴重”總理問。
“多嚴重?幾乎無法治癒的瘟疫由鐵路地鐵輕軌等途徑擴散。在過去48小時內我們接到上報的炭疽病毒感染人數就已經比03年sars時期前三個月的都多。如果擴散的不是炭疽而是埃博拉病毒”
“當年能控制住sars難道這次我們就控制不住”鐵路部門的代表問。
鄧主任作了個無奈的表情“sars主要是靠空氣和飛沫傳染的,而這兩種病毒主要是靠接觸傳染,在流行病學上其傳染率要遠低於引起sars的冠狀病毒。但這次的爆發卻比sars還要猛烈還不明白嗎,無論對手是誰,都是作了充足的準備。大量病毒的培育與運輸;相關部門的滲透;散佈的時間點與地點的選擇都是經過周密計劃的。我們已經落後的太多,再猶豫不決”
“誰的部門被滲透了,沒證據別胡說”鐵路部門的人火了。
“給我閉嘴!”遠端連線的總理也火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這些年投入你們部門的資金要是都用道了地方,也不會暴露出這個軟肋讓人有機可乘。”總理指著鐵路部門罵道“你接著說。”
鄧主任平復了下心情道:“如果對手只是散佈炭疽病毒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還有疫苗接種的措施。可如果是埃博拉病毒過去有幾次爆發的案例最後都是以六級根除措施收尾的。不過那都是在非洲的窮鄉僻壤。”
“六級根除措施?”
“以非核武器對特定區域進行徹底焚化”在座某軍方人員回答了這個問題。
“如果真的道了那個地步,我們難道要把中國最大的城市變成火海嗎?”
會議最後總理也無法作出決定。這樣的大事還是要等明天的常委會議。
會議散會後總理辦公廳主任孟飛攔住了鄧建國“樓上的小會議室還有個會議希望你參加,這個時候是指望不上那個‘推銷員’了”
小會議室裡僅有四五個人,除了兩位主任一位是國安局局長,一位是軍委總裝備部的部長,另一位是外交部副部長。
“如果爆發疫情,按照cdc的估計到底會有多嚴重”國安局局長問
“炭疽熱爆發的時間模型我們已經制作完畢。會前已經發給諸位”
“我們想知道的是另一種疫情”
“真的會爆發埃博拉出血熱嗎?”鄧主任反問。
“你什麼意思”外交部的人問
“先不論培育、儲藏、運輸上的困難。如果對手是想散佈埃博拉病毒的話為什麼開始要大規模的散佈炭疽,這不合情理,直接散佈埃博拉病毒就好了。”
“和我們的分析差不多,不過也要考慮可能是兩股不同勢力在近似的時間散佈的可能”國安局長說。
“那個可能比這群人把iv級病毒忘在現場的可能都低。且埃博拉病毒與炭疽芽孢不同,其脫離宿主的話存活能力很差。而炭疽卻可以在自然環境中存活數年,而且在培育、運輸、散佈上也方便的多。如果我是恐怖分子也會選了,當然除非我不是”
“話不總是說一半好嗎。”代表總理的主任說。
“就像我說的埃博拉病毒的散佈不那麼簡單,其散佈需要宿主而人不是種好的宿主。感染病毒1周就會發病之後1~2天就會死亡。傳染期太短,擴散有限,而其天然的宿主目前還未查明。如果我們的對手有能力大範圍散佈這個的話,那說明他們對這種病毒有很深入的研究,那種研究可不是誰都作得了的。只可能是”說著鄧主任看了眼在座的那位將軍。鄧建國接著說“如果真的如此,那就一定要控制人口的流動。埃博拉病毒的潛伏期較短,只要限制了人口的流動,即便在大都市出現我們也有能力控制。作最壞打算大概人口總量的01‰但如果任由現在的狀況的話後果無法估計。”
“實行比sars時期還嚴格的措施嗎?”外交部的人說
“是的,然後就是尋人競賽了。你們應該最清楚該找誰了。我不相信有人能從境外偷運這麼多病毒入境,這些病毒的生產和儲運都需要專業的人員和大批的專業器材。而這些都應該是受管制的,我已經在自己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