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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如命的繼父提親,他胸有成竹,想必他們的婚事不會受到刁難。
“哦!收手嘛!”朱綠野搭腔的說,“雜誌上有寫,應幫在這一年的投資主力都轉到企業經營上了,這是好事啊……咦?既然如此,你怎麼會自組工作室而沒有去自己家的公司裡幫忙?”
他笑了笑,“興趣所在,而且,也自由。”
“你老爸容許你這樣胡作非……呃……我是說,他容許你這樣依照自己的興趣選擇自己喜歡的工作?”她講得舌頭幾乎要打結了。
“不容許啊!”放辰不在意的說,“可是我實在不喜歡打打殺殺,也不喜歡被關在一間屋子裡看那些刻板的公文,重要的是,我老爸極聰明,他不想失去找這個兒子,當然就妥協了。”
“簡單的說就是你威脅他?”朱綠野歪著脖子看他,這樣的詮釋應該滿貼切吧?
“也不算,自從,”他頓了頓。“自從我五歲那年發生了一件事情後,我變得開始不喜歡和別人說真話,因此,我沒辦法在一個大團體中適應,自組工作室是最好的辦法,既不會打擾別人,也不會議別人來打擾我。”
朱綠野豎起耳朵準備聽個分明,這個故事是她在調查放辰時所不知道的,偵訊社給她的報告中沒寫出來,小伍也沒跟她提過,因此研究心旺盛的她相當好奇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他這種特別、人來瘋又喜歡隱藏自己的個性。“那一年,我們全家還住在美國,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是中國農曆過年前三天,我老爸帶著我三個哥哥依習俗去採買新衣服,我則因為發燒而跟我媽留在家裡,那時家裡除了傭人、保鑣及一些乎常就慣來走動的部從外,還有一個人,就是我老爸的結拜兄弟,我們叫他歐陽叔叔。
“歐陽叔叔跟我老爸是自小一起長大的異姓哥兒們,感情比親兄弟還好,他的妻子是我媽的堂妹,這親上加親的關係,使得歐陽叔叔很喜歡來我家裡,不管是跟我老爸談論幫務也好,或跟我們幾個毛頭小鬼說故事也好,總之,我們的感情很融洽,一直相處得像一家人一樣。
“那天中午我吃過退燒藥後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在睡夢中被我媽驚慌失措的叫起來,後來我才知道是仇家找上門來尋仇,而那些忠心的屬下皆拚命的保護我和我媽,最後,由於對方人馬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就由歐陽叔叔護著我們母子逃到陋巷中,但誰知道這個讓我們叫了多年的歐陽叔叔竟然也是仇家的人,他被我們的仇家用錢收買了,說起來好笑,不過才五百萬美金而已,他就斷了思義,甘心做他人的走狗,就此背叛我老爸,也背叛鷹幫。
“他將我們母子交給仇家,當然,我們變成了人質,他們放話開出條件,要我老爸送上自己的命和鷹幫的全部,而我老爸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了。
“交易當天,我永遠記得他的嘴臉,他很自滿,還得意的罵我媽和我是白痴,竟這麼容易相信別人,我被捆綁丟在一旁,小小的心靈裡很不解為什麼會這樣,歐陽叔叔不是一直很喜歡我們嗎?他不是一直說我的父母就像他的親兄嫂,我們幾個孩子就像他的親生兒子一樣嗎?為什麼他現在換了張臉,竟然要置我們於死地?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
“將他平常親切和藹的臉孔和當時邪惡貪得的嘴臉重疊在一起,我迷惘了,而就在我傍徨得不知所措的時候,我媽咬舌自盡了,她為了不要我老爸因為救她而喪命,她寧願自己先死讓我老爸沒有後顧之憂的替她報仇,我媽就死在我旁邊,我想哭、想叫,但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媽的生命一點一滴的離我遠去。
“最後,雖然我老爸抓到了仇家的指使人,也抓到了歐陽叔叔,但卻永遠換不回我媽的一條命,從那個時候開始,我便變得不會再相信人。”
朱綠野吸了口氣,淚水聚滿了她的眼眶,淚痕更沾溼了她的衣襟。“啊——你哭什麼?”放辰驚奇的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紅紅的鼻頭,好笑又心疼的將她攬入懷中。
“人家……人家替你難過嘛!”她吸吸鼻子,不自禁的又淚流了滿面,原來在他易怒多變的人格下有這麼一段苦澀的經過,她平常還對他無理取鬧又不知體諒,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都過去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所以別哭啦!”他揉揉她的頭髮,笑說:
“我告訴你這件事,並不是要你來當消防隊的,你現在哭得像個淚人兒,就是馬後炮,知道嗎?”
朱綠野用力的撞了他的胸口一下,抗議的說:“我是為了你哭,而你居然說我是馬後炮?這很難聽耶!”
“不然要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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