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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聽了不語“這人好壞如何分?殺人就是好嗎?”忽的想起方典還活著的時候曾嘆道“這劫銀為何就是作惡?”“如果你那楚二哥真的是為保護你們擊退了海寇,對於你們,他的確是個好人,大大的好人。”蕭衍淡淡道,“可他阻止我回到親友身邊,我此刻也想一掌斃了他。。。那。。。我對你們肯定是大大的壞人吧?”
丁三聽了目瞪口呆,趕忙點了點頭,隨後又覺得不對,輕輕搖了搖頭“不…不…不一定,可殺…殺人不。。不。。不好。”
“可我無論殺了多少人,那丫頭還是覺得我是個大大好人。”說著,蕭衍覺得衣角似乎緊了緊,彷彿有一隻手輕輕拽著他。“好與懷?善和惡?到底是什麼?”蕭衍凝眉不語,心中喃喃。
“蕭…蕭…蕭。。走。。走吧”丁三想起陸老大還有吩咐,急忙起了身準備扶起蕭衍。蕭衍點了點頭,勉強靠牆站了起來“走吧。”丁三攙扶著男子一步一步的出了門,穿過一條長廊,他們來到船頭一間屋內,只見桌前坐著兩人,一者身著黑衣,身軀凜凜,雙眼露著寒星,兩眉渾而帶威。
蕭衍細一打量,回想起來,“此人必是那黑衣護衛。”轉眼再看另一人,身形相比瘦小,可白袍錦帶,左手輕握摺扇,右掌撫著玉杯,姿質不凡,儀容秀麗,似在哪裡見過,“這秀才莫非都長得一般模樣?”蕭衍打趣尋思著。
“陸。。陸。。陸老大…人。。人來了。”丁三把蕭衍帶了進來,說道。
“丁三,你下去吧。”黑衣護衛沉聲道。
“好…陸老。。老大。”丁三摸了摸鼻子轉身出門,走前看了一眼蕭衍,憨憨一笑。
“有話直說吧,我現在重傷在身,也無法動手,說什麼我都聽著。”蕭衍淡淡說道。黑衣護衛還未開口,旁邊白袍人卻笑道“道長請坐,我們也無惡意。”
“無惡意?呵!你們殺了三十多人,你說沒惡意,那這天底下誰有惡意?”蕭衍找了椅子坐下,譏諷道。
“臭小子,你懂個甚!”黑衣護衛面色不悅,沉沉說道。
“我不懂你們要做什麼,可是殺了人,還說自己沒惡意,確實頭一著。”蕭衍冷冷道。
黑衣護衛聞言一怒,牌桌起身“你這。。”
“展雙,罷了,讓我來和他說,你先下去吧。”白袍人輕笑開口。
“可是,這小子功夫…。。”陸展雙聞言一愣,急忙回道。白袍人笑而不語,搖了搖頭。陸展雙眉頭一沉,點了點頭,轉身出門臨走前淡淡說道“小子,對我們少主客氣點,如若有半分不敬,我可丟你下海餵魚。”
“哼,那我也要提前鑿你幾個窟窿。”後者輕蔑一笑。陸展雙還欲言語,白袍人眉色一變,對他揮了揮袖子,後者狠狠瞪了蕭衍一眼,出了門去。片刻,房間裡就剩下他們二人,蕭衍盯著窗外發呆,也不言語。白袍人看了他一會,開口問道“道長,敢問你可是那不得道門的後人?”
蕭衍聽了微微一愣,淡淡回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白袍人一笑“我聽展雙說的,你這武功頗似玉虛一脈,不過聽聞不得道門在二十年前就被滅了山門,我也是瞎猜,不敢篤定。”
“我學的是玉虛一脈的武功,師父是琅琊真人的大徒弟馬晉風,可武功不是跟他學的。”蕭衍眼神木訥,也不看那人,只盯著窗外海浪滔滔,平平回道。
“哦?那是跟誰學的,竟然能連敗我手下兩大高手?”白袍人好奇起來。
蕭衍聽著不禁扭過頭來,淡淡道“你問那麼多做什麼?左右我在你手裡,要殺要剮給個痛快話。”
白袍人看著蕭衍似失去鬥志,失望的搖了搖頭“道長,你這武藝可是從那門派遺蹟中而來?”後者聽了忽的抬起眼,打量了白袍人一番“這也是那陸展雙說的?”白袍人點了點頭“他說從你身上,他看到自己的影子,於是也大膽猜測你這武藝也是機緣巧合而成。”
“何出此言?”蕭衍淡淡問道。第一時間更新
“因為你這武藝雖是玉虛一脈,可卻處處露著精髓所在,那手法分明是玉虛散手,可只取其意,不拘其形。我這手下當年也是古禪寺一燒飯的和尚,因為父母雙亡而入的空門,他希望久禪可以傳他一身武藝好下山報仇,可誰知那老和尚固執不堪,硬是讓他燒了八年的飯,不傳他半點武藝。展雙也是苦悶無奈,最後機緣巧合在寺中後院發現一本無相神功的殘本,他學了三年竟然武藝大成,那雖日被人發現,可寺中除了久禪少有人可以治住他,於是他打傷寺中武僧,下了山去,誅殺仇家,最後亡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