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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微蘭漲紅了臉,但是又無言以對,只得帶著琉璃憤然而去了。
天涯手裡拿著天蠶靈芝從靈芝洞裡走了出來。
他們似乎沒打算詢問眾人的意見,只有閔樓說了一聲告辭,便準備匆匆離開。
我急道:“林軒鳳這臭小子死哪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淡紫色的身影輕盈地落在了眾人面前。
衣袂翩翩,仿若寒冬紛紛揚揚的雪花,在冰冷的空氣中陣陣飄揚。
我忍不住拍手道:“好輕功!太帥了!”
還用手去捅了捅司徒雪天,捅得他直喊娘。
那人清脆的聲音輕輕飄了出來:“我也是來求靈芝的,希望能與兩位一較高下。”
我虛著眼仔細一看,才發現那少年竟是溫採。
我擊掌道:“冥神教真不得了,連男寵都這麼厲害!”
司徒雪天道:“溫採何止是梅影教主的男寵,還是他直接傳授武藝的第一個弟子,更是他的心頭肉。”
我腦中立刻浮現了方才溫採和桓雅文抱在大石頭後面親吻的畫面。
原來又是個出牆的。
一陣寒風吹過,溫採單薄的身軀就像是隨時都要被吹走似的,神情卻依然倔強。
就在他即將出招的時候,天涯竟將那靈芝拋了過去。
溫採疑惑地看著天涯,問道:“天左使,你這是什麼意思?”
天涯淡然道:“教主說了,不擇一切手段取到天蠶靈芝——遇到溫採及桓雅文兩人除外。”
溫採怔怔地看著他,問道:“為什麼?”
天涯道:“教主只告訴我們這樣做,沒告訴我們該如何解釋。”
閔樓笑呵呵地說:“溫公子,既然這是教主的意思,你就收了吧。”
就在這時,底下傳來一個人的聲音:“因為這位‘溫公子’啊,曾經是冥神教主的禁臠啊!教主歡喜他的緊,我們也拿他沒法子——啊!!”
話還沒說完,聲音就斷了去。
有個人已倒在地上,頭上破了一個血窟窿,上面插著一支黑色梅花狀的暗器。
不過多時,那人整個臉都變成了和梅花一樣的顏色。
扔出這支暗器的人,正是方才還笑得一臉陽光的閔樓。
名不虛傳,“囊中箭”,殺人以無影無蹤,配上天涯的毒,幾乎是瞬間斃命。
我見不得血,一看到死人頭就暈,用手扶著巨石,好半天才恢復過來。
溫採似乎沒半點反應,看他也是和我差不多大的的人,何故一點都不害怕?
我把目光轉移到了別的地方:“小雪,黎子鶴沒有來嗎?”
司徒雪天道:“黎子鶴是梅影教主的男寵,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我說:“梅影教主不是喜歡溫採嗎?”
司徒雪天道:“他就不能同時喜歡幾個人的?”
同時喜歡幾個人……那還叫喜歡麼。
我說:“那你告訴我,黎子鶴是不是六美之一?”
司徒雪天道:“你怎麼會認為他是六美?”
我說:“軒鳳哥告訴我的。”
司徒雪天道:“他自然會這麼給你說。”
我說:“薛紅本事還真大,竟可以把梅影教主的男寵都勾去了。”
司徒雪天不屑道:“薛紅?就憑她?去。”
我說:“聽說薛紅性格溫柔得很。”
司徒雪天道:“可能麼?薛紅要溫柔,這世界上就沒有兇的女人了。”
我摸摸下巴,意味深長地說:“那倒也是,像你這麼兇的人她都能制服,想來也是個厲害的角色了。”
司徒雪天急道:“她沒有制服我,當初是我自己鬼迷心竅……”
說到這,眼睛睜得老大,卻沒再說話。
我點點頭,指著漸漸散開的人群道:“你看,人都走光了,林軒鳳那個烏龜都還沒來。”
這問題暫且逃避吧。
“小雪,我下去找軒鳳哥,一會再來找你。”
然後一躍而下,往半山腰跳去。
冷風颼颼刮來,面板幾乎都要開裂,眯著眼,四處尋找林軒鳳的身影。
花遺劍不會是拖他到某個角落給斃了吧……
本來只是個玩笑的念頭,但是越想越緊張,最後竟擔心到心跳都加速起來。
又到了花遺劍攔截我們的地方,朝叢林中走去。
原來我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