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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婠瑩斬釘截鐵的說。
“是啊,你不會懷疑他,就像不會懷疑我一樣。”瑜笑著倒完瓶中最後的酒。
玻璃瓶子盛過葡萄酒以後,瓶子身透出一種淡淡的紫紅sè,分外好看。即使在這瓶中酒已經告罄了以後,還是保留著誘人的香氣和sè澤。
………【第十九章 世外謫仙困紅塵 百里飄雪溯游龍】………
() 月sè如水,水映月影。這月光映照在椴木山莊就是完全不一樣的景緻,月下的一切,靜謐而安寧。
這池水是那麼的清洌,水中的魚似乎像是畫一樣,慵懶的隨波逐流,只偶爾浮出水面望望這月亮。這種如夢似幻的場面讓人不禁覺得身在畫中,水中的游魚是那麼的sè彩斑斕,這不是在畫中,還能是什麼?何況這水邊還有兩個仙人,臨水品茗。
“真不知道你七彩的魚兒是怎麼培養出來的。”這臨水觀魚的仙人正是端木光瑞。
“也是機緣湊巧吧。”澹臺看著小火爐上的茶壺。裡面盛的是蓮花花蓬上的無根露水。水微微的滾了起來,就這樣,荷花的清香和蓮子微微的清苦的味道已經彌散在空中。
“你還是如此的講究。”端木光瑞看著水中的一條靛sè的魚,突然,這魚倏爾遠逝。
“別盯著魚兒,他們是會害羞的。”澹臺將滾燙的茶水注入晾曬成花乾的荷花花瓣。
“好好的荷花,濯清漣而不妖的亭亭君子花,卻被你拿來泡茶。”端木光瑞笑著說。
“這天地萬物,自然滋生,就是為人所用,就如這荷花,其形,賞心悅目,其香,沁人心脾,其子,亦可入藥,所以其花葉,入口也不是什麼焚琴煮鶴的事吧。”澹臺微笑著將沖泡到舒展的花瓣細細的擺入茶盞,瓷白,花瓣微微泛紅,茶水清洌如鏡,但氣味卻幽香非常。
“哎,喝了這麼好的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那些焚琴煮鶴之事了。”端木光瑞細細的品了一口這茶,風味別佳,當真是獨一無二。
“說吧,我知道你不是來討口茶喝這麼簡單。”澹臺將雪白的髮絲微微一攏,斜倚著池邊的磐石。
“崆峒派的人醒了過來,你的藥非常有效。”端木光瑞說。
而澹臺只是略略的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們從崆峒派帶回來一個小孩,但是他一直都沒怎麼說過話。是不是有些病結,有沒有可能是內傷?”端木光瑞問。
澹臺看著端木光瑞:“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他不是會跟你說話嗎?”
“你是說?心結?”端木光瑞問。
“嗯,所以你來找我是沒有用的。”澹臺說,“醫者醫病,醫不了心。”他剛剛說完這話,面sè就一黯。
“我還是想帶他來看看,你幫他診診脈,畢竟才是那麼小的小孩。”端木光瑞不是沒看到他的臉sè,只是還是要搏一搏。
“我住在這裡,就是不想再救人了。”澹臺決絕的回拒了端木光瑞,但是他的眼神卻不像他的話語這般堅定。
“他不用你救,他活的好好的。”端木光瑞拿捏著說話的分寸。
澹臺似乎是出神一般,木然的點了點頭。
“那我就先走了,明rì我帶他來。”端木光瑞緩緩的順著池子走出了苑門,他回頭望的時候,卻看到澹臺整個人倚著石頭,蜷縮在了一起。
孤月,孤影,這氣質宛若謫仙的男子,卻宛若一個被人遺棄的小孩一樣,緊緊抱著膝蓋,就像抱著這世界上他唯一擁有的東西一樣。
有些夢魘,不是十年的時間就能夠沖淡的,但是十年了,人的一生中,又有多少個十年。端木光瑞以為這個謫仙般的男子,能夠放下,但是十年以來,他還是一刻都沒有放下過。
只是想到那個孩紙那個表情,想到那個小孩子用沾滿鮮血的手,幫自己擦掉眼淚。端木光瑞實在無法說服自己不去管他。
百強大賽還是如期舉行了,江湖中依舊歌舞昇平,南翎不要人知道的事情,就一定不會讓人知道。南翎的手腕之高明,之有力,恐怕還真是江湖上無人能企及的。
所以說,不一定說謊就是壞事,如果大勢峰和崆峒派滅門的事情傳出來了,那現在這樣熱鬧的場面又會是怎樣的光景?月婠瑩坐在瑜的馬車裡,遠遠地看著南翎府中演武場上上演的熱鬧比試。
已經是兩rì了,但是南翎竟然一次都沒有出現過。
月婠瑩眼前的臺子上,正是米樂和南海劍派的一個大師正在過招,瑜斷言,如果米樂能撐過一百招就已經是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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