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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你何時才能顧全大局?團隊意識不止是平時點點滴滴的積累,更在重大事件和場合考驗一個人,希望你這次只是貪玩,不要給大家添亂……
手機螢幕忽然亮了,是陳珈的來電。簡若愚趕忙接通:“橙子找到了嗎?”
“小魚姐,他現在在醫院。”陳珈嘆了口氣,“火哥這會兒應該陪著他。我和鄭弈不方便在公共場合露面,都留在酒店。其他同事忙著跟組委會接洽,沒有多餘人手照顧他,好像掛水得掛到半夜……”
簡若愚驚呼一聲:“醫院?怎麼回事?”
陳珈躊躇一下,“小魚姐你別擔心,橙子是食物過敏,輸液就緩解了。火哥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我告訴你,可我想著你早晚得知道,就直說了。”
“哪家醫院?”簡若愚開啟手提包,翻出記事本,“還有,你把入住的酒店也告訴我。”
說完醫院和酒店的地址,陳珈長長吁出一口氣,“唔——你要連夜飛過來嗎,小魚姐?如果是那樣就太好了!有你盯著橙子我們心裡踏實。”
簡若愚的回答是肯定的。
食物過敏,一般情況下導致皮疹瘙…癢或消化道痙…攣,但對於言至澄來說,吃的不對,過敏症狀全部反應到了呼吸道,會引起氣管迅速收縮,即俗話講得上不來氣,嚴重時甚至危及生命。自從簡若愚做了他的助理,食材全部經手,一次都沒讓他接觸過敏原。
剛才陳珈在電話裡說得輕描淡寫,實際怎樣,簡若愚必須親眼看到,否則心一直懸著。她鎖好車,跑回單身公寓,將車鑰匙和請假條交給隔壁房間的同事,換洗衣服都沒帶,直接去了機場。
…
s市第二醫院急診室,帽子口罩遮擋著言至澄的臉,眼睛卻一刻不閒著,四處張望。
李焱接了好幾通電話,面色嚴肅,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輸液大廳來回踱步,一會兒瞅瞅言至澄頭頂側上方的液體,一會兒又盯著手錶上的時間愣神,“醫生怎麼說的?這兩瓶完了是不是還有四瓶?”
“嗯,對……”言至澄鼻音很重,“他們說,現在輸的藥大概需要四十分鐘,等下那四瓶滴得慢,要到凌晨五點才能輸完。”
“熬通宵你就像熊貓一樣,再好的化妝師也補救不了。”李焱難掩眼神裡的沮喪,“別的電影節都是傍晚走紅毯,偏這個大學生電影節特立獨行,九點開幕——吊完針你連補覺的時間都沒有!”
言至澄自知闖禍,慚愧地低頭不語,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你不能吃獼猴桃,自己記不住總要別人提醒嗎?”
“我以為沒事……”言至澄嘟噥著,“叔叔阿姨的店裡就我一個客人,他們做的沙拉挺新鮮,我……”
“再貪嘴,也得清楚自己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
“啊,小魚,是你,我沒眼花吧?”李焱抑制不住滿心的喜悅,“我正尋思著要不要給老闆打電話叫他派你來,誰成想你從天而降……搬救兵都沒有你來得及時!”
簡若愚說:“火哥,我的份內事,你言重了。”她的目光停在吊瓶標籤上,不禁蹙眉,“橙子對地塞米松不耐受,口服的都不行,過不了半小時就全身浮腫,狀態這麼差,他明天怎麼上鏡?”
“那怎麼辦?”李焱愣了,“當時情況很嚴重,橙子是救護車送來的,我趕到的時候醫生已經開好了藥輸上了。要不我去問問,看能不能換成其他的?”
“這大半瓶都下去了,來不及換。”
“後面還有四瓶,不知道是不是一樣的激素。你懂得多,記得問清楚醫生。”話音剛落,李焱的手機又響了。
“火哥,這裡交給我。”簡若愚說,“事情太多,他們幾個新手顧不過來,你得回酒店坐鎮。”
李焱點頭,“有你在,我放心。那我先走一步,輸完液你倆立刻打車回來,爭取走紅毯前讓橙子多休息休息。”說完,他邊接電話邊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簡若愚轉過視線,生氣地瞪向言至澄,“你真不給人省心!”
言至澄笑了,雙眼眯成好看的弧度,還未開口說話,護士上前提醒:“楊小過,你姑姑來了嗎?藥房還有十分鐘下班,交費取藥得抓緊!”
“行,我去。”簡若愚又瞪了言至澄一眼,他不記得過敏食物,卻記得以前吃壞肚子用真名掛號引起的麻煩,那次不光是醫護人員圍過來要簽名拍合影,連病人都蜂擁而至。吃一塹長一智,這回他用了化名。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