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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她這幾天賭輸他的代價。
孟虎才不管範克謙爽不爽,三步並兩步衝上去,給她一個結實的熊抱,她踮著腳尖,身子幾乎離地,盂虎抱得好牢,他手臂的力道很強大,一點也不懂得收斂,將她揉嵌在胸口。
“你怎麼讓我等這麼久?”等待的焦急在他擁著她的一瞬間灰飛煙滅,只剩下撒嬌似的抱怨。
“去做了特訓。沒人欺負你吧?”他的氣息呼在她頸旁,熱呼呼的,好溫暖。
“沒有,只是掃地掃得有點累。”七天來賭輸的下場,唉。
孟虎捉起她的手反覆檢查,看見她指節上有些紅。
“回家後我二十年內都不會讓你碰掃把——”他嘀咕,臉上有怒氣,當然不是針對她。
“回不回得去不是你說了算,賭贏我再來撂這種大話。”範克謙打斷他說話,孟虎沒鬆開環緊韓三月腰際的手,帶著她一塊回到大廳沙發坐下。
“大表哥,還是由我——”韓三月不認為短短七日能讓孟虎練就什麼高深賭技,不用比較也知道他和她之間由誰來賭,贏面才大。
“這是男人的決鬥,你不要插手。”孟虎的大男人在這裡完全發揮。
“好膽識,由你說吧,賭什麼?”他範克謙都奉陪,反正——賭什麼,他都有自信贏。
孟虎也不客氣,直接吐出三個字:“抽鬼牌。”
“抽鬼牌?”真幼稚!他從幼稚園畢業就不再玩這種遊戲了!
“就跟你抽鬼牌!有本事你就換個十張鬼牌來看看呀。”哼哼哼。“會怕就不要賭沒關係,我不會笑你的。”
梭哈、二十一點、比大小之所以容易被賭徒拿來出千,因為它們有一個共通點,就是除了幾張牌攤在桌面給大家看之外,其餘的牌皆是覆蓋的,老千就是衝著眾人無法檢視那些覆牌的點數,才敢肆無忌憚換牌偷牌,但是抽鬼睥不一樣,它的牌都是兩兩成雙,最後只會剩下一張鬼牌,老千想動手腳,輕易就會被抓包,他就是決定和範克謙拚賭運!
“怕?你在說誰?”範克謙撇唇冷笑,接下孟虎的挑釁。
老管家拆開一副全新撲克牌,仔細洗牌,再分別讓範克謙及孟虎各切牌一次,發牌。
範克謙沒有拿到鬼牌,自然鬼牌是在孟虎手上,兩人整理手中牌組,將成雙的牌挑出來,各自手上都只剩下單一張的散牌。
猜拳決定,由範克謙先抽。
範克謙,二二,丟出。
孟虎,五五,丟出。
範克謙,六六,丟出。
孟虎老K老K,丟出。
範克謙,三三,丟出……
兩人手上的牌逐漸減少,轉眼間,還在手上的牌剩不到三張,鬼牌仍在孟虎那邊。
孟虎丟出八八,手上還剩一張黑桃十及鬼牌,範克謙這一回的抽牌,決定勝負。
孟虎一臉“我贏定了”的自信,範克謙黑眸緊緊咬住孟虎五官表情,連最細微的動靜都不放過,他學習過無數出千的賭技,那不只包括換牌偷牌這類技術,還包含了察言觀色——
人在拿到一副好牌時,神情會有所改變,好的情緒會在眉宇眼神之間透露出端倪,尤其像孟虎這種率性魯男人,他不會懂得如何耍心機要城府,像現在,範克謙不過是將手挪到左邊的牌,孟虎神情一亮,嘴角稍稍上揚,再挪到右邊的牌,孟虎的濃眉就皺起來,彷彿不希望被範克謙抽走這一張。
真容易瞭解的情緒,真容易瞭解哪一張是十,哪一張是鬼牌。
範克謙不由得笑了。
“你該知道你輸掉的話,要付出什麼代價吧?”範克謙對老管家使眼色,老管家會意地從壁櫥抽屜拿出檔案,恭敬地遞到桌前,那是一份離婚協議書。
“你還沒贏哩。”孟虎嗤哼。
“就快了,我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你,孟虎。”
“這句話才是我想說的。”
“那麼,滾吧。”範克謙伸手,抽走右邊的牌。
不是十,是鬼牌,鬼牌現在落到範克謙手中,他臉一僵,冷瞪孟虎。
“幹嘛,抽到鬼牌不爽呀?”這回樂得可是孟虎了。
“哼!”範克謙將兩張牌重新洗過。無所謂,孟虎不見得有好狗運會抽到十。
“你可別兩張牌都換成鬼牌呀,被我逮到你出千,你就別怪我在你家痛打你。”孟虎醜話說在前頭。
“我是那種卑鄙的人嗎?!”範克謙冷問。
是,你是。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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