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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當皇帝時下去推算的。”
前皇雲慶瑞假扮男人當皇帝時,因為性情優柔寡斷,每回總要藍慕晨三催四請、幫著出主意,才能把事情處理好。
可如今當皇帝的人是雲仕煬,他的脾性果決許多,性子亦是堅毅,而且跟藍慕晨及司空睹都有一個極大的相同點——
對於貪官汙吏,絕下放過。
這點是裴侍郎等人尚不清楚的。
他們八成以為新繼位的皇帝也像先皇一樣處理不了什麼事,才敢要詐告狀,可情況並非如此。
所以只要藍慕晨有辦法向雲仕煬解釋清楚,白陽縣的事情依然能夠順利解決。
“我知道瑞兒的性子不適合當皇帝,所以當初才幫著她退位、娶她進家門,可聽你這意思是……既然皇上不是瑞兒,就好辦事了?”這事,最清楚來龍去脈的人是司空璉,若他有主意,那自然是最好,所以藍慕晨決定先聽聽他怎麼說。
“對。”司空璉這一聲應得乾脆亦果斷。
再怎麼說,這事的起源都出在他身上,而他的行事原則,就是不管在外邊做了什麼事,絕不讓藍慕晨替他收爛攤子。
更何況這回還牽涉到他心愛的小妾紅淨悠,以及藍慕晨在朝廷的多年威望,所以就算想不到辦法,他也會絞盡腦汁生出來。
雖然事情變成這樣,實在非他所料,也令他初始之際吃了驚,但是……
惡徒狡詐,不代表清官就不能耍陰謀吧?
因此這件事他司空璉不但管定了,還要管到底!
***
論才智,比聰明,藍慕晨絕對是上上之選,所以他才能在朝中輿貪官對峙多年。
但若要論鬼點子多,那就非司空璉莫屬了。
雖然裴侍郎等人惡人先告狀的計謀確實得逞,但他們卻誤算了新皇的個性,雲仕煬賢明果斷,不似先皇時常遲遲無法下判斷。
所以原本他們打算拿這件事封住藍慕晨的嘴,卻沒能成功,雲仕爆二話不說便叫藍慕晨親自調查,反倒令裴侍郎不知所措。
不過裴侍郎那邊雖然暫且被絆住,但司空君揚的事情依然難以對皇帝交代,因為他們既不能讓司空君揚擔了罪名,又不能讓司空觀知道他的寶貝女兒是個男人,甚至三不五時便溜出門當藍慕農的探子。
所以……司空璉索性提了個鬼主意。
既然非得有個司空君揚不可,那就教司空君揚輿司空璉同時存在吧!
反正他在外已宣稱他是相府夫人的胞弟,名叫司空君揚,不如就讓這個司空君揚成為藍慕晨的親信,而且還是藍慕晨派到各地查探民情的人。
至於為什麼會讓司空君揚掛上司空璉之弟的名號,則是因為兩人相貌相似,所以才以此稱呼,
這就是所謂的“順水推舟”。
既然裴侍郎等人硬要栽贓,他們乾脆將計就計。
而被呈報司空君揚假冒宰相之名的問題——
那根本用不著擔心,
因為司空璉當時在白陽縣,從來就沒有說過他便是宰相藍慕晨。
若是裴侍郎等人想硬辯,只消找來白陽縣的百姓便可做證。
那群被司空璉幫肋過的百姓,可是個個都聽見他自稱“相府夫人的胞弟司空君揚”,唯一誤會的,也不過是洪爺等人及白陽知縣。
若真要追究這份誤傳的責任,其實還可以反告白陽知縣與裴侍郎等人光憑猜測便妄下斷言,治個誣陷之罪。
如此一來,這世上就真的有個司空君揚,但在同時又有司空璉,那些假扮宰相、司空璉是男是女的問題,一切都用不著多交代了。
甚至,就連強搶民女的麻煩指控,都可以因為司空君揚的存在而輕鬆解釋。
只要司空君揚帶著紅淨悠親自出面說明當時的情況,說穿當初是洪悟強搶民女,洪爺包庇兒子,還要脅她不說是自顥嫁洪悟、便找人向紅家尋仇的一切經過,事情便可圓滿結束。
也因此,雖說這白陽縣的案於曾在朝中掀起軒然大波,但也在短短三日內便平息下來。
裴侍郎惡人先告狀不成,倒是搬了石頭砸上自己的腳,因為紅淨悠的證言無疑是在推翻他的包庇之詞。
所以皇帝轉而取信於藍慕晨,信了司空君揚便是宰相密探的說法,下令查清白陽縣的貪官。
秘密一揭穿,裴侍郎自然沒什麼好下場,他貪賊枉法的行徑跟著揭露,與白陽知縣一同入了獄。
至於與白陽知縣勾結、欺壓良民的富商,在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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