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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傷心呢。”
那一日,曲鳳趁呂洞賓轉身之際將手中尖刀用力擲出,呂洞賓猝不及防,半月刀穿胸而過。曲樂大驚,正想上前檢視,卻被曲鳳一把抓住:“今日不殺他,來日你我姐妹二人定會命喪他手。妹妹,你要記住,他是神仙,滅妖是職責,他不會放過我們的。”
“那剛才他為何不殺了你?”曲樂忽然大哭起來。
“誰知他有什麼陰謀詭計?”曲鳳放開曲樂,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生怕呂洞賓還有還手之力。
呂洞賓此刻正倒在地上,虛弱得很。曲鳳半蹲,一下將半月刀從他胸前拔出,鮮血噴湧而出,呂洞賓吃痛,低吟了一聲:“你這妖女,長了一張漂亮臉蛋,卻有一副蛇蠍心腸。”
曲鳳笑,臉上盡是狠辣的神情:“死到臨頭了,愛說什麼說什麼,別說我不給你機會。”
呂洞賓胸口不斷溢位鮮血,可臉上卻掛著笑容:“誰告訴你我就要死了?”
話音剛落,曲鳳忽覺頭頂一麻,疼痛襲遍全身,轉頭過,這才知曉原來是妹妹一掌打在了她的天靈蓋上。昏迷之前,竟還能聽到曲樂歉疚的聲音:“姐姐,對不起,你不能殺了他。”
呂洞賓傷得很重,曲樂生怕姐姐追上來,帶著她跑了幾十裡才在一間破舊的小茅屋內停了下來:“我沒想到姐姐竟然會這樣,差點把你打死。”
曲樂一邊說話一邊抹眼淚,而呂洞賓卻還有心情笑:“小女妖,我還沒死呢。但你在這樣哭下去,我就會死了。”
“為什麼?”曲樂瞪著清澈的眼睛問道。
“因為,”呂洞賓指了指自己的傷口,“你只顧著哭,不去給我找點藥來,我流血就流就死了唄!”
曲樂一聽,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用呂洞賓的袖子擦了一下眼淚:“我這就去,你等著我。”
還好呂洞賓是神仙,若是常人早就被曲鳳這一刀給刺死了。自此以後,曲樂每天上山採藥,只盼著呂洞賓能早些好起來。而呂洞賓呢,每天就跟大爺似地,吃了就喝,喝了就睡。在曲樂的悉心照顧下,呂洞賓的傷口終於慢慢癒合起來。但看著身體越來越好的呂洞賓,曲樂又開始心神不寧起來。
“小女妖,你這是怎麼了?”看著愁眉苦臉的曲樂,呂洞賓笑著問道。
“你說,等你好了,會去殺我姐姐嗎?”曲樂的擔憂並非沒有道理,“我姐姐做了那麼多壞事,你還能不能給她一次機會?”
呂洞賓想了想,道:“能。”
曲樂大喜過望,剛才憂愁的心情也一掃而空:“我姐姐一定會變好的。”
好景不長,呂洞賓的傷尚未痊癒時曲鳳就找了過來。那一日,曲樂正好上山採藥歸來,到了小茅屋,只見姐姐和呂洞賓正打得難分難解。其實姐姐法力並不低,加上呂洞賓受了傷,不能完全施展身手,所以曲鳳竟也能和呂洞賓一比高下。曲樂見此心中著急,正想上前勸勸,卻見姐姐右肩捱了呂洞賓一招,半月刀瞬間脫手而出,朝自己飛旋而來。
呂、鳳二人大驚,還好呂洞賓身手快,一下衝了上去,衣袖一揮,半月刀被擊落在地。
可是,後面趕來的曲鳳卻是微微一笑,一掌打在猝不及防的呂洞賓身上。
“姐姐!”眼見呂洞賓被擊飛在地,曲樂趕緊撲到呂洞賓身邊,“如若你真殺了他,我也不活了。”
呂洞賓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倒在地上咳個不停。曲鳳聽聞妹妹的話,停了下來:“曲樂,你別傻了,我問你,你究竟是要姐姐還是要他?”
“姐姐,我實在不明白,呂洞賓不曾傷過你一根毫毛,可為何你每次都要置他於死地?你殘害的人還不夠多嗎?若他真的命喪你手,仙界又怎會放過你我?”
曲樂話語中帶著濃濃的哭音,讓人我見猶憐,只可惜曲鳳不為所動:“妹妹,有些事情,你不會明白。”
“哈哈哈。”呂洞賓忽然開口大笑,“殘害上仙,可是要打入無間煉獄的喲!”
曲鳳心知此刻必須速戰速決,怕是再拖一時半刻,又要徒生變故。於是不論呂洞賓說了些什麼,她都不在理會。握緊手中的半月刀,曲鳳一步一步緊逼上去。
“姐姐……”曲樂一開口,便被曲鳳的定身術定住,除了不停的掉眼淚,她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你真的想好了?”呂洞賓躺在地上,面上竟無半點懼意。
曲鳳不開口,只是慢慢舉起手中半月刀。她看了看淚眼婆娑的妹妹一眼,毫不猶豫地一刀揮下。
刀光閃過,血濺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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