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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身行禮:“浮竹七席,師傅。”
春緒聽到他這連著兩個稱呼,腦子忽然裡想起了輩分問題,結果發現不管怎麼算都是一團亂麻,索性搖搖頭把這個想法晃出大腦,點點頭:“既然來了就一起跟著那些小子們學吧,別以為你已經能出師了,”說完她轉向十七,“那我就不送你了,三哥。”
十七毫不介意揮揮手,瀟灑地走出去:“小春緒你自己忙吧~哪有哥哥讓妹妹送的~”
在懷孕生子前春緒收了兩個弟子,一個男孩叫佳彥,還有個女孩叫梅香,春緒無法教導他們劍道的時候,都是晉介代行教職,教導他們如何練習的。春緒產後身體漸漸恢復,丈夫又回到身邊有了時間,自然就回歸道場,重拾竹刀教導那兩個孩子,而且大概因為佳彥和梅香家人鄰居的宣傳,她又收到了幾個弟子。
而*冢晉介還是會時不時來道場幫幫忙,就算他現在已經是五番隊的席官了。
“師傅大人,*冢先生,下午好。”一個穿著淺粉色浴衣的小姑娘走進院子,正是春緒的再傳弟子梅香。
春緒彎下腰摸了摸小女孩的包包頭,然後指了指偏房:“小梅香今天來的依然很早呢~先到那裡換上劍道服吧~”
小姑娘似模似樣正色行了個禮:“是!”
然後就快步走向更衣室換衣服。
“一個兩個都想當死神……真是,嘖。”看著梅香的背影,想想自己還在襁褓裡的兒子,春緒搖搖頭,對著晉介說。
晉介本來就是個伶俐的人,和春緒相處這麼久,也瞭解她那種堪稱跳脫的思維,知道她大概是觸景生情想到孩子了,沉默了下,問了句:“師傅你是在想春之介君的將來嗎?”
聽到晉介如今一口一個恭敬的“師傅”,春緒忽然想起當初被她從果子店贖出來的,會大喊大叫,稱呼自己為“暴力女”的少年,不知道是該欣慰還是該難過。
人啊,總是會長大的。
想到自己的兒子,春緒的嘴角不自覺上揚了些,語氣也柔軟了不少:“他的人生由他自己決定,我不會干涉什麼的。就算有引路人,但是路本身還是要自己去走的。”就像當初的你一樣。這半句話,春緒停住沒有說。
“我明白了。”晉介點點頭,然後抬頭,看到了道場大門的柱子上豎著的,龍飛鳳舞寫著“飛天御劍流”五個字的招牌,說了句“失禮了”就準備去換劍道服。
到了上課時間,春緒完成了教學任務後一時興起,要晉介上來和她對打進行演習示範。晉介雖然用盡全力,使用了各種手段,但最後還是被春緒制住。
等學生們都離開,他依然沒有走,而是拿著自己的斬魄刀在道場練習。春緒站在一邊看著他練習了一套完整的刀法,然後出聲制止了他:“到此為止了,晉介君,放下你的斬魄刀,回到瀞靈庭的宿舍去,好好睡一覺。”
“為什麼啊……”晉介頹然放下刀,癱坐在木地板上,喃喃道,然後聲音忽然高了起來,“為什麼啊!我還是這麼弱,還是不能打敗你!”
看著眼前這個可以說是改變自己命運的女人,再想想她身後站著的那個男人,*冢晉介忽然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
在真央的時候,他就比所有同學更拼命學習,求知若渴,進入番隊後,他在武道上的追求也比所有同僚更執著更努力,可是別說擊敗那個男人了,他連眼前這個連靈壓都沒有的女人都無法戰勝。
“因為你想太多了,而且如果隨隨便便就被弟子超過了,我也沒什麼臉面當師傅了,別以為這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在努力,小子!”春緒走過去給了他一個爆慄,然後呵斥道。
冷靜了點,晉介沉默了好一會兒,站起身,對春緒行了個禮:“抱歉,師傅,我先告辭了。”
春緒不置可否,看著他收拾東西走出道場。
有些事情總得自己想明白。
*冢晉介離開後,春緒關好門,走回道場,掏出懷錶看了看時間,發現還算早,然後從自己的右眼裡拔出了自己體內的太刀。
生了孩子後,她的身體元氣大傷,之前已經練習到可以連續使用這把刀大半個時辰,現在一朝打回原形,又成了只能堅持十六分鐘的狀況,一切還得從頭練起。
“春緒,春緒,醒醒……”
“啊,啊啊……”
清楚聽到了自己丈夫的聲音,還有孩子的咿咿呀呀,但是卻沒辦法睜開眼睛,這把刀副作用就是這麼大,三倍的失去身體控制的時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