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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了?”
“你記不記得曾經告訴我,你不愛他?是真的嗎?”
她當然記得,也就在同一天,她承諾自己,當顧顥完全忘了對邵茵的迷戀時,她要向他告白。
“為什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再告訴你。”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愛上他了?”菡菱緊張的問著,覺得自己的呼吸有點困難,幾乎窒息了。
邵茵笑了。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答案了。你愛他,對不對?上次是騙我的,對不對?”
“我沒有騙你,我只是想,或許你會愛上他。”
“所以,你就甘願放棄?唉!你真是個大傻瓜。”
“沒辦法呀!他愛的人又不是我。”
“誰說不是?”
“誰都看得出來,他愛的人是你。”
“如果你還這麼想,未免太看輕自己的魅力了吧!你什麼時候看顧顥生氣過?上次,他氣急敗壞的拉著你衝出去,到現在還被同學取笑呢!”
“那並不代表什麼啊!”
“給他點時間,讓他理清楚自己的感情。他告訴我,他的心亂了,那不就表示,他自己也不確定他是不是愛我,對不對?”
“他才是個大笨蛋,不是嗎?”菡菱突然叫道。
“大傻瓜配大笨蛋,不剛好是一對?”
“你還取笑我。”
“本來就是嘛!”
菡菱威脅的追著邵茵,校園中充滿了兩人的嬉鬧聲,彷彿酷寒的冬天遠去,春色又回到人間。
第十章
紐約的街道,車馬喧騰,人聲鼎沸,熙來攘往的人�並不亞於臺北,住了六個多月,霍翟航仍然不太習慣周遭充斥的語言,以及一張張不同膚色的臉孔。同樣喧擾的城市,非但無法讓他早日習慣,反倒使他益加想念臺灣。
每個星期,他都會寫封文情並茂的信給珞瑜,或許是人在異鄉吧!許多在臺灣時,他說不出口的,甚至於他自己說了都嫌肉麻的話,在信裡,他全寫了。
剛開始的幾封信,他只是客套的、俏皮的介紹著他在此地的情形,及所發生的一些糗事;漸漸的,珞瑜友善的回應鼓舞了他,他寫的信愈來愈親密、愈來愈私人;而到最近,他簡直把珞瑜當作妻子一般,開始傾訴他的相思。
珞瑜回信的態度並不像他一般熱情,她只是含蓄的、溫柔的鼓勵他、安慰他,但也足以使他高興的了,因為,她並沒有拒絕他。事實上,她從未提起他在信中示愛的言語,只是照常的回覆他的信,偶爾也提起她最近的情形。
霍翟航常打電話回臺北,但他從來沒找過珞瑜。在信裡,他與她非常親密,但是,真要面對面說話,甚至只是通電話,他都覺得無措。
那情形就好像是,兩個通訊許久的筆友要見面時一樣,已經非常熟悉的朋友,事實上卻是陌生的兩個人。
已經春天了,天氣還是那麼冷。霍霍航終於回到公司為他準備的宿舍。
“有你的訪客,霍先生。”房東太太碰到他時告訴他。“我讓他在你房間裡等,天氣太冷了。”
“是啊!好冷的天氣。”霍翟航寒暄著。
他跟房東太太又聊了幾句,才轉身上樓。一邊納悶,會是誰?他到此地半年,還沒有過訪客呢!
走進房間,他看見書桌前的人影,不敢置信地閉了閉眼睛。
坐著的人影站起來含笑的望著他。
“不認得我了?”
霍翟航衝向前,緊緊握住他的手。
“好小子,你終於捨得出現了。我真該好好揍你一頓。”
來人也同樣用力的反握住他的手。
“謝謝你為我保密。”
“你知不知道那是件多困難的事,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是差點說出來。”
“可是你沒有。”
“對,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是茵茵,她的堅強讓我守住的。”
邵緯自豪的笑了起來。
“我早就告訴你了。”
霍翟航冷哼一聲,放開握著邵緯的手,走向壁櫥,取出一瓶酒和兩個酒杯。
“你少得意。我真不懂你幹嘛搞失蹤這種把戲,你知不知道他們有多傷心?”
邵緯走過來,接過酒,一仰而盡。
“我怎會不知道?可是,這次我僥倖逃過了,誰能保證下次會同樣幸運?何況,天知道他們會不會拿我家人來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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