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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對方四人這樣站著不動如何守的過來?
只見前方兩人雙拳一到,馬晉風忽的退後一步,雙手急出卸開拳勁,反手扣腕。這一招電光火石,觀者無不驚訝,只有慕容涉歸反應過來,急呼“踢他下盤!”只見對方兩人已被制住,那兩人聽到同伴呼喊,同時起腿彈出,橫掃對方下盤,勢要逼馬晉風露出破綻,好讓後面兩人得手。剎時,只見馬晉風身形一晃,一步搶上前去,雙肩一沉,頂了二人一個踉蹌,然後雙手扣死來者手臂大喝一聲“起!”。兩人被拋至空中,與後面兩人相疊。後兩人見狀,急忙收起內勁,大呼不妙。馬晉風一招得手,身形騰起,大開大合正是一招三尺三清,一路玉虛散手掌風呼嘯驚得四人趕緊雙手護於胸前,怎料,這一招實為虛招,等的就是對手自亂陣腳。馬晉風忽化掌為指,這仗劍玄門一式分別點前兩人膻中穴,然後雙掌後疊,接而前推,一路望蘭撼山結結實實的打在二人身上,後二人閃躲不及只能出手接住同伴,誰料想這一式玉虛散手名曰撼山,勁力無窮四人皆在空中無處卸力。只聽眾賭徒一陣驚呼四人如摧枯拉朽般飛出了五丈開外。
“南柯堂,哼,也不過如此。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馬晉風四招擊退四人,在場觀者無不拍手叫好,眾賭徒本以為今日鶴歸樓恐怕難逃此劫,誰知道馬晉風以一敵五,尚有談笑風生的本事。“慕容涉歸,我本不願動手,但是你們要想打架,老道奉陪到底!”話音剛落。
“你陪我打打試試!”一聲洪音鐘鼎,一個黑影從窗外一躍而入,一掌拍向馬晉風,馬晉風也是一驚似乎沒料到還有人身法在他之上。趕緊一步跨出,再使出一式望蘭撼山,這一招曾經擊退南柯堂四位好手,在場均認為來人必不是馬老道的對手。誰知,那來人哼了一聲,也不收掌反而於望蘭撼山對個正著,雙掌一觸,那黑影單腳平平穩穩的落在了地上。馬晉風也是大吃一驚,要知道他修煉玉虛兩儀功幾十寒暑,少有人在內力上可以與他一拼,更何況來人還在空中,自己一式望蘭撼山在玉虛散手中能將掌力催到極致。可來人不僅能與他拼掌力,更能紋絲不動的落於地上。更不解的是,那人既還單腳落地,另一隻腳踩在桌旁的太師椅上。剛剛沉思片刻,馬晉風頓覺掌力有變內息頓空,玉虛兩儀功是道家至上的內功心法,所謂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玉虛兩儀功練到化境亦可內息相生,無窮無盡,可怎麼如今既然有枯竭之勢。頓時馬晉風如夢初醒,大呼不好,這樣下去自己要氣盡人亡!他趕忙左手畫圈使出三式,飲酣狂醉,棹舞漣漪,仙霖蕭瑟,招式多變可謂百花繚亂。馬晉風本想以此逼退來人,可怎知對掌之後,內力漸落下風,招式也隨之慢了下來,來人根本不躲,平平捱了三掌,接著那人撤去掌力,向前一步,起手對著馬晉風肩頭點了三下。然後一聲悶哼,馬晉風倒退五步,坐倒於地。眾人這才回身看那來人,只見那人長八尺有餘,一身黑衣頭戴斗笠面紗遮臉,不見來人容貌。
“哼,馬老道,我南柯堂不是耳耳嗎,你怎麼見到我就趴下了?”黑衣怪人沉聲道。
“哈哈哈,好啊,我還說是哪個勞|什|子的好手來了,敢情是你這個怪物,廣涼師!你我十餘年不見,你的混元兩極功已至化境,輪當年一戰,我自視已經超過家師,誰想到在你手上還是過不了三招。”話罷,馬晉風口吐鮮血,急忙運功調傷。
“馬老道,二十年前我和你師父拼過兩掌,那時我沒有脫得這混元之境,也能滅你一門。不過論道中,唯你視長生與無物,這點頗得我意,故放你一條生路。現在二十年已過,你不得道門是否已有傳人?”廣涼師語氣平淡,似乎剛剛發生那場爭鬥和他無關。
“有,有。”馬晉風回頭一指,目光掠過蕭衍,指尖停在了餘炕身上“就是這小子了!”
餘炕聞言愕然,不禁一愣,隨後起身大叫“馬叔,我。。。我怎麼變成你的傳人了?”話未說完,廣涼師目光瞥到了餘炕的左腿上“後天殘廢,似有傷於車馬,馬老道你難道是為了醫他的腿,才想要收他為徒麼?”
“是又怎麼樣,我馬晉風武功不如你,這收徒的氣量難道還要你教麼?”馬晉風運功之中,不禁輕蔑一笑。
“也罷,你們不得道門的事你們自己定,不過這小子再過十年是否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就看他的造化了。”廣涼師目視窗外,淡淡道。
“你這人也是奇人,我道家香火傳了上千年,所向往無不以李耳祖師爺西行修道為終極,你偏偏要自己尋那人間大道,把不上眼的道家分支屠戮殆盡。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馬晉風喘著粗氣,顯然剛剛那三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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