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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今天該去看望小妹的是小弟雪之,但是多他一個也不算多。
雪之剛剛出門就感覺背後生風,還沒回頭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喲,小雪~”
只見穿著死霸裝,但是露出大片胸膛的兄長已經穩穩站立在他面前。
“三哥,你怎麼來了?”雪之有點不解,因為在這種地方碰到三哥並不是什麼很容易的事,現在不是晚上,也沒有其他人,他也不可能是去喝花酒。
“沒什麼~只是想念咱們那可愛的小妹罷了~”十七明顯不願多說,雪之也不會多問,兩個人一起,向春緒家並肩走去。
看到小哥的時候並不稀奇,但是看到雪之身後的十七時,春緒也有點納悶,但是轉念一想就知道發生什麼了,畢竟平子那人在小事上絕對是唯恐天下不亂。
而自己這種小事,自然也在“可以亂”的行列。
再說當時他只答應不給自家大哥說,可沒有答應不給三哥說,更何況三哥還是他的下屬。
只是很可惜,她猜錯了到底是什麼事。
十七見到小妹,一雙桃花眼笑得彎彎,伸出長臂摟住小妹的脖子,然後倆人兄妹好頭貼頭的走進院子,讓雪之不禁有點傻眼,只好無奈的跟了上去。
春緒這時候也有點心虛,畢竟被大哥知道了估計得把自己帶回去到伊達家請罪啥的,六哥也少不了……如果讓六哥跟著去請罪,跟讓他犯更大的罪沒什麼區別……
於是她先開口,怕小哥聽見追問,小聲說:“三哥,你別把這事兒給大哥說啊……不然我把你新年不回家去找花魁過夜還對大哥說有任務這事兒給大哥說。”
她一向信奉先下手為強,覺得自家三哥此番來就是不懷好意威脅自己來逗樂兒呢,還不如把他的把柄秀出來亮亮,倆人半斤八兩,都算是封了口。
但是這回春緒算是看錯她三哥了,人家雖然花心了一點嘴巴毒了一點孬點子多了點,但是護短是毫不含糊的,自己在家裡鬥互相損那是家事,出了院子對上外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於是兩個人驢頭不對馬嘴,這事兒變成了個大烏龍。
十七眼睛一眯,不知道自家小妹是怎麼知道那件事的,轉念一想,她畢竟是前刑軍成員,二番隊的眼線整個屍魂界都有,那個老熟人給她說了也不稀奇。
不過……這事兒玄了,自家小妹這明顯就是春心萌動還想給情郎打掩護啊……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要是知道自己三哥這時候到底想的什麼,春緒估計自己得忍不住掄拳頭大義滅親。
但是兩個人互相捏著把柄,雪之在場,也不敢把所有話挑明,自以為對方都聽得懂,雲裡霧裡試探一番,但其實說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
看十七不說話春緒知道他是答應了條件,這才想起被晾在一邊的小哥,掰開三哥拐著自己脖子的小臂,然後拉著小哥的手走進屋,把孔雀男晾在一邊。
“三哥以後不要隨便碰我,誰知道你回家洗澡洗乾淨沒別把勾欄院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沾到我身上。”真要掄起毒舌,春緒也是個中好手。
十七正想反駁,看到了自家小弟回頭一臉譴責的表情,話到嘴邊說不出口,心裡大喊冤枉。
送走了不明真相心裡疑雲遍佈的小哥哥和花心蘿蔔三哥,春緒開始睡覺,換上睡衣才反應過來忘記交代自己明天中午不在家,讓二哥別來了。
是的,她和阿爾約好,兩個人明天去流魂街的外圍,那裡有不少參天大樹,阿爾準備給春緒做一把小提琴,好木材是首要的條件。
但是想想,大不了在門上貼上便籤就是了,反正二哥腳程夠快,來一趟也不費什麼功夫。
這麼想著,她心安理得地睡了。
太陽落山之後,春緒走出房門,給自己隨便做了碗稀飯,然後休息了一會兒。這天正值月中,天上月亮正好,院子裡被照耀的亮堂堂。
春緒開始打太極,一遍又一遍,天氣漸熱,春緒打了三遍就已經滿頭大汗,但是還是繼續打下去——她知道,想要改變自己目前的狀況,首先就是體能。
當年學的死神四技,斬拳走鬼,有兩樣是完全依靠靈壓的,就是瞬步和鬼道,但是斬拳兩項並不會隨著靈壓的消失而消失。
雖然卯之花隊長和浦原大人都對她恢復靈壓這件事束手無策,但是搬家之前她特意請教了卯之花隊長,問自己作為一個普通的整,身體能夠做到什麼程度。
然後一臉微笑的卯之花隊長給她的答案是:既然已經知道是個普通的整了,那麼整能夠如何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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