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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眼睛在盯著張磐打轉。
“罷了罷了,你們這群膽小怕事的小子,今兒個交給你們一份差事,如果辦不好等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咳咳”張磐把事情對眾人交代一番,又喊了大夫照料了何長恭的傷勢,這才鬆了口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聽好了,這位是蕭衍,你們認識,算是不得道門的後人,如今託你們護他南下,往秦州交界處拜訪青山派。記住,玉門關外常年兇險,一定要保護好他。”張磐回頭對蕭衍接著說“事不宜遲,鶴歸樓平時結下的樑子不少,此事辦的越快越好,你們午時過後就出發吧。”說罷,張磐叫了賬房支了一些銀兩,然後回內院照看何長恭去了。
“你叫蕭衍?你來這有大半年了吧!”白麵郎面帶微笑說道“我姓張名凱是師傅的侄兒,也是賭坊武師的大師兄,這番南下凡事我會安排好,定護你周全。”說話笑嘻嘻的轉身離去。
“蕭衍,你最好知道,賭坊中打雜之人地位最低,你雖是馬叔遠親,但是也壞不得規矩,路上聽好吩咐,不得有半點差池。我乃羅遊,這次南下除了大師兄的話,你就得聽我的吩咐。”白麵郎走後,那個小眼黑臉之人,衝著蕭衍傲慢道。
“還望幾位師傅多照顧。”蕭衍知道這幾位都不是什麼善主,也只能拱了拱手,他此刻心中煩悶不堪,希望這趟差事跑完以後賭坊實務井水不犯河水。
“我以後便要獨自在這鶴歸樓生活了麼?”蕭衍忽然喃喃自問,心中卻不知所以,只能搖了搖頭,隨眾人行去…
午時過後,張凱羅遊等人用過午飯,張磐又叮囑一番後,眾人收拾好行頭牽了馬準備離開鶴歸樓,可唯獨不見蕭衍。
“那臭小子人呢?”羅遊頗有不悅“說好午時用飯之後出發,他莫非是個聾子?呵!怪不得只能打雜,天生的下人命。第一時間更新”這黑臉之人說話尖酸刻薄,處處現出挖苦意圖。
“好了,羅遊,蕭小子第一次出遠門,怕是還在收拾。”張凱擺了擺手“你去找找他,我料他還在後院收拾行裝。”
“大師兄所言極是!”羅遊趕忙拍起馬屁“我馬上就去,大師兄稍安勿躁。”黑臉之人言罷,轉過頭去,面露不屑表情向後院而去。
卻說蕭衍自從馬晉風被抓之後,少有言語,連午飯都沒有吃,便獨自回了屋子發著呆。他瞧著院中舊事物,瞧著門口的乾草,瞧著樹上掛的紅繩,不免雙目又紅了起來“馬叔啊馬叔…你怎麼還不回來…”論尋常這個點,該是馬晉風和蕭衍吃飯的時候了。
蕭衍如行屍走肉般站起身來,在屋子裡轉著圈“馬叔的茶杯…馬叔的圍棋…馬叔的經書…”他忽然一愣“經書?”想著他翻過書面一看“《玉虛真經》?”片刻又憶起廣涼師和馬晉風的對話“他說吐谷渾的三皇子也想得到這經書,才把馬叔抓走的?”他心中似燃起希望“我帶著經書去那什麼南柯堂是不是就可以換回馬叔和餘炕?”他想著似瘋癲般歡喜,“有辦法了,有辦法了!”他開心般跑出院子,大喊兩聲,只把這沉悶之氣和歡喜之氣都盡皆發洩出來,“換回來。。換…”忽然他又有些失落“換的回來麼?那打傷馬叔的老頭也知道這經書,可不也無動於衷麼?”他想到這裡,心頭又悲涼起來,可卻多了幾分怒火“沒用的經書!沒用!馬叔都換不回來!沒用!”他大罵兩句,雙手用力撕扯起來,只把這書撕成七八份,盡皆丟在空中,此刻的蕭衍心中空空,本以為有了希望,可不到片刻又被撲滅,“現在除了苟且偷生,還能救回馬叔麼?給他磕了頭,拜了師,也算不得道門的後人…如今見著滅門的仇人抓走馬叔,卻只能自顧自的偷生活著…”
蕭衍還在發愣,忽然腰間劇痛傳來,疼的他嘴角咬出血來。第一時間更新他回頭看去,只見羅遊雙眼冷冷的看著自己“臭小子,還要老子來請你麼?都說了午飯後出發,你便是個蠢豬笨驢麼?還是瞎眼聾兒的貨兒?聽不懂人話?”
“我…”蕭衍從未被如此罵過,不免雙目發紅,好不委屈“我想…”他想回答“找些辦法尋回馬叔”,卻也知道面前這人對馬晉風的死活是無動於衷的。
“你想做什麼?”羅遊見他還不起身,又一腳踢去,只把蕭衍踢的捂腹流汗,“你還想讓老子扶你起來?還不給我滾起來,大師兄可是等的不耐煩了!”
“嗯…”蕭衍疼的頭冒冷汗,呼吸不暢,“知道了,羅師傅稍等,我這就來!”
“還等?”羅遊不悅,又出一腳踢來,此刻身後人聲想起“羅遊、蕭衍,你們人呢?”
前者趕忙收了腿腳,回頭看去,張凱拍了拍身上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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