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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啊!這小妮子竟完全沒有感受到他剛才吻她時的情意,卻一味嫌他的口水噁心!吱——天下有多少的女子想嚐到他“武當一條龍”的龍涎還不可求呢!
她竟敢嫌棄他成這樣。
她到底幾歲?有沒有人教過她男女之間的事……
但他一轉念,不對,如果她的親孃真是師孃的話,那……她不解情事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她沒親孃在她身邊指導啊!
這麼一想,華威翟也就勉強收起殘存的男性自尊,決定先帶她一路慢慢晃,看能否從她口中套出有關她親孃——也就是可能是他師孃的蛛絲馬跡來。
“對呀!就我跟我爹,還有乾爹,還有阿毛、阿虎、阿牛、阿大、阿土……他們一大群人住在一座小小的山上咩!”阿苓講得口都幹了,她不耐煩的問:“都說了幾百遍了,你到底是聽懂沒啊?”
他怎麼突然變笨了?同樣的問題正著問。反著問,問來問去都在相同的問題上打轉。
華威翟是想,有可能的話,就先派個人去探探阿苓先前所住的地方,看看那裡究竟是個
什麼樣的所在、有些什麼樣的牛鬼蛇神,以便他能先替師父打探清楚,或是及早直搗賊窟,免得師孃到時裡被人搶走了。
他可是師父最鐘意的愛徒,受盡師父的養育恩澤,他是不會坐視他人來破壞師父現有的幸福的。
而師孃,他記得那是在十來年前,師孃誤闖進他們的地盤,被師父一眼相中,便死纏爛打的將她留下,從此,她便成為他尊敬的師孃了。
“那你爹是幹什麼的?你乾爹又是以什麼維生?其他人呢?”他追根究抵的問。
阿苓卻始終顧左右而言他,因為,她知道乾爹那一票人最愛做的事就是打家劫舍,但物件卻是那些為富不仁的富商,或是欺壓善良老百姓的貪官汙吏,但她親爹常說就算那是俠盜的行為,依然於法不容。
是以,他她不斷的勸說乾爹金盆洗手。
只是,時局動盪不安、貧富不均,那四番哈哈的小老百姓又得繳納重稅,又得面臨嚴苛的法令,實在是民不聊生;而乾爹所做的事!當然是將那些富商官府不當得來的錢財再奪回去,部分分給窮困的百姓,部分供山寨裡的兄弟花用,這樣並無不好啊!
但她仍然知道乾爹所從事的行業的真正學名叫做“土匪”,而這並不是個很稱頭或是值得拿出來說嘴的行業。
所以,她絕對不會將雪嶺山寨的事說給不相關的人聽,免得萬一讓官府的人知悉,那雪嶺山寨恐怕會玩完了。
“就跟你說了咩!他們成天就是做那些洗衣、煮飯、灑掃、應對進退的小事,不然就是撥草、種樹、養養小動物,獵獵大動物啊!”
這樣說應該不算說謊,因為,她親爹老是要乾爹帶頭做這些事,趁早洗心革面,不要再到外面去打打殺殺的。
華威翟狐疑的皺著眉,他根本無法從她所說的話語中得到什麼結論,“所以說,他們是豬戶嘍?”
當然不是,阿苓很自然的搖頭。
“那是農夫嗎?”不是說種田耕地嗎?
也不是啦!阿苓繼續搖頭、“還會跟別人交換一點東東啦!”只不過是拿著刀劍,用人家的性命來交換財物罷了。
“那就是生意人嘍?”
應該不是吧?阿苓沒停的搖著頭。
“那到底是什麼呢?”他愈聽愈迷湖。
“奇怪!我的家人是做什麼的關你什麼屁事啊?”終於,她的耐心用盡,怒火也熊熊燃起,不過不能怪她,因為,她被逼問至少兩、三個時辰了,“說好了要帶你姑奶奶我到處去玩耍的,他奶奶的熊,你就這樣帶你姑……”
可她指責的話語還沒說完,卻不小心瞥到他不爽的臉色。
切——她都還沒發夠脾氣,他卻給她看他的壞臉色!有沒有搞錯啊?
“你!”她火大的雙手擦腰,用力的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怎樣?不准我說髒話對不對?屁!你姑奶奶我就是要說,不然你咬我啊!”
不過,此刻的她實在是因為太生氣,才會這樣口無遮攔的胡言亂語。
她那挑釁的話語將他激得理智全失,他氣急敗壞的死瞪著她,“哦——是嗎?你以為我不敢咬你嗎?”
啊——完了!
她忘了之前他曾經做出喂她吃口水的骯髒手段,她實在不該說出那麼不理智的叫囂話語,所以,她趕緊以雙手用力掩住自己的小嘴,含糊的說道:“裡不要亂來,偶不費讓裡咬偶的!”
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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