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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騰捂著臉,背部生疼,眼中蔓延開氤氳的血色,被猩紅包圍著眼球掙扎著睜不開,似乎眼鏡鏡片嵌到了肌膚裡,觸目驚心。
見徐騰還能起來,張承揚更來勁了,衝上前就去打“就憑你小白臉還敢動我的女人。”
白果張手攔在徐騰面前“張承揚,你想死啊。”很尖銳的叫聲,受到極大刺激。
血氣方剛不是這麼用的,你年輕你熱血隨意將人就能揍一頓,憑你比較霸道剽悍?!
還是推開白果想打徐騰“白果,你給我讓開。”
“張承揚,你還來勁了是不是。”一聲高過一聲。
幸而里正大門不遠,學校保安見到這一幕,忙跑過來支援,拉開滿面紅光,眼露兇光的張承揚。
張承揚不服,勾著腳使勁踢地面“你他媽個小白臉,長成這樣還敢出來混,是人妖來著吧。”嘴裡十分不乾淨,一直罵罵咧咧被帶走。
另一名保安送徐騰去醫院,並通知學生輔導員與家長。
醫院急診。
短短十幾分鐘的等待如同時間停駐,到了下個世紀一般漫長,白果雙手捧臉埋在腿間,很血腥殘忍的畫面一直在腦海迴盪。
“病人我們已經轉手術室了,家屬到這邊簽字。”等來的是醫生的答覆。
輔導員圍上“他還好吧?”白果連上去詢問的姿態都不敢。
“初步看來只有角膜穿孔比較嚴重,其餘部分還有幾處外傷,我們已移送至手術室進行緊急手術。”醫生也很忙碌,說完便離開,相關事宜還是護士過來說明。
輔導員已與徐騰父母聯絡,匆匆趕往收費處交手術費。
角膜穿孔,角膜穿孔…反反覆覆都是這麼幾個字往白果腦海裡蹦,若是角膜穿孔導致失明,她怎麼辦,怎麼賠人家父母一個完好無損的兒子,張承揚又怎麼辦,很不爭氣的哭了。
感覺到有人觸碰她手臂,很細微的小動作,抬起頭看到輔導員臉上有焦急,卻對她依舊溫柔,她很喜歡這個博士生剛畢業的輔導員,不到三十歲的女孩子,總能體諒她們。
“惠惠姐,這可怎麼辦。”雙手抱上輔導員,哭的更加大聲。
不多說無用的話,坐在一旁安靜的聽著她的委屈,在聯絡到她時,她已經在保安那瞭解過一些情況了,剛剛又瞭解了她口中的情況,情字傷人吶!
手術室外永遠是漫長的等待,時鐘滴滴答答的走過,一分一秒,度日如年,等待,等待,漫長的沉睡了一百年的睡美人一樣,白果在等待中在輔導員的肩上睡著。
夢中的她並沒有十分安穩,一直皺著眉頭,時不時還嚶嚀幾聲。
三個半小時的等待最終換來的還好是好訊息:徐騰角膜穿孔不影響視力,此時病床上的徐騰麻醉未過,沒有甦醒。
白果終於有鬆一口氣的感覺,全身筋骨鬆軟下來才發覺有點累了。
“白果,保安處打電話過來要求你去說明當時的情況。”輔導員收線對著白果說。
白果無力的點點頭,看到床上的徐騰還未醒,心疼憐憫卻不愛,確實,若是張承揚受傷如此她會擔心,會疼,會害怕,會天崩地裂,而對徐騰,只有慚愧,以及這段時間感謝他照顧,卻給他惹來禍端的內疚。
輔導員將她送到醫院外,親自送上計程車“你就放心,徐騰這邊我盯著,你那邊解決後就回家。”
還是乖巧的點點頭,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一進保衛處,看到張承揚父母也在,別開眼不看他們,看到李菊英的嘴臉本有張承揚的心就跌落到谷底。
“誒呦,這不是果果嗎?果果,我的好兒媳婦,承揚就在裡面,你告訴他們你們是什麼關係,一定要告訴他們哦。”看到她就一臉奉承的腆著臉求榮賣好,現在知道出事來找她了,早幹嘛去了。
指著保衛處的人說明自己去白果的關係。
白果艱難生硬的推下挽在自己臂彎的手“不好意思。我和這個女人不熟。”輕描淡寫,似乎真的不熟。
李菊英急了,自己兒子在保衛處探監一樣在小房間裡接受問話,這白果又這個態度,醫院裡的男孩子也不知怎麼樣了“白果,你好歹也差點嫁進我們張家,可不能不念舊情。”
保安見這一家子剪不斷理還亂,就把白果帶到一旁的桌子前詢問情況,有幾個保安不讓李菊英兩口子靠近。
此時白果父母也得知,過來看看什麼情況。
“是這樣的,當時我和徐騰吃完飯在學校散步,當時天氣也好,環境也好,聊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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