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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拿刀子逼著她等我,她大可找人婚配,就是別來煩我。”他深吸口氣,極為厭惡這種糾纏。“可這話叫我怎麼說呢?”林淵無奈一嘆。
“讓我爹自己去說,他不是和柳太守同流合汙,與商家勾結,欺壓善良百姓?哼,既有膽子揹著皇上做這種事,又怎不敢退婚呢?”
宋昱嗤笑,冷峻且優雅地緩步朝石屋繼續走。
“十二少,您等會兒。”林淵趕緊站起,只好採取哀兵姿態,“您可以回去與老爺見一面,將您的意思轉告給老爺知道,這總比小的回去轉達要有用多了。”
聞言,宋昱定住步子。林管事說得沒錯,他是該將心底的意思好好轉達給爹知道,只是……他不想面對他,更無意麵對他。
“再說吧。”丟下這話,他又舉步朝前。
林淵嘆口氣,沒轍地望著他漸漸消失在石屋內的身影。
十二少!
沒錯,宋昱便是那江南官家貴族第二代,排行第十二,更為大夥口中的貴族六少之一。
他早在十五歲時便厭惡了父親那趨炎附勢的行徑,更不喜歡自己的未來得為他所掌握,儘管他是家中獨子,惟一的衣缽。
當他步進屋裡,亞築又依照慣例走到屋外,瞧了瞧林淵欲走還留的身影,接著又衝進屋內,“師父,那人到底要做什麼?請你去外診嗎?”
宋昱吐了口氣,未語。
“師父,你說話呀!如果真是這樣就去看一下嘛,也不能因為人家是有錢人就要人家放棄求生的機會。”
亞築說了半天,可宋昱一樣靜默地坐在那兒,只道:“小奇,幫我倒杯熱茶來。”
“熱茶?”正在一旁搗藥的小奇看了看亞築,“小豬今天都還沒燒水呢,哪來的熱茶?”
“已經晌午了,你在做什麼?”他眯起眸看著她。
“我……我……”她將脖子一縮。
“自從剛剛那人來了,師父和他出去談話之後,她就一直待在視窗瞧著,深怕您被騙走了似的。”小奇一邊搗藥一邊說。
“你……”宋昱眉頭一蹙,“你監視我?”
“不……我沒有,我只是覺得他每次來過後,你都會愁著張臉,很擔心他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亞築雙手直絞扭著,只要想起上次他一個人關在屋裡喝酒,心底便為他擔心不已。
“你是擔心我再酗酒?”宋昱問。
小奇聽了,差點兒捂到自己的手指,他詫異地轉首看向他,“師父,您……您酗酒?!”
怪了,他怎麼不知道?
宋昱不回答,只道:“我問你們,自由和財勢哪個重要?”
“自由。”
“財勢。”
亞築與小奇兩人異口卻不同聲,她主張自由,小奇則是財勢。
“哼,有意思,這就是每個人的觀點不同,也無法勉強自己配合他人。我這次是真累了,想去歇會兒。”
瞧他淡漠地回到房間裡,亞築雖不明白他言下之意為何?卻想起上回他曾提過的“自由草”。
對了,師父如果有了“自由草”一定會快樂的!既是如此,她可以幫他去山上找呀!
可“自由草”長什麼樣呢?
對了,翻書,師父有好多醫書、其中一定記載了“自由草”的模樣。於是她趕緊跑到那一大堆書旁,一本本找著。
小奇見狀不免嗤笑,“喂,你什麼時候這麼認真了?居然還會翻師父的書,你識字嗎?”
“我……我當然識字了。”只有師父看得出來她出自富有的家庭,學字唸書是必然的。
“哼,再裝吧。”小奇壓根不信邪,端著已搗好的藥汁走到後面去。
亞築繼續找著“自由草”這三個字,可奇怪的是,十來本書裡全沒提到“自由草”,那會是……
驀然她眼睛一亮!“自酉草”三個字映入她眼簾。
就是它沒錯了,八成是這書冊的字給寫錯了!
於是她將上頭的形狀重新描繪了一張,還有生長的環境也記錄下來,塞進衣襟後對一旁看著窗外的弟弟說:“姐姐出門去,要乖乖的喔。”
輕拍他的小臉,她才走了出去,沒想到竟聽見凌亞立咿呀地說著:“姐……姐再見……”
她瞠大了眼,興奮莫名地跑回來抱緊他,“你進步了,是什麼原因讓你進步的呢?我好高興呀。”也本想喊宋昱與小奇出來看這個新發現,可又佔到時會走不開身,於是她又道:“姐姐去找‘自由草’,等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