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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見心裡始終是糾結的,如果在自己劇本中,一個男人為一個自己不能娶的女人做了結紮手術,可以證明那個男人如何愛那個女人,那麼不管有多大的誤解,女人也該選擇跟男人在一起,然而在現實中,人都太現實,滿足心根來就來之不易。
嚴忍冬為了她做了太多,讓她置身雲端,她確實看到了世間美景,只是她沒有身份,身份,身份才是最重要的東西。
洗了個熱水澡,林雪見穿上睡衣出來,看到嚴忍冬指間的煙正好燃盡,也不知道是他抽完的,還是風吹完的,他抬著頭看她,怒氣已經被他壓了下去,剩下的就是沒完沒了的討好。
☆、第57章節 真愛
人說揚手不打笑臉人,嚴忍冬如此拉下面子來愛自己,林雪見有氣不好發,只能乖乖陪著嚴忍冬躺在那張軟軟的大床上。
嚴忍冬咬唇數次,閉了閉眼,說:“寶貝兒,以孩子出生後,如果是個女孩子,就給她取個名字,叫做廖冬雪吧。”
“廖?”林雪見喃喃自語,臉色已是刷白,直視著嚴忍冬的臉,眼底有股萬念俱灰的樣子,看嚴忍冬的樣子就像要將他吞噬。
嚴忍冬痛苦地別臉,緩緩地吸氣,說出這翻話比象想種的任何情人都在痛苦。
林雪見的利刺已經豎了起來,冰冷地看著嚴忍冬,冷聲說:“很好的名字,多謝嚴總賜名,我去給我老公報下這個好訊息。”說著就要下床,眼睛凝著眼淚,方在雲端,現在地獄,原來幸福只是幻想,它不曾真正的炫麗。
嚴忍冬使力將她抱緊,身體同樣發顫,他的孩子,要冠上別人的姓,他親自做的決定,他一次一次地往自己的身上捅刀,他已血流成河,唯一隻能把傷痛的餘痕丟給她。
“嚴總,請你放手,我該回房了。”林雪見面無表情,眼淚已經滑落。
“寶貝兒,你別這樣,我心好痛,我只想給孩子一個身份,給你一個身份,我沒有想過傷害你,寶貝兒,以後我死了,我無人送終,我的身邊有沒有一個妻子的身份,可是你有一個丈夫的人陪你,我什麼都沒有。”嚴忍冬抱著林雪見,吻著她眼角的淚,而自己的眼睛卻也已經染紅,他不是沒有為她哭過,在誤以為她打掉他的孩子時,他在紅燈下不知道流了多少次眼淚。
林雪見啞言,嚴忍冬想到了那麼長的未來,他無人送終,他什麼都沒有,他有的只是她僅剩的愛,結果還得看她願不願意施捨給他。
“寶貝兒,你聽我說,如果你讓孩子跟我同姓,難保不讓嚴家懷疑,那是我們的孩子,我們唯一的孩子,我不能讓他們抱走,寶寶的身體裡流著嚴家的血液,嚴家的人自然會對它愛護有加,但是你呢,你是寶寶的媽媽,他們不會接納你,只會將你趕盡殺絕,以前,我護不了我媽媽,現在,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護得了你,我只想盡可能地減少傷害的可能性。”嚴忍冬看到林雪見有了軟化的樣子,便抱著她躺回床上,讓她枕在自己的在身上,眼睛緊緊地看著她。
林雪見閉著眼睛,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擺在眼睛的路,再清楚不過的,一條是離開,光明正大地過日子,遇到下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可以轟轟烈烈地去愛;另一條路是留下,就算無名無姓,也要守在他的身邊。
“嚴忍冬,告訴我,你還有什麼決定。”林雪見問著,輕輕地轉過身去,不看他。
嚴忍冬心裡顯然不舒服,但不能說什麼,伸手過去抱她,把手搭在她的腹間,細細地來回撫摸,輕輕地說:“我想演一齣戲,主角是子苓,但是有些事情我需要你配合,假裝生氣也好,離開一段日子,我假裝墜落。”
“什麼意思?”林雪見的語氣提得老高,對子苓這個從明顯帶著反抗。
“子苓是白薇的人,我摸清了白薇的目的,她要佔有拓世傳媒,特別派了子苓到我的身邊,原本她的用意是讓子苓與你混熟,但是跟你頭一天相處便不受你待見,她只好繼續在我的身邊磨。”嚴忍冬看著林雪見,突然感覺飢渴,但是他們誰也不方便,她懷孕初期不穩定,他則因手術禁慾,他只能望著她解渴。
林雪見糾著眉思考,疑惑地問:“你想如何演下去?”
“她到處和熟人暗示喜歡我許久,透過別人的口暗示了我幾回,我想她的想法是藉著機會跟我發展,然後從我的口裡得到白薇想要的東西,比如拓世傳媒的機密,我會順著她的意演下去,擔心你到時候會誤會,所以提前跟你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