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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工作真的不是輕鬆的事情，他要求非常嚴格，吹毛求疵，做錯一丁點兒都不行，我這才知道，學長原來不是神。”韓軍感慨地搖搖頭。

“是惡魔？”小小眨眼，笑靨如花。

“是天神！”韓軍糾正，“只能擺在神壇上供著的，放在人間就……”他頓了一下，開始思索用詞。

“為禍世人？”小小為他提供貼切的用語。

“……是的，”韓軍垮了臉，“小小，你都不知道，在公司裡，把女人當做男人用，把男人當牲口用的！”

“這麼慘啊？”小小同情道，也知道冷昊天那傢伙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那時候是總裁剛剛掌權，公司內部不是很穩定，有一些內憂外患，總裁就把包括我在內的親信沒日沒夜地*勞，我還沒畢業啊！功課也不能落下，每天只能在工作之餘擠出一點點時間來完成學業，差點就被當了，還好我天資聰慧，順利畢業了。”回想起以前的日子，還覺得很是心酸。

“呃，你和他簽了多久的合約？”小小好奇地問，聽起來確實很心酸，不過，誰叫他傻，被冷昊天賣了還幫他算錢！

“……”韓軍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說啊！”小小斜睨他，看他為難的樣子，忍不住大膽猜測，“十年？”

“……兩倍。”韓軍深呼吸一口氣才有勇氣說出這兩個字，幾乎不敢看小小的表情。

“二十年？”小小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你簽了二十年的合約？”怎麼會有人這麼傻，雖然冷氏企業是大公司，但是一般人不會這麼輕易地就簽了這麼長時間的約，這個韓軍不知道是被冷昊天這奸商騙了還是怎麼的，也真狠得下心！不過另一方面也能證明，他應該確實是很有能力的，不然冷昊天也不會簽下這個合約，總之一句話，他們兩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能不能小點兒聲？”韓軍很羞愧，“我畢業之後也不能出國，就進了公司一直賣命，到現在已經有三年了。”他也很哀怨的啊，沒想到學長居然會算計他！

“你就沒有認清他腹黑的本質？”這孩子怎麼這麼單“蠢”？也不曉得要離冷昊天遠點，還傻傻地幫他賣命！不過冷昊天這等惡魔要算計人，是很容易的事情。

“我現在知道了。”韓軍低頭，很不好意思地說，被這個小女人這樣看著，實在是有失他大男人的風範啊！

“那你充當奸細是怎麼回事？”小小明眸半眯，緊緊盯著他。

“這個就……也是被逼的，”韓軍嘆了一口氣，決定自，“你來設計部的前一天，總裁打電話給我，說要我看緊即將會到設計部當工讀生的總裁夫人，說，要是和你有關的事情，不論大小，都要詳細回報，特別是在某些男同事方面，要細心留意，凡是對總裁夫人有想法的，都要一一上報！”韓軍促狹，看著小女人羞紅了臉，頭越垂越低。

“壞人！”小小喃喃地抱怨，小臉兒滾燙。

“唉，我第一次見總裁對女人這麼上心的呢！”韓軍低笑，“小小，你要不要透露一下是怎麼樣把總裁手到擒來的？”

“韓軍哥哥，要不要我們去和總裁商量一下你的工作量問題？我相信他會很樂意傾聽員工心聲的。”小小看著一臉壞笑的韓軍，緩緩地說著，滿意地看到他忽地變臉。

“千萬不要！”韓軍趕緊開口求饒，“小小，你就當做是可憐可憐我吧，我好久都不知道什麼叫做自由呼吸了！再這麼*勞下去，我就得去見馬克思了！”

“哼！”小小冷哼一聲，“那你之前怎麼沒有把袁慧芳和陳楚楚他們欺負我的那些事情告訴冷昊天？”

“咦，有這個事情嗎？”韓軍挑眉，佯裝無知。

“……你想看我的笑話？你想知道我在他們的欺壓之下有什麼反應？”小小睨著他，猜測道。

“呵呵，怎麼敢？”韓軍乾笑，沒想到這小女人如此聰慧，他一開始確實是抱著一種觀察的心態在看她，想知道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能夠讓冷昊天做這麼多事情，能夠收服冷昊天的心，知道她嬌軟可愛，知道她聰明有智慧，還在設計上頗有心得以及想法，但是，這樣的一個女人還不足以讓冷昊天動心，他一直都在觀察她，直到袁慧芳她們處處刁難她，她的表現可圈可點，不論她們說什麼，她都是噙著笑意，挑著細眉，水眸中有著一絲不甚明顯的諷刺，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看著跳樑小醜。他才知道這是一個懂得收斂自己的光芒的小女人，有能力，但是不外露，年紀輕輕的，但是以最恰當的方式來表現自己應該表現出來的東西，不會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