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子裡遇到自己後,很明顯也是愣了一下,雖然這個時間很短暫,當時情況危機也難能注意,但是事後細細想來的話,是有這個一個停頓的。這說明兩人的相遇是偶然的。
其次,如果真的是蓄意殺害,那完全沒必要正面出現,直接背後偷襲後腦或者找兩三個寄生體同時下手,那成功率近乎百分之百——反正張逸飛也沒什麼防範。背後照著他後頸或者後腦勺最脆弱的部位一刀子下去,再強壯也扛不住。
所以,仔細想來這根本就是一場遭遇戰。
“寄生體之間也有不同派系嗎?”張逸飛抽出剛才那把匕首把玩著,這匕首很長,長度超過了絕大部分短武器,如果不是張逸飛在中刀的時候拿住了對方的手臂,那這長度差不多能把他捅個對穿。
而且這匕首明顯是特製的,鋼材非常非常的好,匕首非常厚,中部最厚的地方也超過了一指寬——很明顯就是針對特別強壯的人體特製的。畢竟對寄生體而言,鋼材不好,或者薄匕首很容易剛捅進肌肉層就折斷了,效果不大。
“這人雖然不是針對自己的,但是卻做好了隨時和寄生體戰鬥的準備。”得出這個結論之後,張逸飛對寄生體之間有“派系”的論調就更篤信了。
摸了摸臉上的傷口,確定已經癒合沒有飯菜湯汁從裡面漏出來後,張逸飛起身結賬走人——對於明天的事情,他終於有決斷了。
既然有派系,那與其對一切毫無所知,還多出了被獵殺的危險,那不如就去寄生體的老本營看看——三害取其輕,因為派系的存在,不入組織的話,其他兩個選擇的危險加重,心中的天平自然就有了傾斜——末日之中,還是保命要緊!
回到家中,張逸飛把玩了一會手槍,用手機搜了搜這槍械的型號熟悉了槍械之後,由於怕洗澡讓還沒徹底癒合的腹部傷口感染,他就直接上床睡覺了。
白天太過疲累,雖然腹中仍舊疼痛,但是張逸飛還是沉沉睡去,然後——就又進入了那個夢境。
宇宙……星星點點……紅色球體的……在向他傳達著奇怪的意志……
…………
第二天醒來,如同熟睡的夢境,只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冗長的夢,但是卻仍舊是忘記了大半兒。
可能是太過疲累,一貫早起的張逸飛今天睡到了十點半——再有幾個小時就是會議會面的時候了。
來到洗澡間,張逸飛先是檢查了自己腹部的傷口——除了一圈淡淡的疤痕之外,根本看不出他受過傷,至於臉上的還有腰間腳踝的“輕微”傷勢,更是已經完好無損,甚至被子彈打掉的那顆大牙——都長出了一顆新生的乳齒。
“真是強悍的身體。”開啟淋雨噴頭,張逸飛把自己身上的血祭和汙垢徹底清洗乾淨,然後換上了一身清爽的衣物之後,帶著刀子和手槍,和薛子打了個電話說今天有事情要辦之後,就離開了家。
一路從南郊向著東郊郊外的地方行駛,雖然路途不近他還停車吃了點東西,但是由於張逸飛比約定時間提前出發不少,還是提早就到達了目的地。
到了學校門口停車後看了看錶,1點13,距離2點半會面開始的時間還有1個多小時——他並不是第一個到來的寄生體。學校門口已經有一些車輛,學校大門處也晃晃悠悠的有一些人影,但是由於時間充裕,來的寄生體並不多,大部分都在學校門口。他們看起來組織紀律非常嚴明,先來的就在清理雜草。
這所學校已經廢棄了四五年之久了,而且由於本身就立處郊外,四五年的時間雜草都生長到了膝蓋高下,間或有野菜野花生長其間,堵住了門口,讓這裡看起來十分荒涼。十幾個寄生體正在那裡拔草,似乎想給學校騰出一條稍微好點的路,看到張逸飛下車,立刻就有一個剃著板寸士兵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這裡人手夠了,你去學生會堂那裡幫忙清掃下衛生。”這人說話雖然沒有用命令的語氣,但是發號施令之間根本沒有一點尷尬的感覺,很顯然對他來講,對張逸飛發號施令是一種理所當然的行為。
寄生體之間的階層。
張逸飛看了他一眼,熟悉的感覺再次傳來的同時,卻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意味——眼前的這個寄生體,氣息和感覺明顯更加強大。這種氣息感說不清道不明,就好像第一次看到狼和第一次看到老虎的感覺一樣,雖然狼夠兇狠,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判斷出老虎更厲害。
普通寄生體是狼的話,那眼前這個就是老虎。
“寄生體裡面還有特殊品種?”張逸飛心中疑惑,但是仍舊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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