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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子這姑娘挺漂亮的,你不是別有用心吧?”林母私底下開玩笑地跟弟弟說,弟弟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成性,她得警醒他一下。
“姐,你把我想象成什麼人了?我現在都什麼年紀了?還想和伊佳的同學……呵呵……”陳奇嶺打著哈哈說。
“你什麼人我不知道?我可是聽煩了你老婆告狀。”林母正色道,男人有點花花腸子可以理解,何況是她弟弟奇嶺這麼一表人材的?俗語說的好:男人四十一枝花。奇嶺現在正是當花的年紀。
“好了好了,姐,我向毛主席保證:絕不對櫻子動心動情。行了吧?”奇嶺不想再聽他姐嘮叨,女人嘮叨起來是讓男人頭痛的!
星月滿天的靜夜。上海西郊的一幢豪華別墅內,一個簡潔雅緻的房間。牆上掛著白玫潔的大幅相片。
天鴻正坐在書桌前寫東西,紙邊放著伊佳的手絹,書桌旁擱著伊佳的黑傘。
“玫潔:是你憐恤我的孤苦,才讓我邂逅林伊佳這樣善解人意的女孩嗎?她目光中的真誠和善意溫暖了我的心靈,她與平日糾纏在我身邊只慕虛榮的女孩很不同……”
天鴻放下筆,扭頭凝視牆上的相片。相片上的玫潔向他微笑著。
天鴻拿起手絹,撫了一下臉。手絹上有股淡淡的沁人清香。伊佳是個環保主義者麼?她為什麼用手絹而不是用餐巾紙?放下手絹,天鴻的視線又落在傘上面。他拿起傘,開啟,旋轉了一下,然後微笑了。他走到陽臺上,望著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若有所思。
三天了,他的思緒中總縈繞著伊佳的影子。他為什麼會和她在墓地巧遇?她為什麼會為素不相識的他打傘遮雨?緣分麼?
天鴻把剛才的那頁紙折成一隻小船兒,放在一隻抽屜裡。抽屜裡放著不少紙折的小船兒。那些,都是他寫給玫潔的信。等到清明,他會把它們焚化,他相信,在天堂的玫潔會在烈焰中聽到他的心聲。
玫潔去世已經兩年多了,但每次想起她的死,天鴻總是揪心的痛。玫潔的死他難逃其咎。然而,他心中燃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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