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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歐青謹對他助益良多,讓他產生了與之結交,並推薦給朝廷重用的強烈慾望。就是容氏的這種做法,也是不能容忍並助漲的,這對新朝的名聲影響多不好啊。
劉力子和尚世卿急急忙忙地趕過去時,現場並沒有像他們所想象的那樣鬧得不可開交,人員沒有傷亡,不過就是死了一匹馬而已。馬是被花老虎劈死的,不是想傷人,而是起個威懾作用。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的,都是在說娘子軍太過分,不講道理的壞話,又有人很奇怪地說,不知道容家軍是不是都是這樣的?容氏氣憤得發抖,手裡的鞭子卻是怎麼也抽不下去,只怕那鞭子一抽下去,就坐實了罪名。這個輕重她還是分得清的。
最可恨的是,歐青謹就那樣淡淡地抱著手看著她,滿臉的篤定和諷刺。夏瑞熙仍然坐在車裡沒有冒頭。
劉力子聽見這話題都扯到容家軍的頭上去了,再扯再扯會不會就扯到新朝的身上?新朝初立,最重要的是什麼?民心!民心要拿什麼來換?名聲!名聲不是你說好,我說好就行的,是實實在在的努力和行動才能樹立起來。
他來西京之後,做得最多的就是順應民心這件事,堅決不能讓一個任性的女人破壞了他好不容易維持出來的新形象。
容氏那個樣子,明顯就是騎虎難下,劉力子眉頭一皺,打馬上前,一臉的焦急:“咿呀,姑娘你在這裡啊,你家裡來人了,有急事,快回去吧。”
容氏不甘心地咬著嘴唇,恨恨地看了歐青謹一眼,打算一鞭抽在他那張可惡的臉上之後快速逃走,鞭子剛舉起,就被劉力子托住了手腕。劉力子面沉如水,低聲說:“王妃自重,請不要給容大帥臉上抹黑才是。前方戰事吃緊,正是需要後方安定的時候,不要再惹麻煩了。”
容氏一慢,眼裡含滿了屈辱的淚水,迅速打馬狂奔而去。她是沒用,只是一個小妾生的女兒,所以她的嫡親姐姐可以做皇妃,跟著皇帝享福,她卻只有作為籌碼,犧牲品嫁給趙明韜這個投降過來的短命鬼。她的父兄拋棄了她,她卻不得不盡力為他們的名聲和前途負責,否則就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憑什麼啊?憑什麼?
歐青謹過來謝劉力子,劉力子有些不滿:“賢弟將來若是去做御史,想必一定名留青史。”民眾會把容氏逼得不敢下鞭子和他老兄那張嘴脫不了關係。
歐青謹自然知道他為什麼著惱,笑嘻嘻地說:“大哥說笑了。小弟孝期出仕,已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違,哪裡還夠資格去做什麼御史。我志向小得很,所求者,不過天下太平,衣食無憂,能闔家平安而已。”
劉力子拍拍他的肩頭:“你莫要滑頭。這種事情不能再發生,你必須想法子給我解決了。就算不是為了我,也得為了你自己考慮,莫非以後你都不出門了?”
歐青謹早有此打算,笑著說:“不如去我家喝酒,我們慢慢說。”說著又喚夏瑞熙出來和劉力子見禮。
一場紛爭總算是告了個段落。
容氏狂奔著回到王府,見著不順眼的人就一鞭子抽過去,打得那些人怪叫,當然她打的都是趙明韜的人。藍黛哭喪著臉跟在她後面,不停地為她收拾爛攤子。
直到容氏發洩夠了,全身無力地撲倒在軟榻上,嚎啕大哭起來,藍黛才有機會揉了帕子遞過去。
容氏捶著床板:“藍黛,我恨西京的這些男人!一個個都自以為是,人模狗樣,假清高!”他們這些所謂的世家子弟,包括趙明韜在內,都是瞧不起她的,她能從他們眼中看出毫不掩飾的輕蔑來。
她也想象她姐姐和那個夏氏一般,看上去斯文溫柔穩重,可是她爹爹那麼多妻妾兒女,她娘那般的沒有地位,又怯懦,她不兇點怎麼行?可是,她再兇又怎麼兇得過她的父兄?她還是成了犧牲品。
藍黛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些日子以來,容氏的脾氣越發怪異,越發愛遷怒於人,越發放縱了。就像一朵開到了極致,就要謝去的花,沒有了期望,肆無忌憚,以爛為爛地讓自己枯萎衰敗下去。
第66章廖氏
這一夜,劉力子和歐青謹帶著尚世卿,長壽和花老虎陪著劉力子的親兵,分作兩幫,喝酒喝到半夜才散。
劉力子喝了夏瑞熙送過來的醒酒湯,打著飽嗝拍歐青謹的肩膀:“賢弟出的好主意,如果真的解決了這件事,哥哥我力保你再上一級。剛才我同你說的那件事,你要仔細思量一番才是。”又回頭對夏瑞熙笑道:“弟妹好手藝,鬧了這半天,給弟妹添麻煩了。”
夏瑞熙自然是表示一點都不麻煩,而且她很樂意麻煩。打賞了劉力子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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