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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還匆匆忙忙的喚著,“師父、師父!”
千萬別隨隨便便就決定他未來的一生啊!
“阿翟,休得無禮!”他師父從未見過華威翟這般失態,竟像個不知禮的毛頭小夥子般莽撞,不禁大聲喝斥。
而在他師父跟前有兩名貴客——一男一女,看似父女的模樣,一見到他便立刻露出滿意的微笑。
其中那年輕女子更是羞怯的將頭垂下,一副羞答答的樣子。
“師父,徒兒還年輕,徒兒還不想成親。”華威翟管不得如此說是否傷人,總之,他就是不想跟除了阿苓以外的女子在一起。
那女子聞言,更是羞得連頭都不敢抬。
狀似她爹親的中年男子直笑,“好好!直性子,這個我喜歡。”大有老丈人看女婿,愈看愈歡喜的態勢。
“師父……”華威翟更急了。
他師父輕撫著下巴的長鬚,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笑說:“你這孩子,淨說反話,好啦!要不是你師孃今早提醒我,我倒真忘了你也到了該成家的時候了,剛巧你黃師伯也有這個意思,我們正在談論此事呢!
“你來得正好,那就將你的心事直接說出來,好讓我們合計合計該如何辦這件婚事吧!”他師父開心的徵詢他的意見。
啥?!是正想談而已?那師孃幹嘛騙他?
“師父,徒兒的歷練不足,哪談得到成家之事。”華威習急著去找他師母問個清楚,便急切的拒絕,“就算真要成家,徒兒……也有自己的意見。”
他的意思是,他想趕快將阿苓帶來給他師父過目,徵詢他老人家的意見。
以他對他師父的瞭解,師父應該會喜歡上阿苓的不拘小節、直率真誠的個性。
“哈哈……你們瞧,這孩子還會害羞啊!”
就在華威翟匆匆衝出門口之際,他競聽他師父這麼對黃家父女如是說。
唉!他哪是害羞,他是避他們惟恐不及,只因他心中已經裝了一名叫做阿苓的女子,再也裝不下別人了啊!
“不對、不對!”香蘋又氣又急,指著阿苓手中不成形的刺繡成品,“那是個什麼鬼啊?你到底有沒有認真的聽我的指示,要這樣子,上一針、下一針,針什距離分明;左一針、右一針,針針繡線要拉直……哪是繡成一團的。”
阿苓苦惱的瞪著繡了快三、四個時辰的鬼東東,心底的不滿已然就要漾出,“就告訴過你,你姑奶奶我這輩子沒碰過這種小鐵釘,更別說要把鐵釘穿過來、穿過去的,真是合得他奶奶的熊!”
香蘋立時怔住,順手抄過一支繡花針,惡狠狠的死盯著阿苓,“不是告訴過你,再說這種粗俗的話語,我就要拿針縫你的嘴!”
而她現在就要這麼做。
眼看香蘋虎視眺眺的直朝她走來,手中還揚著那可怕的“小鐵釘”,阿苓很自然的擺出殺人的架式,“你敢!”
香蘋自嫁給華威翟的師父後,便從沒半個人敢不順她的意行事,是以,當她看到阿苓這般不受教,又加上她自己的心結,當下就想狠狠的給阿苓一個下馬威,“你看老孃敢不敢!”
可她沒想到的是,阿苓或許在女工上不行,但手腳功夫可是一等一的。
只見阿林一記飛毛腿踹出——
窗子霎時被震破……呃一一是被香蘋的身子砸破的!因為,她只是踹了香蘋一腳,就讓她從屋內宜飛到屋外十里遠!
香蘋吐掉滿嘴的沙石,氣急敗壞的再次衝進阿苓的香閨,“你、你競敢……”
阿苓也滿腹委屈的替自己申冤,“誰教你想用那支小鐵釘刺我!”她只是出於自衛而已。
咦?那她剛才拿在手上的繡花針呢?
香蘋直到這時才驚覺,那支繡花針已在不知不覺中刺入她身上肉最多的部位,她這才發出仿如殺豬般的尖叫,“啊——”
還好那針上穿著繡線,總算將針給拔了出來。
香蘋的慘狀只有屋內的翠雲目擊,但她當然不敢聲張,否則就得回家吃自己了;可屋外的每個人在乍聽到香蘋的驚聲尖叫,都不禁駭然的心忖,這是他們那素以氣質聞名的師孃的嗓音嗎?應、應該不會吧!
而同一時間,華威翟仍是站在阿苓住的院落外約十公尺處,在他身前仍有其他的小丫環們禁止他進去見阿苓。
他不禁好懷念那幾天跟阿苓一起無憂無慮的幸福歲月。
“今天學彈琴。”香蘋站在距離阿苓約莫三尺遠,深怕自己再被她所傷。
真的不是她愛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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