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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見怯於嚴忍冬的氣勢,微微閃了閃身子。
人,是很奇怪的,有時候面對一隻老虎,都可以不動聲色,有時候面對一隻兔子,都會嚇破了膽,這便是心理壓力,只要你對其感覺害怕,就算他傷害不了你,你仍然害怕面對他。
嚴忍冬問:“你確定要請假十天?”眼神裡赤裸裸地寫著,這是最後一次的機會。
林雪見最不喜受人擺佈,哪怕對方是嚴忍冬,揚著頭,直了腰,直截了當地說:“我很確定,希望嚴總給予透過。”
“好,我准假。”嚴忍冬說,語氣冰冷。
會議還在繼續,林雪見一直強撐著,身邊的氣壓很低,自己似乎也置身於冰封雪地之前,筆,不小心地掉落,很自然地低身去撿,竟然看到嚴忍冬緊握成拳的手裡微微有血。
一根心絃斷了,狠狠地痛著,林雪見迷惑了,十天的假期,居然能讓嚴忍冬如此氣憤。
多想問他,是不是愛過她,不然為什麼如此介意這個孩子。
但是林雪見只能自嘲地笑笑,嚴忍冬的身邊美女如雲,哪個及不上她?她不過是他大片花海里一朵無人問津的小花兒,他踩了不痛,他過了不憶,又怎麼可能會愛她呢?
這段時間,他不正和當紅女優混得一片火熱嗎,又哪來閒情去愛她?她又不是寶,也不是玉,她不過一塊被他吃得連渣也不剩的情人,哪裡比得上他身邊鶯鶯燕燕來得動人。
可是,他若不惜,她亦不愛,與其愛得卑微,不如驕傲的離開。
☆、第6章節 抗拒
會議結束,已到晚飯時間,嚴老先生作東請吃飯,林雪見只好拖著疲憊的身子前往,嚴忍冬在她的辦公室堵她,給她一張照片,然後就走了。
林雪見看著照片,魂一下子就丟了,慌慌張張地塞進了包包的最底層,依然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隨著大夥去酒店,在車上,林雪見看到了嚴忍冬發給她的資訊:你可以護著他,我也可以毀了他,只要我一句話,我讓他身敗名裂。
臉上猛地冒起了薄汗,臉色慾發刷白,緊緊地拿著手機,腦海裡想起了照片上的那一幕,確實如嚴忍冬說得那般,只要他一句話,蘇葉便會身敗名裂,或者會有更慘重的代價,比如坐牢。
身邊的其他編劇看到林雪見的臉色不佳,也只是假裝沒有看到,做這一行的時間久了,什麼事情都麻木了,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也都分辨不出來,唯一能做的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寧可少不事,也不多一事。
去了酒店的包間,嚴忍冬就坐在她的對面,向她投來勝利者的目光,她只能低著頭,拿孩子換蘇葉的地位,嚴忍冬是太看得起蘇葉了,還是太看低她自己了?又或者認為她還是那個可以為了蘇葉付出一切的林雪見?
嚴老先生到了,坐在林雪見的身邊,大手還隨意搭在她的身上,見還沒有上菜,便說:“還沒上菜呢?坐著也無聊,不如大家一起玩個遊戲吧,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是該娛樂娛樂一下自己了。”
林雪見的身子猛地一顫,他們會玩的遊戲多半是帶色情的,心裡一下子就明白嚴老先生為何挑她旁邊的位子坐了,原來又是想給嚴忍冬上演一場戲。
“董事長真會替我們謀福利啊,要不董事長介紹一下游戲的規則?”林雪見胸有城府,這會兒也只好陪地笑。
嚴老先生一笑,對眾人說:“咬牙籤的遊戲玩多了,沒什麼意思,咱們改咬餅乾吧,兩個人分為一組,看哪一組的餅乾最快熔化,不可以自己咬爛吞下哦。”
說到最後,嚴老先生的目光落在林雪見的身上,眼神中帶著色情,大夥兒很有眼色,起鬨說:“要不,先請董事長與林編劇起帶頭作用吧,來,餅乾。”
林雪見就知道自己不能被倖免,但是嚴老先生在此,宛若一份聖旨,她就是想逃也逃不掉,既然結果都是一樣的,何不來個速戰速決,免得換來更大的麻煩。
嚴老先生也不腥腥作態,當導演替過一盒餅乾的時候,他的指腹輕輕撫過林雪見的嘴唇,色相盡露,對林雪見說:“林編劇,咱們可要加油哦,衝第一名。”
“董事長那麼神勇,我們要拿了第二,誰敢拿第一來著。”林雪見陪盡笑臉,應付著嚴老先生。
嚴老先生自導這麼一齣戲,擺明了就是演給嚴忍冬看的,這會兒自然會很賣力出演,眼睛微微上揚,衝一人說:“小楊,你來登記時間。”
“好的,好的。”小楊應著,他也是一個編劇。
嚴忍冬坐在那裡,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