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因。
“姑娘,姑娘,你別唱了,受不了,想撞牆啊。”給小陶逼的第二語言東北音都出來了。
張承揚詐屍一般赫然坐起“怎麼回事?那麼難聽。”
張晨玥見張承揚五迷三道的,就舉杯對著他說“來,承揚,我敬你擺脫單身。”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張承揚狗急跳牆。
“老子沒恢復單身,誰他媽告訴你老子恢復單身了,老子是有媳婦的人。”
拿著酒瓶子,認認真真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對著張晨玥看了好幾眼,舉起食指“我認得你,張晨玥嘛?這杯酒我得敬,敬你漫不經心走進我的生命,然後不動聲色毀了我的生活,乾了這杯,從此以後我們隻字不提愛情,連友情都別想。”
那麼醉人,頭腦已不清醒,卻依舊記得她對自己的傷害,張晨玥,你真的何德何能?
“好。”喝了一口豪氣萬丈“張承揚,我把話給你放在這裡,你什麼時候上了我,我什麼時候不騷擾你。”一番話擲地有聲。
原本轟轟烈烈的K歌房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只剩下音箱還唱著原先點好的歌,張傑的何必要在一起,襯情襯景。
室內面面相覷,都不敢吱聲。
張承揚猛的拎起張晨玥的衣領,一聲冷笑“想我上了你,你他媽等到死吧。”
摔門而去,李瑾和帶著小遊小陶連忙跟上。
KTV前的廣場上放著《小蘋果》,一群大媽隨著音樂搖擺,扭動著腰肢,動作整齊,樣子滑稽。
一不留神,張承揚就溜進跳舞的人群中沒了人影,死活找不到,只有挨個找。
大媽們瞬間歡騰了,難得那麼俊的小夥子支援她們的演藝事業,於是紛紛退位讓賢,張承揚跳著跳著都快在第一排當領舞了。
終於被小陶發現了,果斷拖走。
小遊牽著他們家的哈士奇出來的,進KTV時把狗拴在人服務員那讓人給看著,這會兒牽出來沒一會兒,就被半醉不醒的張承揚指著喝道“妖孽,哪裡跑?”
哈士奇多蠢萌的動物啊,智商硬傷,再說也沒見過這麼剽悍的人種,敢對著它說妖孽,瞬間高冷傲嬌對著張承揚吼了兩聲“汪汪。”
張承揚被逗樂了,蹲下來對著狗“嘿,還真敢答應,妖精,我教你兩聲你敢答應嗎?”
哈士奇就是不怕死啊,死活又汪了兩聲。
這麼一來張承揚覺得自己男性的尊嚴受到了侵犯,在白果那沒辦法,還能連只狗都對付不了?
於是把傲嬌的哈士奇扛在肩上就狂奔,五六十斤的大狗,一路狂奔,跑了有四五百米,小遊和小陶專門學體育的都追不上,更別說李瑾和這麼一個專門學藝術的,追到的時候把狗嚇的,都失禁了。
隔天那狗就離家出走了,不過這是後話。
小遊想要回狗,張承揚不幹,很有愛的摸摸哈士奇的頭“別這樣,我和我兄弟聊會兒人生。”
伴隨著狗驚恐交加的眼神,帶著狗回家了,小遊能看到狗狗時不時轉過來的頭,眼神寫滿三十六個楷體大字“主人,救我。主人救我…”
後據知情者透露,確實聊了一晚上人生,前半宿死活拉著狗聊,後半宿狗累了,倆抱在一起還喃喃細語,都不帶歇的。
夜,迷幻而朦朧,心臟的律動如同電子儀器般精密,嘭咚嘭咚一直不停歇,隱約幻滅中傳來拖鞋的腳步聲,鼻尖傳來醉人的馨香,眼皮波動幾許,費力睜開,在昏暗與明亮邊緣徘徊。
嘴唇動了動,恍過神來猛的做起,小遊與小陶橫七倒八睡在沙發上,揉了揉眼睛,李瑾和那廝圍著圍裙在廚房做飯,太有違和感,簡直不能承認。
或許張承揚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是,白果在沙發上指示他做各種家務。而他現在能想到最驚悚的事,也該是李瑾和圍著圍裙,一副小女人的樣子在他家廚房做飯,若是被白果知道那還了得。
思及此,摸了摸手邊,感覺手感不對,怎麼,毛茸茸的呢?回頭一看,哈士奇無辜的眼神呆萌蠢哭的看著他。
觸電一般收回手,彈開好幾米,哈士奇解脫一般鑽到了不遠處餐桌地下,死活不肯出來。要是讓白果知道他抱著一隻蠢哭了的狗睡覺,簡直家法伺候。
白果,白果,來來回回都是白果,現在她又不在這裡。
滿室寂寥,全是大老爺們,連最有希望的一隻狗都是隻公狗。
目光移到茶几上,兩個被啃成留有蘋果核樣子的生土豆,皮都沒削過,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
“你們誰幹的,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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