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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咖啡杯砸向言至澄,沒砸中,只把地毯弄髒了。
“你打我一頓吧!”言至澄拍拍自己的胸膛,“火哥,衝這兒來!”
“打你?有用嗎?翅膀硬了,我囑咐的話全當耳旁風。兩小時後的頒獎禮,你要是當成兒戲,不想參加,我不勉強!”李焱頹然地坐進沙發裡。
“我跟獎盃沒仇。”言至澄輕輕摘下耳機,表情淡漠,“為了我的兄弟,我也會堅持到底。”
“隨你便。”李焱閉上雙眼,不再說話。
鄭弈望望言至澄,鼓勵地笑道:“我倒覺得橙子這個殺手鐧用得巧妙,堵住了那幫無良媒體的嘴。雖然棋行險招,但後續效果肯定出乎咱們的預期。”
“我同意。”陳珈說,“前些日子我看橙子天天翻心理學的書,還嘲笑他一個玩搖滾的何苦裝文青,原來他是為今天做功課……不得不佩服,老大就是老大!”
“不,我愧對老大這個稱號。”言至澄嘆道,“剛出道那會兒,我控制不住脾氣,給樂隊惹來多少罵名?我都記得。你們默默支援我,不抱怨,私底下發生爭執,你們也是一直讓著我。就像演出時我忘詞,你們及時接唱,還留給我炫技獨奏的時間,真的,我感激不盡!”
“見外了不是?”鄭弈說,“想想那些前輩,哪個主唱不另類?!搖滾就應該充滿個人色彩,你性格越愛憎分明,煟�踉接脛誆煌�;褂校�勖譴蟛糠值母瓚際悄鬩桓鋈稅�歟�頤欠�悖�茸櫻�閌搶侄擁牧榛輳�敝�蘩ⅰ!�
“兄弟過獎。”言至澄搖頭,“我勝之不武。”
陳珈笑了,“橙子,你傻啊,我們不捧你難道去捧別人?馬上五週年演唱會了,你狀態不好,我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我和小……”言至澄想說什麼,卻生生打住,轉移了話題,“我在調整。另外,我今年生日會不開了,咱們仨封閉排練,爭取演唱會大獲成功。”
“那還用說?”鄭弈和陳珈對視一眼,喜上眉梢。
言至澄走到鄭弈陳珈的身邊,雙臂搭上他們肩膀,“好兄弟,這輩子遇到你們,我太幸運——如果有一天我唱不動了,你們可要守住這個夢,繼續努力下去!”
“你瞧瞧你瞎想什麼?!”鄭弈佯作憤怒地罵了一句。
“好好的,咱們又不解散,怎麼說喪氣話……”陳珈吸吸鼻子,哽咽道,“認識快九年了,從小屁孩兒成長成叔叔級別,回想起來,這些年寫歌、排練、演出,咱們仨相處的時間,比跟家人在一起的時間還要長。”
言至澄點頭,“所以說,不是親生,勝似親生。好兄弟,一輩子,不留遺憾——”
“好兄弟,一輩子!”三人的手緊握在一起,異口同聲道。
側倚著沙發裝睡的李焱,眼角慢慢滲出一滴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到他懷裡的抱枕上。餘下的路,無論是荊棘遍佈還是如履平地,交給他們自己走吧,畢竟,他們真的長大了。
…
週六天氣晴好,和裝修公司簽了協議,簡若愚興沖沖地來到飯館。
進入盤點狀態的飯館已經停止營業,廚師和服務員等著結清工資,三三兩兩地站在門口聊天。見有人來,忙招呼道:“你去別家吧,我們這兒關門了。”
不是說九月底正式辦轉讓手續嗎??簡若愚心有疑惑,禮貌地笑笑:“你們老闆在嗎?我是來找他談事的。”
“老闆不在。”一個長相憨厚的大男孩說,“他叫我們十點來領錢,但我們等了快兩個小時也不見人影。”
簡若愚道過謝,走到樹下蔭涼處,找到飯館老闆的電話,撥過去提示已關機。昨晚她和飯館老闆透過電話,約好來看廚具炊具物資折損情況,怎麼今天電話就打不通了?她直覺哪裡不對勁,心底開始惶惑不安。
“你來找我們老闆談什麼事?”剛才那個男孩看簡若愚面色難看,好奇地搭了句訕。
“我打算盤下這個飯館,付了訂金,今天來看看後廚情況。”
“哦,就是你啊!”男孩躊躇片刻,感嘆道,“看你比我大不了一兩歲,這麼年輕當老闆,真棒!”
簡若愚笑笑,“謝謝,我一直想開間餐廳……小哥,你們老闆手機關機,還有其他聯絡方式嗎?”
男孩撓撓頭,與簡若愚核對了號碼,“我也只知道這個。老闆住哪兒、家裡電話多少,對我們都是保密的。”
“小哥,聽口音,你也是n市人吧?”簡若愚問。
“對啊,我在q市住了好久,學廚師兩年工作六年,這麼長時間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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