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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精進,只望不違家兄臨終所託,讓你有點行走江湖的本事。第一時間更新”話罷,馬晉風板起臉“玉虛五門,師傅雖只傳我九式散手,然道法之中,一通百通,這二十年來,我苦心修煉玉虛兩儀功,掌法和腿法也無師自通,看來我雖無學道之本領,這練武也算頗有小成。”說著馬晉風單步向前,雙手微曲,一掌內吞,一掌外吐。“玉虛散手一共九式,你看好了。這一式叫清潭攬月。”話罷,馬晉風身形斗轉,雙手前後交錯,收放自如。“這一式,名清潭攬月,是故水中之月無影無形,重在身法飄逸,以速治敵。出手之際可佔得先機,也可避敵自保。要訣是在快。”“第二式叫,望蘭撼山。”馬晉風一招使罷,腳步陡然變慢,一步跨出,前手後疊,後手慢推。“這一式,慢如青雲當空,重似泰山於頂。其要訣卻不在力,在望,所謂望乃觀敵之策,如不能料敵先機,此一招實為敗手。”
“為什麼?既然是敗手幹嘛還創出來?”蕭衍不解道。
“臭小子,這招雖慢雖笨卻能以一當十,武學精髓都在隨機應變,什麼樣的好招式,拿給蠢才來用都是白費力氣。相反什麼樣的普通拳腳在高手用來也能臨機制敵。好了,少廢話,看好了接下來的幾招。”
“這招叫三尺三清,是為虛招,此招要訣在於藏,三尺三清,九天銀河,此招大開大合卻不失剛中帶柔,一般敵人遇見此招多為防多於攻,不敢冒進。配合下一式坐忘難賦。”馬晉風一招三尺三清大開大合使罷,在空中騰挪一轉,雙腿穩穩立於石桌上,兩掌護於胸前。“所謂坐忘難賦,此坐非比坐,其意在以靜制動,要訣為守。”
“接下來幾式:仗劍玄門,飲酣狂醉,棹舞漣漪,仙霖蕭瑟。這幾式皆是攻守兼備,我們道門劍法取自拂塵,後蘊於掌法和拳法中,這玉虛散手自然也有參悟,仗劍玄門,進如利劍出銷,退如奇門遁甲。飲酣狂醉,棹舞漣漪,仙霖蕭瑟,此三式好似一門三子,同宗同脈,推,擒,挑。三式攻防變化,可生萬物。接下來還有最後一式,這一式沒有名字,亦沒有招式。我只知道家師有言,玉虛散手九式,其最後一式在意不在形。所以每每學這散手之人都沒有第九式,可當年覃昭子祖師爺創下這門武學不可能為了天地大同硬是添上了第九招。九,萬數成九,九九歸一。師傅也只是悟到這裡罷了。”
蕭衍邊看邊依葫蘆畫瓢,可是初學武功的他總是意到而形不到,雖然已經瞭解每招的要訣可是卻不能融會貫通,可謂知其意,不通其形。蕭衍心裡不禁嘆了口氣:看來我還是適合做個賭坊的小賬房,練武行走江湖我不是那塊料。殊不知對於這玉虛散手意大於形,蕭衍先前學了玉虛真經的凌燕十視,這凌燕十觀乃修煉眼力的道家妙訣,蕭衍雖不覺,但是粗略的觀看了這八式之後,他已經把玉虛散手過目不忘的全部記了下來。如果換是普通人就算看上個十年八載也只是形到意不到。
蕭衍學到這裡,只覺頗為無聊,自己孩童心性,難以靜心細究,“馬叔…那論道是什麼?”他想起之前二人談話,低聲試探般問道。
“論道?”馬晉風背過手去佇立不語,過了片刻才回頭對著蕭衍道“小衍子,你今年多大了?”
蕭衍撓了撓頭,“我問你論道,你問我幾歲?馬叔今天怎麼了?”想罷,只能老實答道“阿母說我是在貞觀二年時候養我的,那是我僅一兩歲。”
“貞觀二年麼?”馬晉風面露蕭瑟,笑了笑“那你今年也有十三歲了,以後可是想好要做什麼了嗎?”
“做什麼?”蕭衍一愣,卻被問的面紅耳赤“莫非馬叔在考我?”他想起平日學字練眼時,馬晉風都會問些事態常理考察自己,如若答不對,怕是要被罰個單腳站立,半夜觀物了,“我…”
“結結巴巴;你這小子;膽子就如此小麼?”馬晉風眉頭沉沉,搖了搖頭“我便是隨便問問,不是考你。”
“哦…”蕭衍終於鬆了口氣,過了片刻脫口道“在鶴歸樓做個小夥計,以後如若能會點賭術,賺點閒錢買些貪嘴的吃食更好…”他說著開始設想起來“如若可以每天只幹三個時辰的活,還能去聽聽白老頭說故事,那便是神仙的日子,哎喲!”剛說完,自己頭上被來人用力拍了一下。
“沒出息!”馬晉風搖頭嘆氣“我傳你這九式玉虛散手,你只要勤加練習,別說十年,過個三五年,整個鶴歸樓沒人可以小瞧你,倒是別說做夥計,便是自己開山立派也未嘗不可!”
“沒人小瞧我?”蕭衍不解摸著痛處“誰說沒人小瞧我,那些個護樓的武師平日裡就欺負我和餘炕欺負的緊。”
過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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