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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對“沒救了”這個形容詞很不滿,但他並沒有糾結在這上面。
“大概是我打暈它的手法讓它印象深刻。”
“好吧,這個問題也跳過……我們一直沒看到房子的主人……他們是度假去了嗎?”
“不。”夏洛克平靜地說:“他們在我打暈派洛特之前被就我打暈了。”
“……”
路德維希被夏洛克雷得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接下來想問什麼。
“……你太暴力了,先生,我覺得我不能和你做朋友了。”
夏洛克抿抿唇,他停頓了足足兩秒,才語氣認真地說:
“不,你永遠不會是我的朋友。”
“一個玩笑,不要介意,我也沒指望能和你做朋友。”
她毫不在意地擺擺手:
“剛才你對強尼說‘你背叛了你的朋友,你的朋友也會背叛你’……我完全沒聽懂,誰背叛他了?這是怎麼回事?”
夏洛克:
“最早看見你的是那個母親得了心外疾病的男人,在我們被趕下車的時候,他就已經從玻璃櫥窗裡看見了你的臉。”
路德維希恍然大悟:
“他認出我,卻沒有出聲……你觀察的真仔細,福爾摩斯先生,一般人絕對不可能在那種危急的情況下,還能注意到這麼小的細節。”
夏洛克原本走在路德維希前面,聞言,微微放慢了腳步,路德維希終於可以和他走在一條線上。
他冷淡地說:“恕我直言,這是平常人都能做到的範圍,並不適合用來誇獎我。”
“……你就當我在說反話好了,先生。”
福爾摩斯先生敢不敢不這麼口是心非!
路德維希繼續說:
“可是,這隻能看出他有異心,不能說明強尼背叛了他的朋友。”
夏洛克瞥了她一眼,很給面子地給出瞭解釋:
“他身上被曬黑了薄薄的一層,對比他項鍊下的面板就可以看出來。”
路德維希沉思:“而今天倫敦才出太陽,前兩天都是下雨……”
夏洛克瞥了完全沉浸在思緒中的路德維希一眼:
”你思路錯了——要在一天之內曬到這個程度,太陽不能太大不能太小,不能是沙灘浴,那樣他的腿也會被曬到,可他的腿明顯比他的上半身白一點,所以他是坐在敞篷車裡,被曬的時間在三個小時左右。綜合一下正好出過這種強度太陽的地方,時間,和他的開車速度,他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有三個——”
“等等等一下。”
路德維希直視前方,毫無愧色:
“你說的太快了,我沒聽懂,讓我消化一下。”
夏洛克:“能夠理解。”
路德維希:“……我已經聽出你的輕蔑了——好了你可以繼續了。”
“伯明翰,斯旺西,和普利茅斯。”
“這些都是海邊吧?”
“這不是重點。”
夏洛克說:
“重點是,這三個地方分別有三所以腫瘤切除而著稱的醫院,並且價值不菲……而黑手黨如今正處於權利交接的時候。”
路德維希慢慢理順了思路:
“他在黑手黨內部權利交替時突然多了一筆錢,他背叛舊主人投靠新主人的佣金……很漂亮的推理,福爾摩斯先生。”
夏洛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想說什麼?”
“可是也有這樣的可能性,強尼只是和朋友借了一輛車出去兜兜風,不是嗎?”
路德維希聳了聳肩:
“而且如果是去見女人的話,那麼穿的好一點也合情合理……畢竟人家都快死了,花一點錢也沒什麼。”
夏洛克看向前方,腳步又變快了一些:
“的確如此,如果他沒有在手臂上三年前紋的卡馬爾格十字上用刀打個叉,這也是一種可能的情況。”
“卡馬爾格十字?”
“說起來是1924年的事了,Saint Maries de la Mer。”
夏洛克就像他平時分析案情那樣說的飛快:
“福爾高·德·巴隆謝利為卡馬爾格鑄造的,鐵質,錨、心和十字架代表海、土地、天,十字,矛,和心臟,符號學裡定義為忠誠——沒有什麼普及性,但強尼恰好是馬賽人。”
路德維希一時沒有接話,過了一會兒——
“福爾摩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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