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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安排,不如讓小魚來救個急!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我們的風格……”
這話是去醫院探望李焱的時候當面說的。鄭弈和陳珈都憋著不敢笑,生怕引燃言至澄的火爆脾氣。
“橙子,你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李焱當然清楚言至澄心裡的小算盤,“別難為小魚了!你看不出她這一年多是成心避開你?打擾她來之不易的清靜你於心何忍?公司裡那麼多同事,你們想想,還有誰能勝任?”
“我想不出還有誰在三年前我們做第一張專輯的時候跟進過。”言至澄說,“火哥,你看人的眼光越來越差,現在招進公司的那些傢伙,整天混日子。”
“什麼鬼話,錄用他們是我個人能決定的?非逼著我罵你一頓是不是?犟得像頭蠢驢,你又不是那根吃不到嘴裡的胡蘿蔔,憑什麼讓所有人圍著你轉?”李焱起身,不料觸動了腿傷,疼得齜牙咧嘴,“臭小子!等我好了再收拾你……”
“火哥,我據理力爭,到你眼裡怎麼變成胡攪蠻纏了?”
“橙子,練習生週五晚上要回公司集合,小魚帶著他們去郊外拓展訓練。”鄭弈低聲說,“這幾天她聯絡場地和住宿,連著加班,也挺累的……”
“對啊,橙子,你既然喜歡……”陳珈吞掉後半句話,改口道,“你多為小魚考慮考慮,不能凡事只由著自己高興。”
“別人都不行,非她莫屬!”言至澄主意已定,任誰勸說也動搖不得。
“好吧。”李焱側了身,拿起放在床頭小櫃上的手機,“我現在給老闆打電話,你來提請求,能不能得償所願,就看你的造化了。”
…
兩天後的早四點,青禾文化的保姆車準時停在了單身公寓的樓門前。
言至澄回頭瞅瞅後排座位鼾聲此起彼伏的鄭弈和陳珈,嘆口氣,撥出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
簡若愚只睡了幾個小時就起床了,洗漱完畢開始加熱頭天晚上準備好的三個愛心便當,不想微波爐的叮叮聲吵到還在睡夢中的同事小劉,於是關緊了廚房的門,卻因此沒聽見臥室裡的手機鈴響了一遍又一遍。小劉不堪其擾,蓬頭垢面地爬起來吼道:“小魚!你最好在我發瘋之前來接電話!!”
“怎麼了?”簡若愚聽到小劉叫喊,連忙跑出廚房。
“我嚴重懷疑你未老先衰,手機都被打爆了居然聽不見——”小劉赤腳站在客廳地板上,“我要瘋了,你幹嘛設定一個詭異的鈴聲,這個男的誰啊?笑起來像鬼……”
“隨便截了一段音訊,我覺得挺好聽……”小劉的反應讓簡若愚忍俊不禁。她新換的手機鈴聲是言至澄前不久接受採訪時的笑聲,音質透亮而悅耳,被粉絲稱作青檀擊玉。或許愛屋及烏的心理,只有當局者才明白。
“最好換一個。”小劉撇撇嘴,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呵欠,往臥室走去,邊走邊說,“幸虧我膽大,要別人聽見,指不定犯心臟病。”
簡若愚微微一笑,“準新娘子,你去睡會兒,低卡路里三明治我做好放進冰箱了,記得熱透了再吃。”
小劉頓住腳步,餓狼一般撲向簡若愚,“哇哇!賢妻,我要是男的,一定娶你!”
“呃……”簡若愚擺脫不了這個熱情的熊抱,只得僵在原地,“我知道你過幾天試婚紗禮服,節食瘦身是必須的,但營養搭配不能胡亂將就。舉手之勞而已,我也是學以致用。”
“你對誰都這麼好!”小劉鬆開雙臂,由衷地讚道,“小魚,你的頭上有光環。”
“天使嗎?”簡若愚樂不可支,“我還是喜歡做個凡人,美食美酒,不枉此生。好了,你去補個覺,我也該出發了。”
言至澄在車外空地上徘徊良久,一刻鐘轉瞬即逝,仍不見人來,他突然急火攻心,想衝上樓砸門。未等他摁下門牌號對應的數字按鈕,簡若愚推開門禁走了出來。
四目相對,他和她都從彼此瞳仁裡看見了一個驚慌失措的自己。自從那次大學生電影節發生一點齟齬,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面對面聊過了,誰也不敢率先打破沉默,生怕一語不合又開始爭吵。就這麼視線交纏默默對視,直到言至澄的肚子咕咕咕叫了幾聲。
“餓了吧?”簡若愚把保溫飯盒包遞過去,“你們仨一人一份。你的沒放香菜,鄭弈的拌了辣醬,陳珈那盒給他多擱了幾片西紅柿。”
言至澄眼眶一熱,吸吸鼻子,“小魚,我都快忘了你做飯什麼味兒了……”
“大清早的,非把我惹哭嗎?”簡若愚扭過臉,抬起手背摸了一下眼角,“有什麼話,今天忙完咱們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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