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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從南翎先生那裡打聽到天悟宗的訊息。”米樂微微的笑了。
若面對這樣的事都能夠微笑的出來,這樣的人,是永遠不會困頓的。
“嗯,但是南翎先生說的也很對,你們是大勢峰最後的弟子了,千萬要珍重自身,出師未捷身先死可要不得。”月婠瑩說。
“月當家說的是,我們一定會為師門報仇。”米樂說。
“報不報仇還是次要的,能讓大勢峰重新站起來才是要緊事,現在責任都在你們兩肩上了。”月婠瑩嘆息。
人若總被仇恨矇蔽了眼睛,遲早會做出許多很可怕的事情來,這兩個人的xìng情修為也算是上乘的,也會這樣走到牛角尖裡。可見仇恨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希望他們能儘早脫出吧。
米樂聽到此話竟有些發愣,如同醍醐灌頂般,自己竟然犯了執念一戒!差點可能誤入歧途,米樂心裡百感交集。
代青巒也是一陣臉紅,他本就是披甲峰弟子選入山門,在定軍峰也算是這輩弟子中最沉穩持重之人,但是也被仇恨衝昏了腦袋。
米樂是極其聰明的人,自己在前思後想中百感交集,竟自入了入定狀態。
“師兄的境界竟隱隱有突破之意。”代青巒感受的米樂的氣海正自翻騰,與之前的平和之象是迥然不同。
代青巒和米樂都是在瓶頸期的,沒想到月婠瑩一番話,讓米樂的心中百感交集,由恨轉愧最後達到心境的開明平和,月婠瑩的話竟誤打誤撞成就了米樂的進階。代青巒小心翼翼的把米樂帶回房裡,和蕭白一起歡喜的在一旁護法。
“關兄今rì裝扮成這樣肯定是別有用意的。不知關兄可有何收穫。”月婠瑩在一邊的房間裡坐著。
此刻的關蒼朮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模樣,一派風度翩翩的佳公子的作風,看不出來,不到一刻鐘之前,他還是一個趕車小廝。
此人易容易形的功力實在高明。
“也許是我小人之心了,但是我總覺得,南翎先生有些不對勁。”月婠瑩說。
“不是你小人之心,我也覺得有些不對。”關蒼朮說。
“可是,他的神情和反應都很正常。”月婠瑩說。
“不對的地方就在廳裡,只是你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關蒼朮喝了一口茶,“他的廳中太過於乾淨。”
“我之前見到他的時候,他的廳中是關著門的。只留下一扇高窗,還覆著琉璃。”月婠瑩說。
“即使是rìrì開著門的地方,也可以很乾淨,只是門後連一點灰都沒有,那不是太奇怪了?”關蒼朮說。
“是奇怪。”月婠瑩沉吟。
“今rì堂中擺的屏風更是奇怪了。”關蒼朮說。
“用的是福州府木雕雁塔漆雕流派的手法。”月婠瑩說,“赤木城本就在南方,有兩三件上佳的雁塔派雕件應該不足為奇。”
“不是,是徽州的木雕,漆只是做成福州木雕特有的紅漆器式樣,但是上漆的手法絕不是雁塔派的手法。”關蒼朮說,“你離得遠,徽雕又和福州府雕刻一樣注重細節,唯一的區分處只有漆,所以沒看清也是正常的。”
“那麼南翎是故意要讓人以為這個是福州府的木雕?為什麼?”月婠瑩說。如果南翎用的是徽州的木雕件屏風,此去徽州府甚近,倒是個理由。只是為什麼又要仿雁塔派系漆器,讓人錯覺為福州府的雕件?
“也許是南翎喜歡,也許是南翎yù蓋彌彰。”關蒼朮說話都不會說死,這點跟婠瑩非常相似,婠瑩也不喜歡絕對的說法。
兩人都在想心事,一時間竟冷了場。
“只是月當家一語竟然能助米樂突破境界,什麼時候也對在下指點一二”關蒼朮打趣說。
“其實無非那麼幾句話,那些大道理,說者無心,聽著有意,便能茅塞頓開,於自身大有裨益。”月婠瑩笑笑,“若我真有這個能耐,便收了拗鋼,到處開壇講說去,一個人收他個百兩千兩的,包管賺翻天。”
“若只要百兩千兩便能得境界上的提升,誰不願意付?”關蒼朮說。
武技提升是比較容易的,互相交流切磋也許都會有體會,但是境界的提升卻比什麼都難,如果把武技提升比作倒水入瓶,那麼境界的提升,就是換了一個更大的瓶子。
境界的提升不僅僅要有實力,還要有機遇,例如像米樂這樣被一句話醍醐灌頂的頓悟。
這米樂的一閉關就是三天三夜了。
這三rì裡,發生了許多事情,月婠瑩向伶拿的南翎的卷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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