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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猶豫地用力摟緊她。
“你真甜,月兒,我好喜歡吻你的感覺。”親吻的同時,他不忘將手掌伸進她的睡衣裡,揉弄著她胸前的蓓蕾。
她倒吸口氣顫巍巍地回應他。“辰寰。”她纖細的手指探入他濃密的黑髮中,一遍又一遍梳刷著他那頭柔軟黑亮的發。
他在瞬間解開了她睡衣的扣子,純絲的紅色睡衣滑下她如軟緞般的細緻肌膚,豔紅襯著奶白,將她烘托得性感無比。
“辰寰。”谷月情不自禁打個寒顫,嬌軀柔柔地倒入他懷中。
司辰寰俯下頭,嘴唇含住了她一邊的粉紅色的蓓蕾。
“唔……”她發出聲甜膩膩的呻吟,纖指在他寬廣的胸前畫著圓圈,“嗯……辰寰……啊……不——”陶醉似的悶哼戛然而止,她清秀的嬌顏在剎那間由充滿情慾的嫩紅褪變成紙般蒼白。
“月兒!”他以為她的心傷已經痊癒了,但此刻看起來卻似乎更嚴重了。“不,不要——”她用力搖著頭,渾身上下不住地顫抖著。好可怕、好可怕!那雙怨毒的視線又出現了,而且比以前更加劇烈的惡意源源不斷地向她湧了過來,好像要將她碎屍萬段似的。
“月兒。”他心疼又焦急地樓緊她。“別怕,我在這裡,我會永遠陪著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他不停溫言安慰著她。
“辰寰、辰寰……”她抽噎著,快被那雙恐怖的視線給弄瘋了。“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好可怕……”
女人的自殺事件真的把她傷得那麼深嗎?司辰寰為她的憂慮感到心好痛。“月兒,有我保護你,你不會有事的,我發誓,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讓你永不受到傷害。”谷月搖頭,早把那雙惡意的視線當成幽魂在作祟;試問人類要如何跟那種看不見、摸不著的神奇力量對抗?沒用的!那死不瞑目的女人註定要糾纏她一生,讓她永不安寧。司辰寰在心底打著主意,或許他該送她去看看心理醫生,若再放任她繼續下去,他怕她終有一天會無法承受,屆時,她一定會離開他……
一想到會與她分離,他腦門好像捱了一記悶棍,疼得發麻。
不,他不想失去她!因為她,他開始懂得什麼叫“認真”,在他好不容易才振作起來,努力想當個好情人、好丈夫、好爸爸時,她非得陪伴在他身邊與他共享幸福不可!雖然他至今仍渴望著自由,但他絕不要沒有谷月的自由——
第七章
臺灣的夏季總是多臺風,今年尤其多,都到了九月,那瘋狂的天氣還是不放過這美麗的小島。
谷月從臥室的窗戶瞥見外頭陰沉的天氣,雖然還沒下雨,但呼呼的風已得十分急促。真不想起床!她有很嚴重的賴床癖,幸虧司辰寰不在乎,總是縱容她賴到十點、十一點才起床。
“其實嫁給他真是不錯!”她躺在床上悠悠哉哉地想著。司辰寰因為本身酷愛自由,因此很瞭解她懶散慣了的生活方式,他們彼此互不干涉,又互相體諒,雖然在外人眼中這樣的契約婚姻是不正常的,但對他二人而言,有啥兒相處方式能比現在更快樂?“什麼東西?”正對著臥室的落地窗上有一抹亮光久凝不去,她好奇地下床察看,才開啟落地窗,那光便忽爾消失了。
她心頭猛跳兩下,走出落地窗外察看。莫非是那不定時出現、害得她神經衰弱的復仇幽魂視線?
不!她握緊了拳頭。前些日子她疑神疑鬼是因為被女人的自殺案件給嚇壞了,可如今事情都過了一個月啦!說她冷血也好,她已逐漸忘掉那悲劇,快快樂樂地享受起有司辰寰陪伴的婚姻生活。
這世上不可能有鬼;那惡毒的視線又是怎麼一回事?
她抬頭望天,不知何時烏雲已被吹散了些許,露出一角明亮的日陽。
她將視線投注到對面去,這幢別墅的正前方有一棟十二層的高樓,其中的二樓正對著這間臥室,莫非……
一陣惡寒打腳底竄升到她心坎,會不會是有人從那邊用望遠鏡在偷窺他們?仔細想想,這個可能性比鬧鬼高多了;她感覺到那兩道怨毒視線是從搬進來就有的,而女人自殺則在其後,它們怎麼樣也不該被聯想在一起,對不?
沒有復仇、沒有幽魂,一切純粹是人為的惡作劇……等一下!惡作劇的人會放射出那種想要致人於死地的殺意嗎?除非對面的凝視不止是偷窺,而是一種——等候獵物的狙擊!
越想越可怕,她一溜煙跑回房裡,關上落地窗,拉起窗簾,又推來一座巨大的衣櫃擋在窗前,制止外來的偷窺。
忙了一會兒、終於弄好後,她累出一身大汗,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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