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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我說這丫頭大枝大葉的,您還不信,您看把桶舉的那麼高,您脖子不累呀。”靈丫兒從外屋進來,看見我仰著脖子,戲虐的說了一句。
蘋喜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把桶放低,一臉的窘樣。看著她的窘樣,我還有些心疼,這個丫頭就像靈丫兒說的粗枝大葉,但是心地真的很好,人也活泛,所以我是越來越喜歡她了。
我把靈丫兒說了一句,“你看你,把蘋喜嚇的以後還敢不敢在我跟前了,我脖子低了一晚上,現在她讓我活動活動脖子,你還不樂意了呢,就這還架天說你心疼我,假的,還是我們蘋喜對我好。”
蘋喜聽完我的話,吭的一聲笑了出來。
靈丫兒也捂著嘴笑了。
我伸了個懶腰,看她們倆笑完了,我才說話,“既然找出來了,蘋喜,你把它擦乾淨,一會兒我扔兩支。活動活動筋骨。”
“哎。”
“哐鏜。”小矢沒進壺,掉到了外面。
“主子,您又沒投進去。”靈丫兒站在一邊笑著說。
“蘋喜,把那個給我,我不信我就投不進去了,”我從蘋喜的手裡接過剛才全部掉到地上的矢,偏著頭對靈丫兒說,“哎,靈丫兒,你忘了,當初我在家裡可是比三哥還投的準,不就現在沒投中,你就笑話我。”這個從小玩的遊戲讓我想起了以前的事,那次把三哥贏慘了,他把他剛買的玉佩都輸給我了,我那時候頗有點兒小人得志的樣子,拿著玉佩在他跟前晃盪,就是要讓他生氣,可三哥一轉身就出去了,壓根就不睬理我,氣的我一腳把矢壺給踢翻了,把玉佩砸到地上?我還做不出來,捨不得。想到以前,我就忍不住笑了。心情前所未有的好。繼續投,不信就投不進去了。
“哐鏜。”又沒進去,擦到邊上,然後還是掉到了地上,靈丫兒捂著嘴笑了一下,我翻了她一眼。
“王爺。”蘋喜的聲音。
我扭過頭,就看見嶽樂把我掉在外面的矢撿了起來,他走過來,把手上的東西遞給我。一轉身就坐到我床邊,回過頭,看了我一眼,說:“看來水平不高嘛。”
我沒回答他的話,只不過是把手上的矢又重新遞了回去。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你說我水平不高那你就水平高一下讓我看看。
他笑了一下,儘管在我看來這笑也只是一種對我的安慰和可憐,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的笑使我們之間的關係確實有了緩和。
他拿著我遞給他的矢,左眼閉了一下,譁,手上的東西就飛了出去。
正中。
“怎麼樣?”他走過去,自己從壺裡把矢拿起來。
“王爺厲害,一矢中的。”我不痛不癢的說了一句。
“王爺,側福晉身邊的碟兒說有事要稟報您和福晉。”去外屋給嶽樂端茶的蘋喜把手上的茶遞上,然後低著頭說了一句。
嶽樂把矢遞給靈丫兒,從蘋喜手上接過茶。
“什麼事兒?”
“奴婢不知道,她只說是側福晉讓她來的。”
嶽樂看看我,我朝他笑笑。自己對蘋喜說:“叫進來吧。”
碟兒跪在地上,聲音不大,但很清楚。
“王爺,福晉,側福晉今天早上請劉大夫診脈,說是是喜脈。”
我沒說話,只是看著嶽樂。他很明顯的楞了一下,不過沒看我,把手上的茶杯遞給站在旁邊的蘋喜。轉過身,看著低著頭的碟兒。
“側福晉有喜了?”聽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是。劉大夫說已經三個月了。”
三個月,我在心裡算了一下日子,三個月,嶽樂正月基本沒在家,那就只能是去年的十二月了,那就只有被我撞見的那一次了。我吭的笑了。
“王爺,您還真是一矢中的。”
順治十八年,三月(二)
順治十八年正月初一就開始下雪,到現在是三月了,可是前兩天還是下了一次雪,名為桃花雪。
名字很漂亮,下起來也很漂亮,古人有詩曰,“桃看胭脂賽雪滑,花香幽靜斷胡笳。雪沒卓枝滄素色,桃花雪,雪桃花。”白色的雪,紅如胭脂的桃花,白色,紅色,這兩種顏色就是我印象中的順治十八年。
因為蘭爾泰有了身孕,所以這兩天嶽樂沒有過來,很正常,他要是哪天都往我這兒跑,那才叫不正常了呢。
中午剛吃完飯,三哥府的喪訊就到了。
奇克新死了。
當時我正在拿著矢比劃著,這個訊息讓我手上的東西啪的掉到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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