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個能靠近他的異性。只是,你出現了。”她頓了頓,緊接道,“不過,看你現在這樣子,是要放棄嗎?”
她的話裡藏著隱隱的笑意。
“我為什麼要放棄?”郝傾城冷冷道。
“哦,我忘了,是他要放棄你。”
“我不相信。”
“下週六,學校會舉行頒獎儀式,你肯定考得不錯,記得來哦。”
郝傾城緊緊地咬著唇,堅韌地看著她。
葉習影看著她一臉倔強的樣子,繼續煽風點火。
“還有,我告訴你他的登機時間,下週日晚上八點的國際航班,飛美國紐約。”說完,她拉開精緻的鐵門,走了進去,走時還不忘回頭補上一句,“對了,我們都是頭等艙。”
郝傾城腿腳不受控制後退一步,衝著葉習影的背影,幾乎聲嘶力竭:“弒父之仇,永不節哀。”
說完後,她幾乎是癱軟地蹲在了地上。
葉習影高挑優雅的背影,倏地一頓,又很快地恢復如常。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八章
高考第二天,最後一堂考試,應宸澤早早地提交了試卷,出了考場。
外面的雨很大,他想要不站在考場外等她,一塊兒走得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錶,離考試結束還有半個小時。他的小傾性子太穩,即便是老早答完了卷子,也得檢查個數十遍,到最後才交卷出考場。
他心情欠佳,實在是被父母嘮叨出國的事攪得有點亂,撐著傘在雨中靜立了好一會兒。
離考試結束還有十五分鐘,他去買了一杯奶茶,是她喜歡的口味。雨漸漸停了,他如約而至,來到小山坡,依舊是靠著那棵法國梧桐,看著微瀾的湖色,靜靜地等她。
下過雨的天,法國梧桐粗壯的樹幹上漫布著溼漉漉的雨水,他的背脊有些涼,但還是習慣性地倚著,他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持續地等了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也許更久,她一直都沒有出現。
雨又淅淅瀝瀝地飄了起來,讓人心煩意亂。
他跑去小屋找她,小屋的門是緊鎖著的,他有她的鑰匙,開啟門後,空蕩蕩的,東西都在,人卻不在。他在小屋裡坐了許久。直到母親打來一通電話,他這才回過神來,坐在她的書桌前,提起筆,留下一張便條:
“回來後,記得打電話給我。”
他站起身,走到屋外,鎖門。
忽然,夾在門縫一角的一張小紙條飄了出來,落在他的腳邊。他俯下~身,撿了起來,是她的字跡,上面只有很簡短的一句話:
“阿宸,不要找我,我們分手吧。”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無比冰冷,縱使剛才在雨中不知疲倦地等著,他也不覺得這般刺骨心寒。他緊緊地攥著這張紙條,直到它變成一個細小到不能再壓縮的紙團,他才揚起手,重重地扔進了雨幕裡。
分手!簡直是狗屁!
然而,他回到那個冰冷的家,萬萬沒有想到,面臨他的,是閉門囚禁。
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在簽證辦下來之前,將他壓上飛美國的飛機。
父親派了數十名一級保鏢在他的房門口、窗下各處把守著,那一刻他覺得,練到跆拳道黑帶又怎樣,他依然擺脫不了父親強勢的桎梏。
他褪去一身的沉穩鎮定,像一個失措的孩子一樣,每日絕食、抗議,在他快要支撐不下去的一天,管家從門縫裡插~進來一封簡短的信。
距離高考結束已經一個多星期了,他粒米未進,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樣,捏著那封信的手蒼白無力,微微顫慄。
純白色的信封裡,夾著一張白色的便箋,落入他眼簾的,是她的字跡,清秀娟美的小楷,工工整整。然而,便箋的內容,一下子就刺傷了他的眼,連帶著他的心也是一陣刺痛:
“阿宸,答應和你在一起,是因為我以前活得太孤單了。如今,我已有足夠的能力活躍在生活裡。對不起,拉著你為我解悶的日子,我想應該結束了。”
落款:再也不是你的小傾。
應宸澤眼眶微微發紅,手中的信封和便箋被他捏得皺皺巴巴,他忽然就撐不住了,高大清瘦的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接下來的幾天,他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依舊不吃不喝,僅靠營養液維持著。
郝傾城再一次回到了小屋,她看見了應宸澤留在桌上的那張便條,是他的字跡,遒勁有力、力透紙背。她激動地跑去小賣部打他的手機,一遍又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