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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同,沒有經歷過,嘴巴上說的再怎麼好聽,其實也是不可能真正理解的。
雖然感覺日本的家庭主婦很辛苦,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似乎很卑微,但是想想也不是不能理解,既然無法出去工作,全靠男人養活,那麼付出與之相應的代價也是很正常的。
能夠賺錢養活自己的女性,自然不需要做那些繁瑣的工作,在男人面前也能挺胸抬頭。
這也就是她一直想要找份工作,養活住自己這張嘴的原因之一,另外一點自然就是不想讓自己徹底成為一把生鏽的刀。
所謂從善如登從惡如崩,一旦鬆懈下來,想要恢復之前的狀況是很難的,安逸於舒適無憂平靜的生活,冷不丁遇到不好的形勢,是很難適應的。
金屬氧化後已經不是原來的物質了,利刃也就不能被稱為刀了。
世上不是每個人的嘴巴都能夠保證嚴絲合縫的,自從春緒給自家兒子報了戶口,而他們家的夫主,五番隊副隊長藍染惣右介回來後,具體時間無從考究,但屍魂界瀞靈庭護庭十三番忽然傳出流言,說藍染家兩夫妻貌合神離,感情已經破裂。
這股流言在藍染回來後為兒子補辦的滿月宴席上新生兒的母親並未出現這件事後變得甚囂塵上,連高位席官都聽說了個大概。
至於當事人夫婦,則沒有任何一人出面解釋過什麼,而且他們的表現也一如既往,沒什麼變化。該笑臉相迎所有人的那位依然不會哭,該常常來往於瀞靈庭與流魂街之間的那位依然不可能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家庭主婦。
日光之下並無鮮事,生活在繼續,就算是死水一樣沒什麼波瀾,一點八卦就能讓眾人津津樂道很多天的瀞靈庭,也再沒有什麼流言的痕跡。
就算傳言說得再怎麼繪聲繪色,藍染家也沒傳出什麼不好的訊息,反而是浮竹大夏這個大嗓門,某一天忽然喜氣洋洋告訴六番隊眾人他家小外甥多麼聰明伶俐可愛,都學會翻身了。
“所以說,你身為我親哥,不來問我,而是先聽了八卦才來向我求證,是吧?”坐在道場外的木欄杆上,春緒半身懸空,晃著腿抬頭看著一旁倚著柱子的自家花蝴蝶三哥十七少爺。
浮竹十七眯眯眼笑了笑,忽然從袖子裡掏出一把摺扇,裝模作樣搖了幾下:“誰讓小雪丸滿月宴那天你不出來,而且連我們都不見嘛~這件事怎麼能怪哥哥我?吶,這把摺扇看起來怎麼樣?是不是和我很般配?”
懷孕的時候為了保證營養,所以乾脆把自己那編起辮子都能及腰的長髮給剪了,現在的春緒,留著一頭簡單而清爽的,在後世被稱為*頭的髮型,她伸手將額前的劉海往後撥了撥,嘆口氣:“那天下雨,我一到雨天身體狀況怎樣你又不是不知道,竟然還輕信外人的不實傳言,而懷疑自家妹妹……我要是有什麼問題,一早向你們告狀讓你們去收拾他了,怎麼可能還有那種以訛傳訛的訊息。至於這把扇子……”春緒砸吧下嘴巴,似笑非笑看著十七,拖了個長腔買了個關子,“畫工倒是挺好,只可惜畫的竹子,最是高潔的歲寒三友之一,三哥你配不上這扇子。”
對於自家小妹的尖牙利嘴,十七早就習慣,淡定地當做什麼都沒聽到,他相當自如,或者說是厚臉皮地轉移了話題:“進入梅雨季了,你身體怎樣?”
想到春緒剛剛的話,十七的語氣也少了些輕浮。身為孩子的舅舅以及孩子爸爸的下屬,他自然不可能缺席那場宴會,卻連自己妹妹的面都沒見到,雖然對外的說辭是春緒身體狀況不佳,不方便見客,但是他清楚自家小妹的身體狀況,知道她如果不是狀態差到極點,是不可能連出來見客露個面都做不到的。
只是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是嚴重到這地步,只是下雨而已。
穿著高齒木屐的春緒從欄杆上蹦了下來,站得穩穩,對著十七一攤手:“嘛,老樣子吧,時好時壞的,有的時候感覺不是很明顯,但是有的時候感覺渾身疼得可以神魂分離了,其實這也無所謂,和關節那種隱痛和痠軟無力比起來,不算什麼。一直都是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別在大哥小哥他們那裡多嘴,不然的話我讓惣右介給你加工作量。”
知道自家三哥雖然接人待物浮於表面,但對自己絕對真心實意,他的擔心她能明白,只是也不想讓更多的人為自己擔心,所以生了春之介後右眼徹底失明的事還是瞞了下來,她也相信自己的丈夫不會對人亂說。
十七看著眼前已為人|妻人母的小妹,看著她蒼白的臉,忽然又想起當年她還在二番隊的時候,英姿颯爽的模樣,只是這人從來不會把什麼感性的話掛在嘴邊,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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