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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為什麼有這樣讓人抓狂的本事。
樹石媽媽來到醫院的時候孟蘇正和新新在草坪上散步講她在福城的見聞,樹石媽媽果然也沒說什麼,只說是受樹石之託來看望他的,讓他好好養病。新新乖巧地點著頭問道:“樹石叔叔好嗎?什麼時候回來啊?”
樹石媽媽很慈祥的笑了:“等你再長大些你樹石叔叔就回來了,所以新新你好好長大吧。”
還好沒有發生什麼讓人提心吊膽的事情,樹石媽媽走了孟蘇忽然想起那照片便拿出來給新新看,新新仔仔細細地看後說道:“樹石叔叔瘦了。”
“嗯,因為還在生病,等病好了吃很多好吃的東西到時候就會胖了。”孟蘇說道。
地域的距離不遙遠卻是天人永隔。
剛出了大樓就接到小然的電話,告訴她事情已經辦妥了,孟蘇的心這才真正放下。問了小然是什麼人幫忙,她想要買禮物謝謝人家,小然笑說“是熟人,沒關係的。”
雖如此說,這個忙若人家不幫她就要自己跑來跑去,所以謝意還是不能少的。小然也知道她的脾氣,最後說打電話回去問問人家想要什麼。
沒一會兒小然說,那人說了,讓她送一條領帶。
聽到這個要求孟蘇楞了一下,還真只是意思意思的禮物,領帶——她沒送過男人領帶都不知道要怎麼挑,叫問小然的意見,小然說那人比較愛臭美,挑鮮豔顏色的好了。
愛臭美,孟蘇腦子裡第一個跳出了席兗,又自戀又臭美又自大又無賴的人。
第二天,因為下午客人比較少,所以孟蘇決定去買領帶,早買早送,免得人家覺得她誠意欠缺。
以前沒留意,原來男人的領帶花色也這麼多,當然,她也沒看出哪裡有不同的。
送禮當然要送貴的。
售貨小姐跟在她身邊問了兩句見孟蘇不做聲便安靜了,孟蘇自己看,這個不錯那個也湊活,看見了一條矢車菊小碎花領帶孟蘇拿在手裡看了看,忽然便想到了夏尚禹,這個顏色應該和他蠻配的。
因為實在不知道愛臭美的人平時都戴什麼樣的,想想席兗好像也沒有正裝在自己面前出現過,所以一時沒了主意,怕挑了不合人家的意,最後還是聽從了售貨小姐的意見挑了兩條,一條紅的一條藍的,打算讓小然看著辦。
拎著禮物回花店,驚見玻璃門外杵著一個人,大熱天的拎著西裝搭在肩頭,一副流浪相。孟蘇很想掉頭開車離去,簡直是陰魂不散。
外頭很熱,跟蒸籠一樣,開了店門那一陣涼風吹得一下子舒服了。
“有空調的地方真好,剛才都快風乾了,有水嗎?”某人隨後進店還感慨著囉嗦著厚臉皮著。
孟蘇也渴,還好自己有杯子有水,真幸福,水都覺得比昨天甜。
電話響了孟蘇放下杯子忙去接電話,是亞黎,說最近可能會來上城,有時間過來看她。講著電話孟蘇不留神見某人正欲拿自己的杯子便忙伸手去攔,碰倒了商場的購物袋,那兩條領帶也滑落在地上。
席兗撿起領帶看了看還往自己襯衫上比了比:“這條紅的適合我。”
孟蘇沒好氣地搶了領帶塞進袋子裡放好。
“買花?”語氣不善。
這人總是能不知不覺中氣得她失去方寸。
“買啊,要不我來花店吃飯?”席兗又回覆了嬉皮笑臉:“當然,如果有愛心餐點我也不會拒絕。”
默不作聲地包著花兒感覺身邊有了熱度,歪頭看,某人馬上轉了頭“一本正經”地看卡片。
包好了花兒給他:“錢!”
“我也沒說搶啊,看你這人,急性子。”席兗不拿錢,繼續在店裡“晃盪”這裡聞聞那裡嗅嗅。
“席兗,我是不是隻有關了店搬了家你才能不來打擾我?”孟蘇問道。
席兗搖頭:“不能。”
“坐下,談談。”孟蘇說道。
席兗這回倒是聽話,一屁股坐在孟蘇剛坐過的椅子上,孟蘇站著,也算居高臨下,席兗抬頭與她四目相對,還是一臉不正經的德行。
“談什麼?”席兗說道。
“你到底什麼目的,別跟我兜圈子,說吧。”孟蘇說道。
“今天來的目的是買花,長久的目的是追求你。”席兗說道。
精神病患。
“我拒絕過你了。”孟蘇說道。
“我不接受拒絕。”席兗輕鬆說道。
孟蘇笑了,席兗也跟著笑:“被我的恆心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