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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馮巧妙故作訝異問道:「鐘律師,好久沒見您辦公室有花籃了,是哪個客戶送來感謝您打贏官司的嗎?」
鍾若潛沉吟了幾秒,斟酌著該怎麼回答。「那花籃……不是客戶送的,是我自己買的──」
「啊?自己買的?你怎麼會……」馮巧妙一聽非同小可。他自己買花?莫非是送給心儀的女人?
天啊!難道他有意中人?怎麼可能呢?
馮巧妙腦海轉得比跑馬燈還快,急速想搜尋出在他身邊可能的「嫌疑犯」。
可是,到底是誰啊?律師事務所裡面都是男的,除了兩個女助理──也不太可能啊!哎,到底是誰嘛?
馮巧妙不敢亂問,只能把問號都裝進肚子裡去。
「對了!妳這一問恰好提醒了我──」鍾若潛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從皮夾裡掏出一張名片。「這張名片妳要收好,往後有什麼要送花、送禮物的,全交給這家店做。」
「舞雩花寓?藍皓瑜?沒聽過這家花店礙…」馮巧妙不解地盯著名片研究。
「妳別管那麼多!總之,我交代妳,妳就照做不就得了。」鍾若潛顯然失去耐心,他不喜歡底下員工對他的私事追根究底。
「喔,好──我知道了。」惹怒了老闆,馮巧妙只得很知趣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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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兄弟,你是怎麼啦?我難得上來探望你一次,幹嘛老是哀聲嘆氣的?」
齊若堯不愧是和鍾若潛一起長大的換帖兄弟,打從一坐下來,喝進第一口茶,就清楚發現一向言語犀利、辯才無礙的鐘若潛顯得心事重重……
「沒什麼,在想明天要出庭的案子。」鍾若潛不知該如何啟齒。
在他們兄弟之中,他向來很少把女人、情感放在討論的課題裡,特別是接連幾個兄弟們都成家立業了,唯一單身的他,還懷著少年時期的綺夢,說出來怕把兄弟給笑死。
「是嗎?」
齊若堯以狐疑的眼光看著鍾若潛,這個跟自己最有話講的義兄弟。「你當律師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什麼天大的陣仗沒見過?呵……我猜啊,八成跟你出庭沒關係──」
「你又知道了?」鍾若潛意會到他眼中促狹的光芒,以及挑戰的口吻。「我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先知』了,不如你來猜猜看?」
「太容易了!以我猜,九成九是你找到『辮子姑娘』了,對吧?」
鍾若潛掄起拳頭往他肩上一搥。「說你『先知』,你還真準得有點邪門。沒想到你結了婚之後,好像變得更有『靈性』了,什麼事都讓你抓個八九不離十。」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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