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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到白果的電話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了,沒多說什麼別的,只是說要去看房子,希望他一起去,連多餘的境況其他一句話都沒說。
這點小進步卻足夠讓張承揚開心一整天,以致於那天下午上體育課時在操場多跑了好幾圈。
“張承揚那小子傻了吧,怎麼那麼興奮,這已經是第二十圈了。”一旁小遊一臉汗顏,用肩上掛著的毛巾擦著額頭上的汗珠。
“誰知道,或許是慾求不滿找運動發洩吧?”小陶幽怨的語氣仰天長嘆,沒有這麼虐單身狗的。
“可是慾求不滿他那麼興奮做什麼?你看,邊跑邊歡呼還時不時來幾個高難度旋轉動作——側空翻,跳馬,旋轉三百六,轉體一百八…”
“…那或許是…欲求過滿吧。”依舊幽怨。
。。。。。。
“就這事你愁了半個月?”李瑾和挑眉看他,不為情所困的男人永遠不懂這裡面的傷悲。
張承揚喝的二五八六,躺在天台上吹風,天台白天被陽光照射後火燒火燎的全部熨在張承揚身上。
哪怕是溫暖的風拂過都心裡癢癢“我和你不一樣,三五天換一個女人,你怎麼會懂我的苦?我和果果是認真要走一輩子的。”
“一輩子艹一個女人,有什麼好驕傲的。”李瑾和皺了皺眉頭,腳尖踢了踢張承揚的小腿。
“你李大少爺閱女無數,一輩子艹盡天下女人,也不怕得花柳病。”張承揚笑了,眉目舒展,再接著說“你倒是問問自己,這裡有歸屬感嗎?”拍了拍心房的位置。
李瑾和皺著眉頭坐在張承揚旁邊“你要是想白果回來,我倒是可以幫你出出主意。”
一聽到什麼關鍵詞,張承揚也不迷糊了,立即盤腿坐了起來。
“阿姨,阿姨,不好了,承揚要跳樓,現在在天台呢,我現在拉著他。”李瑾和驚慌地打完電話就掛了。
待李菊英和張承揚的父親張炳到天台,張承揚正和李瑾和兩人糾纏不清,跟斗雞似的在邊緣處晃悠。
“兒子,兒子,你這是怎麼了?你先下來,別嚇媽媽。”李菊英一張老臉嚇的慘綠,只覺得眼前一堆小星星在轉悠,想抓也抓不住,要不是張炳扶著她雙腿發軟就快站不住了。
“媽,果果都不在了,我活著有什麼意思。”矯情加狗血,典型瓊瑤看多後遺症,加上雙手握住李瑾和的肩膀,來回不斷晃悠。
李瑾和被晃的眼前的金星比李菊英眼前的還要多;被他甩的快吐血“承揚,你清醒點,我不是你媽?!”
“我要果果,你還我果果,不然我也不活了。”真是有進軍好萊塢,獲得奧斯卡的潛質。
當初為什麼學體育呢?若是學了表演估計成大腕了。
最後實在看不下去了,張炳大步跨過去將張承揚拖到安全的一邊“胡鬧。”嚴正凶狠,有一家之主的風範。
見到張承揚被丈夫從危險的境地救下來,眼不花了,腳不軟了,連星星都趕跑了“兒子,媽明天就給你把白果接回來,你別鬧,乖。”一把攬過寶貝兒子,推開丈夫。
“你個老不死的不會下手輕一點,兒子弄壞了你賠的起麼?”立即換一張兇狠的嘴臉,這邊又對著張承揚眉開眼笑,還揉著剛剛被張炳扯過的手臂,心肝寶貝似的哄著。變臉神功真是天下第一。
李瑾和見張承揚得逞地對他眨了眨眼,索性不管了,看看一旁對老婆十分無奈的張叔叔,這一家人都是神經病。
想起他們家的某個理論,李菊英是他們家的總理,不管對錯總是對的,因為——總是有理。
搖搖頭抬步離去,這一場鬧劇還是讓張承揚自己收場吧。
天空湛藍湛藍的,如同馬爾地夫的海水一般,清透澄亮。藍寶石的天空鑲嵌著幾絲白雲,淺淺的轍痕。
第二天一早,張承揚難得西裝革履,打個黑領帶,白襯衫,黑西服黑西褲。在家不覺得,一出門才發覺,那個熱,絕對非一般的感覺。
不過為了見媳婦兒,熱就熱點了,好歹能讓人眼前一亮吧。
氣定神閒走到樓下,猛的開門進去,與李菊英撞了和滿懷,門的邊沿“咚”一聲撞到了李菊英的額頭。
頓時齜牙咧嘴,慘叫連連“兒子,媽這腦門就差給你撞開花了。”額頭瞬間鼓起一個大包。
驚嚇回過之餘“媽,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驚恐萬分扒著李菊英腦袋看。
“沒事,撞開花咱們晚上就吃火鍋,煮腦花。”笑意盈盈,一點不在意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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