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一切,用委曲求全完善自己婚姻的完美。
十指倏然緊握成拳,不怕自己缺陷,就怕盔甲成為軟肋。有時候,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事,才發現自己所在乎的事是那麼可笑。
。。。。。。
“小姐,你這個座位屬於老弱病殘專坐,看你四肢健全,文武雙全,應該不需要這個座位吧?”單手抓扶手,一手插褲兜,痞裡痞氣的調戲座位上的小妞,努力刷存在感。
坐著的白果,眼神上瞟白了他一眼“我腦殘,不行嗎?”
一陣乾笑“行行行,你坐,你坐。”這種程度的高等級傷殘治不了。
渾濁的車廂中能聽到後座老太太老頭的碎語聊天,也能看到路邊情侶巧笑倩兮,熱情甜蜜,音箱中機械式的女聲一遍又一遍往復不斷,年年月月是沒有感情的語調,而旁邊的男人還是嘰嘰喳喳沒有半分為人間煙火煩惱的模樣。
那一瞬間心裡湧上窒息的絕望感,是屢屢發現自己自作多情?是發現原來他給我的同樣也給了別人?是透過很多事情證明我在他心中不重要,開始絕望?一次次的失望累積到一起,終於堅持不住了。
“張承揚,你就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語氣帶了一絲凝重。
渾然不覺般“我不是一直在和你說麼?”蹲下身來在她旁邊“或者你告訴我你想聽什麼我說給你聽。”搖尾卻不是乞憐。
心中提起的一口氣放下,失望,很失望,轉頭看向窗外不看他。
適時也到站了,不想看他,徑直走下車,剩下張承揚一臉迷茫的跟著她,這是又怎麼了?女人都有那麼幾天?
“媳婦,媳婦,你說井蓋為什麼是圓的?”指著小區的窨井蓋沒頭沒腦的問。
這一路這真是聒噪的很,停下,沒好氣的看著他“如果它是方的你又要問它為什麼是方的?它總得要有個形狀吧!”
女人的脾氣永遠琢磨不透,抓了抓頭髮還是選擇沉默。
現如今飯桌已經是不可收拾的戰場,白果為了避免與李菊英起正面衝突都是吃完飯不作絲毫逗留,就這樣李菊英還不滿意,不幫她幹家務,娶個倒黴媳婦。
於是乎在張承揚耳邊天天唸叨著張晨玥的好,也不知她是怎麼知道的,反正人家姑娘就是各種好,自己家媳婦就是百般不是。
說什麼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上炕都費勁,這些剽悍言論。張承揚聽多了習慣了只是覺得母親大人的東北語調實在可愛,也只是當笑話聽。
這天晚飯吃完,又坐在沙發上和張承揚嘮叨。
“媽,你別唸了,你兒子我空虛寂寞冷。”斜躺在沙發上,雙手揉著太陽穴。
“空虛寂寞冷?”一旁扣腳釦的正HIGH的李菊英,轉身從包裡拿出一打百元大鈔,遞給張承揚“這下子不冷了吧?數數,有沒有好點。”
兩眼放光一臉興奮的接過“不冷不冷,馬上就熱了。”不過這味道,簡直不能再酸爽。
李菊英哼哧了一聲“那就好,數完了還給我。”這小子,有了媳婦我還沒辦法治你了。
這瞬間,又拔涼拔涼的了。
白果那邊的心,也是拔涼拔涼的,張承揚的反常,那一幕幕一重重,刻在心裡生疼生疼,一個未來出軌的老公,她或許真的要不起。
鑰匙開門的聲音“老公,你就沒有事和我說?”張承揚關門的手肉眼能見的停頓,他了解白果,若不是真有什麼,她不會一而再再二三問同一個問題。
乾笑,面部表情很僵很僵“沒事啊,能有什麼事。”
果然如此,還是如此,她改變不了他。
最卑賤不過感情,最涼薄不過人心。
“沒事就好。”硬擠出的笑容“老公,我餓了。”還是那個撒嬌賣萌沒有節制的姑娘。
瞬間就鬆了一口氣,恢復常態那就是沒事了。
賤賤的嘴臉“說吧,那你想吃什麼,我出去買了嚼給你聽。”
“張承揚,你…”生氣狀,要知道白果是個吃貨,不是萬分迷戀也是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分吧。
“好好好,我這就出去買。”搖手拒絕她發怒。這小丫頭要真動起怒來,上房揭瓦,跟豬吵架這事都能做出來。
“叮咚”訊息提示音,在路邊攤買夜宵的張承揚搓了搓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白果的。
“我們分手吧。”簡簡單單五個字。
只當是玩笑“乖,別鬧,我一會兒就回家了,馬上把吃的帶回去。”以為是餓急了又拿他開刷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