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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到了這裡,直接找了一家看上去不錯的典當行走進去,不過很快趙樂就一臉惱火的走了出來,原因很簡單,這典當行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自己那飛鷹牌手錶雖然算不上什麼名錶,但買的時候也花了兩千塊,就算是鬼玉給估的價格也有八百多塊,結果到了這典當行,那職員一看就只給三百塊,而且是一幅愛賣不賣的表情。
自然趙樂不會賤賣,接下來他又找了幾家店,結果價格最高也不過出到五百多,和趙樂所預想的一千塊差了太多。
顯然依靠賣出這個手錶而多賺幾百塊的想法怕是要落空了,趙樂轉念又一想,這舊貨鋪和典當行一個個都是屬貔貅的,只吃不拉,想從這幫人精那裡搞錢那不是異想天開嘛。
當即趙樂就打算打道回府,不過就在這時候,卻是聽到一旁有爭吵聲傳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趙樂扭頭一看,就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在和幾個舊貨鋪的店員在爭執著什麼,因為這個店鋪也不大,很容易就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原來是那個年輕人之前從這店鋪掏了幾件舊貨,據說還是送給長輩表孝心的,因為老人嘛,都喜歡一些舊物件,那舊東西也只有這地方有得賣,結果昨天有到訪的客人說那幾個老物件都是假的,絕對是次品,老人家很不高興,結果年輕人第一時間就找了回來要求退貨。
“我不管,我爺爺那幾個老戰友都說這些東西根本不是以前的老物件,都是仿品,你們還口口聲聲說是真的,真個屁,弄的我爺爺在幾個老戰友面前都很沒面子,就說這懷錶,你們說是民國的東西,人家一看根本就是最近幾年仿製的,網上淘一個也不過一百多,你們卻要了我兩千,當我凱子啊!趕緊給我一件不剩的退了,要不給我弄幾個真物件。”年輕人明顯很惱火,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缺錢的主兒,估摸就是咽不下去這口氣,年輕人都喜歡在家裡長輩面前爭個臉面,估摸他爺爺也是說了他幾句所以才一怒之下找了回來。
那幾個店員卻是一臉無所謂,似乎是見慣了這種事情,一個店員堆起頗為職業的‘笑容’,但語氣卻是很生硬的道:“先生,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店是做誠信買賣的,所有的商品都是從別人手裡收來的,而且也經過我們的鑑定,您也說了,是家裡的客人說這些東西是假的,但他們也不是專業鑑定師啊,況且,我們賣東西的時候就說過,物品一旦售出概不退換!”
這店員的意思就是說,東西都是我們收來的,就算是偶爾有假貨也是正常的,另外就是你說的不可信,反正就是不退不換。
那年輕人雖然氣得臉紅脖子粗,但也沒法子,像這種舊貨市場裡,東西都是舊的,也沒有什麼硬性的行業規定,一個月是舊,五十年也是舊,反正東西交易的時候都驗過,價錢也是商量著來,不過一旦成交,的確是不能再退換了。
這時候店裡有不少人已經圍了過去看熱鬧,年輕人估摸咽不下這口氣,還在和幾個店員爭執,而他買的東西有四五件,就這麼平鋪在櫃檯上,趙樂也靠了過去看了幾眼,有舊懷錶,有老式的木質相框,有一個硯臺還有兩個青花瓷瓶。
來這舊貨市場的都是那種見到舊貨就和見到女人一樣的主兒,所以在徵得那年輕人的同意後,不少人開始拿起那幾個舊貨研究起來。
“小夥子,這懷錶我不懂,也看不出什麼,不過這硯臺肯定是一個真的,這是洮硯,也叫洮河硯,其料取於甘肅卓尼一帶洮河深水處。其石質細膩,紋理如絲,發墨細快,保溫利筆,宋時已經稀少,不過解放後又恢復了生產,你這個應該是解放後生產的第一批,你瞧,上面都有拓號,這東西應該真的,我看至少值三千。”一個四十來歲帶著眼鏡的中年人此刻說道,聽起來也很有道理,倒是讓人信服,不過顯然話語中有為這店鋪開脫的意思。
那個年輕人一聽,立刻是一愣,顯然如果這硯臺真的如同這中年人所說,那他也不算是吃了虧,這硯臺他從這店裡買來也不過是花了兩千多,當即氣是消了一半。
那邊店員見狀,立刻是抓住機會道:“您瞧,兩千多買的卻值三千多,這不就是賺了麼,而且咱們搞舊貨古玩的,東西都是越放越值錢,當然偶爾也有打眼的時候,如果大家都是那種買感覺不合適就退,那我們生意也就別做了。”
趙樂一聽,感覺這根本就是一唱一和,估摸那中年人壓根兒就是個託,這時候那中年人將手裡的硯臺遞給身邊的人,同時道:“大家也都看看,我一個人說的還不準,說不定也有走眼的時候。”
於是很快那硯臺就傳到趙樂的手裡,他距離也近,反正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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