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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心打量了一眼韓寧，試探著問，“韓哥，他是你親戚嗎？要是你的親戚，這個生意我就不做了。”

“鄰居。”

光頭鬆了一口氣，鄰居就好辦了，還能逼一下，要是韓寧的親戚，他就難辦了。

一根菸抽完，光頭讓黑子帶人上車，人越來越多，他怕有人報警，到時候也是個麻煩，和韓寧套了會近乎，光頭纏著韓寧把號碼要了去，是改天請韓寧吃飯，還給了韓寧一張自己的名片。

“齊大志。”韓寧唸了句，打趣道，“你這名字挺有志向。”

光頭摸著腦袋笑了笑，“什麼志向！現在混成這個鬼樣子，不了，韓哥，改天請你吃飯。”

韓寧輕輕了頭，光頭這才上了車，兩輛黑色的桑塔納一溜煙走了。

王瑞還躺在地上，身上全是泥土，他身上看不出什麼傷，光頭這批人還有有分寸的，王瑞是欠錢的人，還指望著他還錢，不能往死裡打，真出了人命，這錢可是真的黃了。

“怎麼樣了？要不要打10。”韓寧在王瑞面前蹲下。

“不用了。”王瑞從地上爬起來，坐在地上直髮愣，緩了一會兒才，“謝謝你韓寧。”

這會兒王瑞的語氣正中平和，沒有了一往日的桀驁，一朝從天上掉落地下，大起大落讓他恐怕也認清了一些東西。

“謝不謝我倒是無所謂，你還是想著怎麼還錢吧，下次我可幫不了你。”

韓寧這次幫了他，不帶表以後能一直幫，畢竟他理虧欠人家錢，人家肯定也是沒辦法才用這一招向他要錢，不使用特殊手段，欠債的永遠是大爺。

王瑞了頭，也不話，還是繼續出神，一副痛苦的樣子。

韓寧不管他，到了鎮子裡買了一些密封的瓶子這才原路返回，這時候王瑞已經走了，奧迪車也消失了。

回了家，又對著鏡子照了一下臉，這下他不淡定了，他的面板本來不黑，但是也不白，但是隻是這麼一會兒，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白了一些，而且面板是光潤亮澤，頗有向白臉發展的趨勢。

“逆天呀。”

韓寧揉了揉自己的臉，不虧是天庭蜂蜜加上張三丰特製，這美容膏要是賣出去該買多少錢？他相信面對世界級的化妝品，他也能完爆。

不過如何推銷出去呢？韓寧有些困惑，他可不想再從低端市場打起了，這玩意不是青菜，本身的造價不低，而且產量也不是很高。

他正想著，手機響了，看到顯示的號碼，韓寧想了半天才想起這人是誰？

“楊星探？”手機顯示的號碼是楊振，正是那個在河灘上要買灰的人。

“韓先生還記得我呀，是我呀。”電話裡楊振很熱情。

“有什麼事情嗎？”這麼長時間楊振突然來了個電話，肯定是有事情，“賣猴子的事情就免談了。”

電話那頭的楊振有些尷尬，“不是，不是，這次我們劇組選景選在了大青山這裡，要在這裡拍一部仙俠題材的電視劇，我跟導演了你的猴子，導演特別喜歡，希望能讓的你寵物能出境，不過你放心，我們會給你費用的。”

“噢。”韓寧瞥了眼正在院子裡和大黃打鬧的灰，養了這個猴崽子這麼長時間，終於可以看見回頭錢了。

他想了想，貌似這個事情又能賺錢，又能玩，又能看美女，的確不錯，“能給多少出場費？”

“這個我們面談行嗎？”韓寧鬆口，楊振來了精神。

“好吧。”

在大青山風景區有一座傳承了五百年的道觀，廟宇清幽，風景秀麗，按照楊振的話，這個地方是劇組挑了很長時間才挑中的，現在他們就住在風景區的五星級飯店美食齋，讓韓寧去哪裡和他見面。

美食齋韓寧是再熟悉不過了，他本想現在就去的，想了想又決定推遲，這麼急著去，灰的身價難免會給看輕，娛樂圈那群人從媒體上看就很勢利眼，他是圖個樂子，可不是為了去受氣。

放下電話，韓寧繼續搗鼓自己的美容膏，他把這些膏藥全部裝在了自己買來的瓷瓶中，又把這些瓷瓶塞進了乾坤袋，這乾坤袋裡的東西不會腐爛變質，是天然的儲藏空間。

“寧。”

正裝著，王彩英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韓寧探頭看了一下，急忙把東西收起來，把巴掌一般打的乾坤袋塞進口袋裡。

“怎麼了？”處理乾淨，韓寧從衛生間出來。

王彩英身側正站著一個同齡的婦人，這是王瑞的母親，她的手裡正拎著一個袋子東西，紅腫著眼睛像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