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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痛苦的樣子,“又是女人,估計我今天是掛定了,你記得去給我送醒酒湯。”梁溫故意說,“明知道是去喝醉,不去就是了。”黃醒堅定搖搖頭,“女人要哄,兄弟也要哄,省得你將來把我甩了的時候,沒個人陪我說說知心話。”
黃醒到的很快,但是還是看到房間內一片狼藉,阮馳森這傢伙衣冠禽獸多少年了,這會外套脫掉,領帶扯掉,襯衣皺皺巴巴的,蘇耿也好不到哪去,他倒是乖,不像阮馳森坐在地上,他躺在沙發上,低垂著的手上夾著煙,領口扯開,露出泛著不正常紅色的胸膛。
阮馳森看到黃醒扔給他一瓶酒,黃醒穩穩接住,走過去坐在地上,“有你們這麼做兄弟的嗎,有酒竟然不叫我。”
三個人的酒瓶相碰,一飲而盡,想著心中各自無法割捨的人,把不捨不敢不痛快全部都壓下去。從上午到下午,三個人喝喝停停幾乎都不怎麼清醒,說話大著舌頭,黃醒扯著嗓子吼,“最愛你的人是我,你怎麼捨得我難過……”
阮馳森呵笑一聲,“你這調都找不著了,聽我的,‘兄弟我們都像是,山坡滾落的石子,都在顛簸之中磨掉尖牙’”阮馳森唱的是龐龍的《兄弟抱一下》,三個男人一鬨而笑,只想做個有愛的傻瓜,只想有個家,多麼平淡的夢,又是多麼虛無的美夢。
三個人酒喝得差不多了,開始談心事兒,女人會在清醒的時候談心事,在喝醉之後發洩,而男人會在清醒的時候發洩,在喝醉之後說心事,用被酒精麻痺的大腦,說出平時一直壓制的話。
“不就是一個齊夏果,大不了再換一個。”黃醒說道,阮馳森笑得悵然若失,“你別扒著梁溫,再找個試試。”
黃醒摸摸鼻子,是啊,給別人提議的時候總是頭頭是道,輪到自己又行不通。三個男人,今天為之喝醉的女人不同,共同的就是她們都是這三個男人心中獨特的那個。
黃醒和阮馳森說著話,卻不見蘇耿回答,黃醒有點喝醉,手下力氣也大了點,啪啪拍蘇耿的臉,“這小子是不是喝醉了,怎麼這麼安靜?”
喝醉的蘇耿嫌棄地拿開黃醒的手,“你丫別碰我臉。”
阮馳森噗笑出聲,“這小子還惦記著他的臉,那就是還沒喝醉。”繼續給蘇耿遞酒瓶。黃醒滑落在地板上,“什麼女人不女人的,阿耿要不,咱倆都離開女人湊一對得了,知根知底的。”
蘇耿鄙夷地叱一聲,“就算做基佬,也是找阮馳森,和你這小受沒感覺。”阮馳森讚賞地和蘇耿碰瓶,黃醒扶著受傷的小心臟滾到角落裡。
“酒喝得差不多了,說說今天怎麼回事吧。”阮馳森問蘇耿,雖知道是和齊夏果有關,卻還是問明白。
“沒事兒。”蘇耿只肯說這一句話,最初壓在心頭的心痛煩悶似乎消失一些,蘇耿有些好笑地發現,他在做什麼,是在為一個不在意自己的人摧殘腸胃,他又有什麼立場。
阮馳森踹他一腳,“陪你喝了大半天,你丫就一句沒事。”
蘇耿把酒瓶扔在地板上,手抓著心口的位置翻身坐起來,說,“身體沒事,就是這裡難受,像貓爪一樣,一下一下,我難受,我這裡難受,難受的我受不了,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做什麼都是錯。”蘇耿說著有些哽咽,在洗手間他呆了半個小時,真想就那麼走了,他反覆呼吸半個小時,還是沒能說服自己不難過,他難過,難過的快死了,卻還不能在齊夏果面前表示。
“疼就是一陣,疼過就好了。”阮馳森拉開蘇耿用力抓著心臟位置的手,“阿耿,你是倒下過一次的人,我知道你疼,就像眼看著別人拿刀開破胸膛,拿出你心一樣,是疼,但是那陣疼過了就好了。”
蘇耿低喃著說,“這次不是掏心,我恨不得是掏心,可是她不要。”
黃醒不合時宜地打個酒嗝,“說什麼刀啊掏心的,多血腥,按我說,阿耿你既然捨不得,那就把她追回來,像我一樣,死皮賴臉的,女人雖嘴上說著討厭不願意啥的,心裡指不定怎麼樂開花。”
阮馳森聽黃醒的話鄙視地斜他一眼,“按我的經歷,直接拖上;床,什麼時候願意再下床談情。”黃醒笑得捶地,“時殊是不是就是這麼被你拿下的,阮馳森,你這人忒不要臉。”
蘇耿蜷縮著身子,喃喃低語,“我也恨不得直接把她拖走要麼強行進入她的生活,但她是不一樣的,只會更恨我。”說完呵呵笑出聲,“你們知道嗎,我兒子,我蘇耿的兒子,當著我的面,說要別的男人當他爸爸,是不是忒喜感,現在想想都覺得高興,我高興,我他媽的高興死了。”蘇耿把瓶子摔在地上,像困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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