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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物業都沒有,每天只靠幾個戴著紅箍的老大爺老大媽義務奉獻,維持小區和諧穩定。你想想,大爺大媽都半百以上了,能讓他們制服的惡勢力,估計怎麼也古來稀了。所以在方童從父母那裡領到特赦之後,喬森美滋滋的去了房產中介所,果斷換了一套高檔小區內的兩居室。
拿到房子鑰匙那一天,喬森開車載著方童去新家,在小區門口的報刊亭,喬森下車去買飲料。賣家看著好不容易來了個金髮碧眼的買主,登時兩眼發光,掏出一瓶康師傅礦泉水,大言不慚的開口要八元。
喬森詭秘的對那個大爺笑笑,掏出張五塊的扔進視窗:“大哥,我也幹這個的,不過見到老外頂多加到五塊錢,您這樣可太兇殘了。”
大爺立馬慌了神兒,一瞧什麼情況,這老外嘴皮子比我還利落呢,手忙腳亂的就翻出三塊錢扔回給喬森,還賠禮道歉:“這怎麼說的呢,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啊!”
方童站在一旁看著,笑得全無形象,等喬森過來,嗔怪道:“你這樣多不利於中德團結,再說了,一個外國人還敢跟我們中國勞動人民劃價,我以後還怎麼有面子在這裡混!”
“胡說,我這都沒好意思開口,應該壓到一塊五的,童童,我的目標是,一年後在這個小區裡買一套咱們自己的房子,按你喜歡的樣子裝修,而不是現在這樣,拖著幾個大箱子搬來搬去的。”喬森說完親了親方童的額頭。
方童就想我的命怎麼這麼好呢,父母健康,閨蜜貼心,還有喬森,滿足了我對男人的一切期待和想象。她挽起喬森的胳膊,大手一揮:“什麼租的買的,反正都是我們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神聖土地,我都當自己的來用!”
住在一起的第一天晚上,方童洗完澡出來,將衛生間讓給喬森,自己則坐在電視機前剪指甲。喬森在裡面磨嘰好久,方童納悶怎麼一個大男人洗個澡沒完沒了的呢,便趿拉著拖鞋過去看。喬森正站在洗手池前,彎著腰認認真真的給方童洗襪子,方童看著他的側臉,忽然落下眼淚來。喬森扭頭看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白色的襪子需要大力士來洗,你洗不乾淨的。”
方童站在衛生間門外哭著說:“喬森,如果有一天你要跟我分手,我一定不會大哭大鬧跟你糾纏的,因為即使計算到現在,你對我的好也已經有一輩子那麼多了。”
喬森顧不上手上還沾滿肥皂泡,把方童抱在懷裡:“傻丫頭。”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正在寫《念臣》的番外,但忽然很想把這個文發出來。另一個女主角,方童,我喜歡的,她與舒然不同。舒然的父母是大學教授,家教和家境更好,但方童是另外一種。她就像我身邊的任何一個普通的姑娘,過著最平凡的日子,有私心,有自己的小算盤,卻仍然善良熱情。她不夠堅定,總以為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其實生活得迷糊又邋遢。這樣的一個女孩,但願你們喜歡……
邦尼敬上
☆、前情往事(2)
第二章
方童和喬森的第一次爭吵出現在他們同居半年以後,其實這事早有預兆,生活在一起久了,矛盾自然就開始顯山露水。喬森雖說一直強調自己是德國人的外殼,中國人的晶片,卻依然和方童在生活習慣上有許多衝突。
比如喬森喜歡泡吧,是那種下了班不到酒吧報到就渾身不自在的程度。當然他絕非心術不正,只是平時呼朋引伴慣了,同行的還有一個臺灣人,兩個美國人,他們四個被方童稱作泡吧小分隊。方童也不是思想保守的人,對泡吧並不是反感的,最初她還積極參與過一段時間,後來發現去的太過頻繁。另外,她也想不通坐在高腳凳上或是窩在並不舒服的沙發裡,聽一群人侃大山,要不然就是聽著臺上哼來哼去的單調歌聲,到底有什麼意義,貌似還沒有足療更能起到放鬆身心的作用。
她終於忍無可忍對喬森爆發,喬森無辜的攤開手:“Sorry,認識你之前我就是這麼過日子的,不過我會努力的改。”
喬森不是嘴上應付的人,他說到做到,下班後會牽著方童去超市買菜,也會陪方童到父母家蹭飯,甚至兩個人呼哧呼哧的跳著腳玩體感遊戲機。可是好景不長,小分隊另外三個人嚴重三缺一,每天對喬森的手機狂轟亂炸,喬森有時實在推脫不過,就會對方童撒謊,說是某個人的生日要去慶祝,或是某個人失戀要去安慰。
紙裡包不住火,再狡猾的男人也鬥不過真心愛他的女人,方童無意中撞破謊言,喬森東窗事發,兩個人就徹底爆發了。
“來中國這十年,我們都是一起在酒吧看歐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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