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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在我這呢,大的冷庫還加了密碼鎖,現在吃的值錢,怕給人偷了。”
“行,找個小冷庫,我把這幾個屍體凍起來。”
“你變態吧?殺人就殺人,何必搞這些個沒用的玩意兒?”
“哎你趕緊的,我這有用。”
“行行行。”辣饃說話之間,打電話給巡邏那邊的負責人,讓他們全體去到會議室那邊集合,隨後和張逸飛兩人一起來到了冷庫,把那三個劣種的屍體凍了起來,凍起來的過程中,張逸飛也沒刻意瞞著,辣饃自然也看到了那些屍體傷口中那黑線一樣的蟲體。
“果然有蹊蹺啊,啥時候感覺方便了,跟兄弟們說說到底咋回事唄?”放好屍體鎖上冷庫之後,辣饃的直性子還是問出了口。
“行,我改天跟你們說說,不過其實你們知道了也用處不大。”
“那也比啥都不知道強吧?”
“說不定還不如啥都不知道呢,你們知道這事兒要是洩露出去了,還真活不成。”
“唉,管他呢!”辣饃擺了擺手,滿不在乎,“我早就想問了,棍於不讓問,一天天神神叨叨的。”
“行,改天跟你們聊聊。”張逸飛應了下來,對於這幾個兄弟,他還是百分之百信任的——從小玩到大,要是連這種朋友都信不過,那人生也是一種悲哀。
“那這老胖子咋弄?”
“明天白天扔到廠裡最顯眼的位置,你招呼人宣揚一下,大概讓廠子裡的人看見就行了,沒什麼特別需要處理的!”張逸飛說了一句,看了眼冷庫,“倒是這小庫房要封仔細了,鑰匙給我一把,別讓任何人再開啟了,裡面東西不能見光。”
“哦了!”辣饃說話之間踢了下腳下那老闆的屍體,忽然想起什麼一樣炫耀道:“怎麼樣?還是我牛逼吧,所以這女人方面的事兒呢,還得靠哥!哥一出馬,這馬到功成啊!解決了這胖子,廠裡能少多少麻煩你說說?”
“哈哈哈哈……是省了不少麻煩,但是我咋感覺是你讓人擺一道呢?”張逸飛說話之間展示了一下自己肋骨的傷口,那裡一路上已經好了七八成了,但是口子還在,“看到沒,差點死那裡!這女人是故意引你看資訊的,你還在這吹呢!要不是我小心,這會說不定屍體都涼了。”
“是嗎?”辣饃聽了張逸飛的話之後,一臉的炫耀表情凝固住,逐漸陰沉了下來,最後嘆了一口氣:“唉,我不是沒給她機會啊。”
拍了拍辣饃的肩膀,張逸飛不再提這件事情。一是給他留了面子,畢竟被女人騙了一下,就算是兄弟面前,也不好看;其次是不想太過問這件事情的後續,畢竟這是別人的女人,兄弟女人的事情不纏和這是原則,自己要指手畫腳不小心就會傷了情誼——他自己的事情,他怎麼處理都無所謂——反正一個沒錢沒勢力的女人張逸飛也不放在心上,辣饃是殺是放,對他都沒任何影響。
“別鬱悶了,總歸結果還不錯,不是你,這胖子也弄不回來不是?不提這些事兒了,我這給餓的,走走,去食堂陪我吃點東西,喝兩杯。”
張逸飛無論是極限鍛鍊之後,還是受重傷之後,都會有嚴重的飢餓感——修復傷口分裂細胞,需要太多太多蛋白質和能量了,就這一會時間他都感覺彷彿餓了三天一樣。
“嗯,走。你這身子開著口子,還喝酒?”
“哎,喝酒消毒!”張逸飛隨後胡謅著,然後把那屍體蓋起來之後,拉著辣饃離開了。去食堂的路上他們先路過會議室,跟值班的安保人員交代了幾句之後,就徑直去向了食堂。
食堂半夜沒廚師,不過開啟鎖著的大門之後,他們還是在後廚找到了不少半成品的食材——比如花生、熟肉什麼的。弄出瓶白酒兩人啃著生蔬,就著這半成品的菜餚飽餐一頓之後,張逸飛身上的傷口就基本上好了個完全。
腹中飢餓感消去,倆人酒足飯飽之後就勾肩搭背的走回了宿舍。
一夜無話。
大概是心中有事情,第二天張逸飛起了個大早。
起身之後他去辣饃房間看了一下,這傢伙比他起的更早——現在是早晨上班時間,這傢伙大概是“宣揚”原老闆死掉的事情了,辦正經事的時候,他還是很能靠得住的。
果不其然出了宿舍來到廠區之後,他老遠就聽到了辣饃的怒吼聲,聲音是從廠房那邊的主幹道上傳出的——那是工人上班的必經之路。
張逸飛循著聲音過去,看到原老闆的屍體正擺在路當中,辣饃則在旁指著一個負責安保的小頭目大罵,兩人都是演技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