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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把你嘴巴親腫親爛,你別又抱怨。”
“哈,敢情你刮鬍子還是為了我好啊…”夏夏惡作劇地把泡沫沾到周韓鼻子上、額頭上。
周韓伸手往自己下巴一撈,寵溺地往夏夏臉上塗,然後一個跑一個追,最後弄得整個客廳到處都是白色的沫沫。
周韓失手按下了剃鬚刀的開關,“嗞嗞”的聲音把他拉回了現實,他低頭對著鏡子開始剃鬍子。他湊近了鏡子,呼吸幾下鏡面就起了霧水,他懊惱地用手擦去,卻把手上沾著的泡沫也擦上去了,還沾著點點鬍子。老婆,你連鬍子都不幫我颳了嗎?…
把自己整理完,出來的時候總算變回了人樣,周韓走到黑豹身邊,搭著他的肩膀,“有任何訊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嗯,去吧!”
父母已經三十多年沒回上海了,周志高去澳洲三年之後,就把全家老小都接過去了,而林莎也是父母看中了帶去的。雖然只是坐在車裡到處兜風看了看,但二老現在看上海真是哪看哪新奇,周志高臉上也露出了難得的激動。
楊一楓開著車,周韓坐在副駕駛上,不時轉過頭為父母講解,講一半停一半,因為他對上海也沒那麼熟悉,現在知道的一些還是夏夏告訴他的。
如果要說哪裡沒變,那可能就是外灘了,至少是變化最小的地方,周韓結結巴巴地介紹沿路的風景,周志高搖著頭示意停止,自己則指著路,“一楓,開到黃浦江大橋去。”
“哦…”
車子慢慢行使在黃浦江大橋上,江面的很大,吹得人真不開眼睛,但周志高卻固執得開著窗。老爺子一路上都沒講話,只是記憶回到了自己最單純的那個年代。
時間猶如膠片一樣轉回上個世紀七十年代。豆芽一樣的張哲凱跟在年輕力壯的周志高後面,兩人在路口擺攤賣乾果。夏天柔是跟著父母到上海省親的,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小姐。當時她撐著傘,笑盈盈地走過來,“要半斤葡萄乾。”
周志高一眼就看上了這個唇紅齒白的小姑娘,一時竟忘了稱葡萄乾。身旁機靈的張哲凱拿起稱撈了一把,並且快速拿紙袋包好,“小姐,這裡是半斤,你拿好。”夏天柔付了錢就走了,離開時還回眸一笑。
以後好幾天,她都來買乾果,周志高對她念念不忘。就在他決定表白的前一天,夏天柔又來買乾果,可是張哲凱牽起她的手說,“周大哥,這我小妹,嘿嘿…”
也許就是因為當年的這一點私心吧,周志高對張哲凱的手足情一直沒有掏心掏肺,所以張哲凱出事他明哲保身,所以夏天柔乞求他袖手旁觀。
人都是自私的,周志高也不例外,他只是沒有幫一把而已,事情居然會演變到今天這個地步。如果他要為曾經的不幫忙而讓子女們遭到報應,那這太不公平了。
“想什麼呢,眉頭皺這麼緊…”林莎在一旁關心地問。
周志高拍拍妻子的手,“沒什麼,一些小感概而已…”他看著身邊的妻子臉上也留下了歲月的痕跡,他們夫妻風風雨雨三十多年,林莎對他不曾紅過臉,始終安安分分在身旁照顧,原來父母的選擇是對的。如果那時候的夏天柔聽父母安排嫁給地產霸主,那麼事情就是另一番轉機。
所以,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張哲凱是在向這個社會鳴屈,他要報復的是社會的不公和人世的捉弄,而周志高、江華、夏父等等之類的人,只是一場名叫弱肉強食的遊戲中的參與者,遊戲的規則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車子已經開過了黃浦江大橋,周志高嘆了一口氣,“回去吧…”
(撒花撒花,忽忽~~)
300 周韓就要來了
夏夏跟清優關在屋子裡倒也會自娛自樂,到點了朱濤會把吃的送進來,然後夏夏就跟他有一句沒一句地談判,說什麼下頓要吃白斬雞,明天早上要吃餛飩之類的,儘管朱濤一直無視她。
清優比較細心,她用手指沾了地上的灰塵,在牆上畫“正”字,看筆畫數,她們已經關在這裡三天了。朱濤一直在外面守著,反倒是張哲凱和大業阿良,每天起早貪黑地出去不知道幹什麼。張哲凱學聰明瞭,他知道不能把兩個女人單獨留在屋裡,所以讓朱濤盯著。
夏夏靠在窗邊嘆著氣,“看來這裡真夠偏遠的,連兩個通緝犯自由出入都沒人發現。”她看著遠處滿眼蔥鬱的大山,原本滿懷期望的眼神一點一點消逝,“黑豹一定找不到我們!”
“我想張哲凱一定在佈置什麼東西,他一弄好就會通知周韓,否則,就這麼養著我們幹嘛,他做任何事情都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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