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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也就是那德行了,反正她也不想成為什麼大藝術家,說得過去就行。
而這位呢,上次去書肆就見他在找字帖,想必也是真愛的。
你看看,這真愛的和被逼應付的還是不一樣。
“藍染先生的字真是漂亮。”她美滋滋收起來,看著人家已經給自己裱好了,真心覺得這傢伙的確會做人,怪不得以後能當隊長。
不過你要讓她真去鑑賞這字估計也是難為她,最多能給憋出來個“別有風骨”,撐死再加上個“遒勁挺拔”,說是有力都不太對。
“春緒小姐謬讚,我來得唐突,這是上次說好的字,你的生日,我卻空手而來……”他正說著被春緒打斷。
“藍染先生不必如此,今天不過湊巧是我孃親百多年前生下我的日子罷了,沒什麼不一樣的,真要是帶了禮物也就太見外了。佐野來找我給我東西是尋常事,阿爾給我的琴是從去年就開始製作的,都不算是什麼生日禮物,你也沒什麼值得破費花功夫的,就當是來朋友家串個門就成。”春緒得了字也是樂呵呵的,想著這位將來可是隊長,瀞靈庭也是有追星族的,只不過不是真正的明星,你看看就算是現在大多數死神還很矜持,但是幾乎每個隊長身後都有強大的後援團。
哪怕將來沒錢了賣了也能夠吃花一陣子。
當然,這種不著調的想法不可能成為現實。
紮了一半的葡萄架子還在那兒放著,春緒琢磨著今兒這狀況也沒辦法繼續幹活了,人家來一趟流魂街還是第一次來自己家,手裡也沒空著,算是貴客,不能真給怠慢了。
於是讓藍染稍等一下她去收拾一下工具。
“春緒小姐這是在做什麼?”看著地上橫放的竹竿木棍和草繩秸稈,藍染也不明白這是在幹嘛,不過他好奇就會問。
“種葡萄啊,我這院子空蕩蕩的,種點東西能自己吃還能賣。葡萄到夏天的時候就長成了,到時候還能擋大太陽,多好。阿爾教給我釀葡萄酒,到時候也能試試。”這話倒是有一半假了,阿爾可沒教過她,但是高中生物課本有教,況且如果要求不高,釀葡萄酒其實很簡單,畢竟菌種都是現成的根本不用找。
藍染現在是真覺得這姑娘有意思了,他做到如今這個位置,瀞靈庭貴族家的小姐也見過不少,甭管低階高階端得架子都不小,當然,也有二番隊隊長,四楓院夜一那樣的奇葩。
只不過還真沒見過這麼個能自己下地搞種植的,雖然是規模不大而且全為了自己的嘴。
這活兒,估計當過死神的人還真看不上,更別提貴族了。
“春緒小姐,恕我直言,你這麼做,不怕傳出去被人笑丟面子嗎?”他再多試探一句,想看看她的反應。
“面子?那是啥能吃嗎?”春緒將東西收攏好起身,看著這個她認為並不像是迂腐的男人,“我沒出生的有一陣子,家裡全靠大哥一個人養活,雖然他是隊長,但是我們全家過的不算如意。我爹孃和哥哥姐姐他們都矜持,雖說這些事過去那麼多年,我不該多說,但是我想真要是在自家院子裡種點啥也不會為難那麼狠了。貴族的矜持都是浮雲,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我還不想變成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蠢貨。”春緒這話利索,傳出去不知道得得罪多少貴族。
“倒是我想多了,春緒小姐很豁達,真是個有趣的人。”藍染品著春緒給泡得清茶說道,他品茶的動作高雅而不做作,也是通體一身氣派,讓春緒為自己原來在心裡給他貼標籤的事兒感到汗顏,不過這話可是有點意思了。
春緒雖然腦子不知道連在哪兒了,但是她也知道,一個男的說一個女的“有趣”,就是多了些曖昧的成分了。
不過她也懶得多想什麼,就回答說:“我也就是實話實說而已,沒什麼不一樣的。您這也是大老遠的跑過來給我送上一幅字,上次說是我請客結果還是您給掏的錢,這字兒就算是禮物,我請您吃頓飯算是回禮,怎麼樣?”想想上次自己胡吃海喝一通沒花一分錢,春緒就過意不去。她是那種不喜歡欠賬的人,但這麼多年也知道不能隨便削男人面子,只能想個兩全的法子把帳還回去。
“恭敬不如從命,只不過你是壽星……”藍染當然還是不想讓春緒真的請自己。
“我屋裡倒是也有點書,您要是不嫌棄就進去看一會兒。我現在去買菜,您得等一會兒。我也沒什麼大手筆,自己做的家常飯菜,您別嫌棄就行,”雖說已經是三月,但是倒春寒這種事還是正常,春緒從晾衣架上隨手拿了短披風披上,然後換了雙高齒木屐就準備出門,臨到門前,轉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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