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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兩年,怎不知蘇耿這只是藉口,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有動物園的門票,“杭杭下週沒有興趣班要上,你下週帶他去吧。”齊夏果想蘇耿也許是想和蘇杭搞好關係,他們畢竟是父子,多些相處也是好的,只是齊夏果不知道,蘇耿的野心不只是這點,不僅要籠絡兒子,還有兒子他娘。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而蘇耿的探索路顯得更加艱難,因為他毫無經驗做指引,更無兒子做嚮導,可謂是毫無出路。
蘇耿見齊夏果把蘇杭始終掛在嘴邊,心裡有些怪異抽動,繼續問她,“你真不去動物園?”
“我去動物園幹什麼?”齊夏果氣極反笑,今天的蘇耿意外的難纏,竟然為了兩張票反覆遊說,就算他有票,按照他以往的行事風格之後把票扔在桌面上就再無下文,怎會這般多次詢問。
是啊,兩個成年人去動物園看什麼,蘇耿臉不紅氣不喘地胡扯,“交;配。”齊夏果手裡面還拿著剪刀,聽到他的話轉過來怒目瞪他,“你說什麼?”
“觀察動物生息。”蘇耿反應極快地改口,齊夏果深深剜他一眼才重新轉過頭去,只是無論蘇耿再說什麼,齊夏果都不再搭理他。
好吧,第二次再次失敗,實踐表明,無論是從孩子還是從孩子他娘這裡,蘇耿始終討不了好處,資料顯示,他反敗為勝的機率為百分之十。
蘇杭手裡面拿著顧歌新給他買的遙控車,樂滋滋地問,“顧歌叔叔,你今天為什麼要送我去畫室呀?”平時都是齊夏果送他去的。
顧歌大手拿過蘇杭的遙控車放進自己的斜跨包裡面,把蘇杭抱上車,“因為杭杭說喜歡坐我的車。”顧歌還是那輛單車,只是在後面多了個不倫不類的後座,是蘇杭的專屬位置。顧歌對蘇杭可以說是百依百順,在蘇杭想要坐他單車,而齊夏果以安全問題反對之後,顧歌推著這輛不倫不類的車子出現,“這樣就安全多了。”
顧歌是不會告訴蘇杭,他得到情報才把蘇杭帶出來的,為的就是不讓蘇杭遇到蘇耿。只是血濃於水,真的是他這個外人能替代得了嗎。顧歌無數次問自己,他可以像父親一樣對待蘇杭,雖然蘇杭也十分粘他,但是這都是建立在顧歌做了無數的好事基礎上,一旦他做了傷害蘇杭感情的事情,哪怕是微乎其微,都可能抹殺過去的一切美好。
而親情不會,血濃於水的父子不會,血緣這個東西真的很神奇,哪怕齊夏果再恨齊聲正,還是在他住牢期間給他送過一次棉被,雖然沒留下自己的名字,但那依舊是解不開的羈絆。
顧歌帶著蘇杭有意無意在外停留過長時間,直到蘇杭捂著小肚子說要尿尿,顧歌這才騎車送他回去,看到小店內的人,顧歌自覺決策失誤,蘇耿竟然還在,甚至身上圍著和他形象氣質都極為不搭邊的碎花圍裙。
齊夏果聽到動靜從裡面走出來,她頭上帶著方巾應該是剛打掃過,蘇杭不理會這三個大人之間的暗流湧動各自撓心,他大叫著,“媽媽,我要尿尿,快抱我下來。”齊夏果忙把蘇杭抱下來,跟在蘇杭身後進洗手間。
空蕩的店內安靜下來,只剩下兩個男人面對面尷尬地站著,蘇耿伸出手,“顧總。”顧歌也禮貌地伸出手,兩個男人的手短暫相握就分開,“蘇總。”
“謝謝你這段時間對他們的照顧。”蘇耿說。
顧歌把包拿下來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動作極為熟悉自然地拿水杯接水,因為他經常來的緣故,店內有他獨有的口杯,顧歌卻用一次性杯子接了水遞給蘇耿,誰主誰客顯而易見,“我的榮幸。”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不用言語較量各自打定主意。
晚飯時間,齊夏果開始糾結該怎麼做飯,兩個大男人佔據小店內的沙發表情愉悅話題輕鬆地暢談商業經,蘇杭在他們腳上跳來跳去一個人玩得愜意,這幅畫面落在齊夏果眼中,怎麼看都是和諧溫馨的一幕。
不能直接問兩個男人,齊夏果把目標定為未經人事相對簡單的蘇杭,她溫柔輕聲問兒子,“杭杭,晚上想吃什麼?”齊夏果的意思表明的很明確,吃飯時間了我們要吃飯了,閒雜人等退散。只是她高估了另外三個人,蘇杭坐在蘇耿的腳上,揪著蘇耿的西裝褲玩搖擺。蘇耿和顧歌一致表示不挑食。
齊夏果怒睜著眼睛瞪著三個男人,最後只好轉身去廚房,怎麼想都覺得莫名其妙,這兩個男人怎麼碰到一起,他們不是競爭對手嗎。
簡單的家常菜上桌,蘇耿帶蘇杭去洗手,顧歌幫齊夏果端飯菜,隨後四人落座,蘇杭本要挨著齊夏果坐,大眼睛骨碌骨碌在其他三張臉上轉動,最後在蘇耿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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