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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那麼做的,磊。”
冠磊愣了一下,“什麼?”
他看了一眼英俊霸氣的冠磊,微微一笑,而那笑容中卻有著淡淡的苦澀。
“這輩子,我大概就是這樣了,早在爸媽過世的那一刻開始,我便已喪失愛人的能力。”他眼光迷離的看著冠磊問:“磊,你還會作噩夢嗎?作爸媽過世的那一天的夢……”
“別再想了!”冠磊低吼出聲。
的確!他還是偶爾會從那樣的噩夢中醒過來,但是,他不願讓冠臣擔心,所以始終絕口不提,然而,他現在才明白,冠臣和自己一樣逃不開那個夢簦��
冠磊看著冠臣那略點琥珀色的眼眸,一字一字地道:“你有我,也只要在乎我,這樣就夠了!”
冠臣淡淡一笑,並不答腔。
他們雖是親兄弟,但卻是兩個不同的個體,他終究會有他的家庭,他們也會走完全不同的人生,他們不可能永遠在一起的!
但是,他不願明說。
因為,現在的冠磊不會明白,說了,只會徒惹他生氣罷了。
冠磊不會想要與他分開,也無法同意讓他脫離他的掌控,他必須待在他視線所及的範圍內,這樣冠磊才會安心。
可是,他不想依附著冠磊對他的依賴而活,他想要隨心所欲的過他想要的生活!
他遲早會告訴冠磊他的想法,但絕不會是現在。
第三章
綁架
好想將你捆牢,
圈在我溫暖的懷裡,
緊緊擁抱,
用最深最深的愛,
抹去你的煩惱,
讓你的臉上只剩微笑。
到了下班時門,殷冠臣如往常般地走出醫院大門,繞道到側門的地下停車場取車。
他維持著慣常的步調,在無人的車道上獨行。
馬格斯已經回瑞典去了,臨走前還到醫院與他鬧了許久,任憑他的秘書好說歹說也不肯離開臺灣。最後不得已,還是教因為學醫而深諳人體穴位的冠臣點了他兩個穴道,才讓他的保鑣們給架上車。
不過,他倒是頗感激馬格斯在所有等著接他下班的愛慕者面前撂下的狠話,休今天才得以不費吹灰之力地順利離開醫院。
他的容貌總是為他帶來許多麻煩,像馬格斯這樣的愛慕者,二十幾年來,他已不知道應付了多少個。
他們向他需索他的愛,向他追討他的真心,那一雙雙為他驚豔、為他痴狂的眼眸,最後都彙整合一股幾乎要將他淹沒的洪流,令冠臣只覺得九累又倦,並且難以喘息。
他甚至想過要毀了他這張太過惹人注目的容貌,但他也知道,如果他膽敢這麼做,冠磊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如果你敢毀了你的臉,我發誓我也不會吝惜毀了我的臉……
知道他有這種念頭時,冠磊就曾經這樣聲色俱厲地對他撂下狠話。
冠臣微微地苦笑了一下,他從來不會質疑冠磊說的話,因為,只要他敢說,就一定做得到!
進入地下停車場一樓,冠臣朝著自己的銀色轎車走去。
走了幾步,他倏地停下腳步,笑著對空蕩蕩的停車場朗聲說道:“我就要回家了,你們打算繼續跟蹤下去嗎?”
很顯然的,跟蹤者並沒有料到冠臣是個警覺性如此重的人。
見行蹤已曝了光,三名穿著黑衣的男人從暗處走了出來,他們的面孔上,佈滿肅殺猙獰的氣息,足以讓老弱婦孺尖叫昏倒。
冠臣揚起笑容問道:“找我有事嗎?朋友。”
“殷先生,我家少爺有請。”一名壯漢以生硬的中文說道。
“對不起,你家少爺是誰?”
“我家少爺是波賽頓。”另一名高瘦的男人回答。
波賽頓?惡名昭彰的恐怖組織“宙斯”的第二名順位主事者?
“殷先生,請您跟我們走一趟,飛機已經在機場等候您,我們奉命保護您的安全,直到抵達紐約分部為宙斯進行手術。”
“很遺憾,我明天也排了兩場手術,恐怕無法接受你們的邀約出國旅行了。”冠臣略帶歉意地說。
三個男人立刻沉下臉。
“這麼說,您是不肯移駕了?”高瘦的男人皺起眉頭問。
冠臣和煦的笑容微微地收斂了,“恕難從命。”
“既然如此,我們只有得罪了。”
語畢,三個男人立刻一擁而上,想以武力制伏看似文弱的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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